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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羽乖,真乖。”君落渊双眼一眯,他垂眸在凤惊羽眉心落下一落,看着怀中的人儿他满意的笑了起来。
凤惊羽现在真是累的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
她心中冷冷一哼,狗男人,她敢不乖吗?
她若是再不苟且偷生,她的老腰就要断了。
君落渊心满意足的搂着她。
“……”房外众人伸的脖子都长了,这都一天一夜了,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因着君落渊布着结界,外面什么动静都听不到。
“师傅怎么还不出来?这还布着结界,莫非两个人在里面打架呢?”贺远皱着眉头说道。
江逐月忍不住冷冷斜了他一眼:“难怪你到现在都还是个单身狗。”
一男一女,干啥柴烈啥火,若说打架也只可能在床上打。
离玉只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众人早已习惯他冷冰冰的模样。
凌风与凌云对视一眼,尊主是不可能跟夫人的动手的,看这架势只怕已经得手了。
得了,这里没他们什么事了,他们还是赶紧回去帮尊主筹备婚事吧!
时间本来就不多了,这一来二去的又耽搁了好几天,再不抓紧只怕真就赶不上了。
其他人在他们房前猫了一会,便纷纷离开了。
眼见凤惊羽就要睡着。
君落渊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阿羽,龙族仙府的那些事你还能想起来吗?”
讲真他也希望她忘了那些事。
一次,两次被她霸道的推到,他不要面子的吗?
凤惊羽一个激灵,她猛地清醒过来,一脸戒备的看着君落渊,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想要干什么?”
她下意识伸手护住胸前,跟防狼一样防着君落渊。
某男顿时不悦了,他眉头一蹙:“阿羽,你这是干什么?”
他的声音幽怨的很,尾音一颤一颤的,妥妥的带着小勾子。
“我就是有点冷。”某女口不对心的说道。
嗷呜!她实在是怕了这个狗男人。
某男一个翻身。
他在上。
凤惊羽在下。
“你,你想要干什么?”凤惊羽的腿都打起颤来,看着他的眼中满惊恐。
“你不是冷吗?这样你本就不冷了。”君落渊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现在不冷了,你起开。”凤惊羽伸手就去推他。
“龙族仙府的那些事你还记得吗?”君落渊稳若泰山一样,任凤惊羽如何用力,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实在是她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凤惊羽从善如流的说道:“龙族仙府什么事?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其实吧!她只要一闭眼,不,她就是睁着眼都能想起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来。
只是在他的淫威之下,她不敢说罢了。
“乖,睡吧!”君落渊十分满意这个答复,他翻了个身,霸道的凤惊羽圈入他怀中。
凤惊羽已经闭上眼了。
但她不确定,这个狗男人是不是真的放过她了。
片刻,她悄咪咪的挑起眼皮子,掀起一条小缝。
“你不睡,是想做点什么?”君落渊醇厚的声音响了起来。
吓得凤惊羽一哆嗦:“睡,睡,我马上就睡。”
语罢,她死死的闭着眼。
君落渊看着她的模样,他十分惬意的笑了起来。
重振夫纲他已经做到了。
不过仅限榻上而已。
凤惊羽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她才睁开眼,便对上一张笑的十分灿烂的脸。
“阿羽你醒了。”君落渊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整个人笑的跟一朵似的。
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狗!
凤惊羽轻轻的移开他的手,她颤颤一笑。
心里无声的问候了好几遍。
狗男人,直到现在她依旧浑身无力,整个人跟散了架子一样。
君落渊双眸微眯,他似有有些不悦,把手又移到凤惊羽脸上。
“……”凤惊羽刚要发火。
“还是说你想做点别的?”君落渊的声音适时得响了起来。
凤惊羽赶紧摇头,不,她一点都不想做别的什么个事。
她真想给他嘴里塞几颗锁阳丹。
可他如今已经步入灵境中期,体内的血脉之力已经觉醒,锁阳丹对他已经没有用了。
不然她岂能容他蹦跶这么久。
“抱住我。”君落渊垂眸看着她说道。
“……”凤惊羽嘴角一抽,狗男人脸呢?咱能要点脸吗?
“你不愿?”君落渊一挑眉,他的目光顺着凤惊羽的脖子看去。
凤惊羽顿时大惊失色:“愿意,愿意,我怎会不愿意呢!”
她赶紧伸手搂住他的腰。
实际上呢!她真的恨不得扭断他的腰。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抱着君落渊。
得了,肚子里还揣着他的娃子,这回她是逃不掉了。
“阿羽,你心悦我吗?”忽的君落渊垂眸看着她问道。
言下之意是你爱我吗?
凤惊羽微微一怔。
一时她竟没有回答上来。
君落渊看着她瞳孔微收,是他太心急了。
这般违心又肉麻的话凤惊羽实在说不出来了。
她已经同意嫁给他,扪心自问她对他是有好感的,但爱那个字对她来说还是太遥远了。
凤惊羽眼巴巴的瞅着君落渊,她还以为他趁着这个机会又要狗起来,她都准备好反抗了。
谁知道这货看着她说道:“无妨,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他说的言之凿凿。
见他没有狗起来的打算。
凤惊羽赶紧起身。
现在不溜,等待何时?
等他狗起来不就晚了。
君落渊拽着她的衣袖不肯松手:“阿羽,你去哪里?再陪我躺一会,我保证不动你。”
凤惊羽颤颤一笑,信你才有鬼,他现在已经全凭下半身思考。
“我肚子有点饿了,即便我不吃,肚子里的宝宝也要吃不是吗?”她说了这么多,君落渊才松开了她。
凤惊羽赶紧溜,她随意扯了件外袍,抬腿便下了榻。
怎料,她的脚才落在地上,双腿发软不说,就连眼前都是一黑。
“阿羽你怎么了?”见她身子一歪就要往一边倒,君落渊赶紧伸手扶着她来到榻边坐下。
凤惊羽没好气的斜了君落渊一眼。
她怎么了?
他还好意思问?
还不都是他造的孽!
凤惊羽喝了点灵泉水才好了些。
君落渊已经穿戴整齐。
他一袭月白色的长袍,头戴玉冠,看上去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是一上榻就不是人了。
扶着自己的老腰,凤惊羽那叫一个恨啊!
君落渊交代了她一句,转身就要去厨房命人给她准备吃的东西。
怎料就在那个时候,无问焦灼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快来,月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