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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香料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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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了成了,这香料果然有问题!”

    阮晚晚盯着笼中暴毙的几只老鼠,咬牙暗恨,不知道是哪个歹毒心肠的,故意暗中用这种有毒的香料来害她!

    阮晚晚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那里曾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是她的孩子。可是却因为这害人的香料,让她不慎流产,孩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没了。

    作为一个母亲,她必须要亲手揪出幕后真凶,好祭告她那可怜的未出世孩子的灵魂!

    思及此处,阮晚晚的眼神渐渐坚定起来,手掌也悄然攥紧。

    “太子妃!太子妃娘娘!您要去哪儿呀?”不明就里的小丫鬟拎着裙摆跟后追,这太子妃刚小产不久,身子还弱着呢,太子爷亲自叮嘱她们,要照料好太子妃娘娘,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她们全家老小的明也不够赔的啊!

    小丫鬟越想越慌,急得冒出了一额头的汗珠,脚下的步伐也赶紧加快。

    可惜,被恨意笼罩心头的阮晚晚根本无暇顾及她的劝告,大步往外走。

    她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害人的真凶找出来。

    太子府侧门,掌管杂物采购事宜的管事刚刚出门,就被人堵住了。

    来人熟的不能再熟,正是他们府上的主母,日前回了娘家的太子妃阮晚晚。

    “先别急着走,我有件事要问你。”阮晚晚拦住他的去路,眼里情绪不稳。

    “太,太子妃娘娘,小、小人就是个负责给府上采买东西的,您有什么事要问小人?”他声音磕磕巴巴,眼神躲躲闪闪。

    阮晚晚开门见山就问:“送去我房里的香料,你是从何人手中买来的?”

    “这?”管事犹豫了下,眼珠子往下转了那么几转,低声地回,“太子妃娘娘,这香料可不归小人采购,是内廷研制的,各处皇亲都有份。”

    “内廷送来的?”阮晚晚若有所思。

    管事忙点头,额头汗珠直掉:“是这样的,借小人一千二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骗太子妃娘娘啊!”

    阮晚晚见他急得脸色发白,一时间又无法辨他的话是真是假,遂摆摆手:“你进去罢。”

    她准备找关系,往内廷里面查查了,看看到底是谁动的手脚。

    管事见太子妃娘娘转了身离去,动了动嘴,似乎犹豫着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闭紧了嘴巴,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进了府。

    这边,阮晚晚托人往内廷里头打探消息。

    等了又等,那人终于传回信来,说是无能为力,实在不好往下探查。

    阮晚晚不明所以,她是使了一大笔银子,去疏通了关系,按理说香料这样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宫廷机密,为何就偏偏一丁点儿的消息都探不出来呢?

    古怪,实在是古怪。

    阮晚晚亲自上门,去找了帮她去查消息的人。

    那人身着不起眼的黑衣,长得也是平平无奇,但是探查消息却是一把好手,各路都吃得开,因而虽然收的价格挺贵,但来找他的主顾还是多的很。

    那人一见阮晚晚,就先表态:“姑娘,你要查的消息,恕在下无能为力。”他侧首抱了个拳,随即将银票从怀中取出,递还给阮晚晚。

    说起来,阮晚晚也是刻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来找这人办事。

    万万没想到,送出去的银票居然要物归原主了。阮晚晚愣愣地不肯去接,调整了一下呼吸后,试探性地问道:“是银子给的数量不合你意吗?”

    那人刚要张口,阮晚晚抢在他之前开口,目光坚定道:“没事的,你报个价,只要事情能帮成,你想要什么价钱,我绝不推辞。”

    那人摇了摇头,叹道:“不是银子的事。”

    “那是为什么?”阮晚晚赶紧追问,她还就不信了,有关这香料的消息,莫非就跟什么朝廷机密一样,还谈论不得了,实在是有勃常理。

    许是见阮晚晚情绪激动,那人犹豫了一下,低声提醒了一句:“姑娘,我劝你别再想方子往下查了,这里头的水深着呢!”

    什么意思。

    阮晚晚听了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莫非,有人刻意从中阻挠不成?

    她这么想着,也问出了口。

    那人并不正面回答,起身带上黑色罩纱的幕篱后,侧面提点道:“姑娘,好奇心不要太重。我这的路子是走不通,”他往上指了指,声音低了几度,“上头有人压着。”

    有人压着,是谁在压着。

    一瞬间,阮晚晚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人的身影,但那些身影来来去去,她难以猜透,到底是谁使的黑手。

    怔愣间,门板吱呀一声,那人已经走了。

    阮晚晚呆呆地坐了会儿,失魂落魄地回了将军府。

    一进屋,就见母亲陈氏候在屋内。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陈夫人便起身来到她跟前:“晚晚呐,你糊涂了不成!什么东西能查,什么东西不能查,你心里难道就没个数?那可是皇家!天子住处岂容别人往”里头乱探消息?”

    这事陈夫人会知道,全因阮晚晚支银票的数额过大,她表哥林辰发觉不对劲,告诉了晚晚爹娘,一查才得知自家女儿到底在做什么事。

    陈夫人心急,阮晚晚却不由反问:“我能有时候办法?我也不想行此险招,可是不这样,难道我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害死,无动于衷吗?”

    她摇了摇头,往后退了几步,笑得凄凉:“娘,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晚晚呐,”陈夫人看见女儿消瘦苍白的模样,不由得心疼起来,自从孩子没了,晚晚那么爱笑的一个人,多少日子没露过笑脸了,可是,可是有些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

    思及此处,陈夫人叹息道:“做人有时候是难得糊涂。”她看向自己的女儿,“晚晚呐,听娘一句话,别再往下查了。”

    阮晚晚摇头,语气有些激动:“不!香料有问题,连老鼠都毒死了,我的孩子一定是被人给害了!我要找出凶手,为我的孩子报仇!”

    她声音悲切:“娘,难道您就不想找出害女儿的凶手吗?”

    陈夫人眼神躲闪起来:“不是娘不想。”

    却支支吾吾不再往下说了。

    阮晚晚突然意识到什么,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别问了,也别再往下查了。”陈夫人背过身,低声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