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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晚晚私下与萧沪溪的贴身婢女接触后了解到这个事情,更加确认了心中的猜想时,她当时便震惊了。
那婢女离开后,她回想着婢女的话,一路神思不定的“飘着”回到自己房间内,只觉得脚下都是踩着棉花,若有若无的。
那萧沪溪的父亲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阮晚晚百思不得其解。
阮晚晚是大将军之女,是陈国太子妃,虽然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只因父亲是武将,所以家中不像其它大户人家那样,前堂后院处处是勾心斗角,甚至偶尔可以算得上家庭和睦。
她家中从小父亲就教育她,百善孝为先,做事需对的起天,对的起地,对的起人。
父亲也在阮晚晚看过那许多前朝旧事,深宫宅院的纠缠对亲情产生不信任时,坚定的告诉她,他绝不会拿亲女儿的幸福去搏一个前程。
阮晚晚的父亲,那个威风的大将军,在家中的所作所为,一件事,一句话都对阮晚晚的成长有重大的影响,也是父亲让她觉得世界还是美好的,让她感受到真正的父爱。
而现在萧沪溪的父亲为了前程,为了附上大皇子那一支,居然全然不顾萧沪溪的意愿,不顾萧沪溪已经身为太子的侧妃,还强迫她委身与大皇子。
阮晚晚想着只觉得胆寒,萧沪溪也是个可怜人,此事先压下,不打算急着告诉北凉烨。
她打算再观察一段时间,若是事情无法收拾,她便出手,看看能否影响这件事,将萧沪溪解救出来,至少不要沦落为被势力纷争牺牲的女人。
毕竟萧沪溪先前只顾着吃斋念佛,虽然暗地里有些小动作,好歹仍是太子府中人,始终没惹出太大的麻烦。
阮晚晚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在纠结,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时间匆匆而过,太阳光照下来,公正平等的撒在各个地方,温暖着过路的每一个人,仿佛所有的阴谋诡计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都无法遁形。
太子府内表面也是风平浪静,阮晚晚由于那些事情,总在仔细观察着萧沪溪,发现她最近也甚少出来走动,甚至根本看不见她在府中出现。
期间,蒋淮媛也曾偷偷摸摸的来找过阮晚晚探讨萧沪溪的诡异。
“那萧沪溪前些时候的异常你有眉目了么?旁人看着真是怪吓人的,她最近又不怎么出现了。”
“据说有人从她房中宫女那边了解到,萧沪溪身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乌青瘀血,你说你说,她会不会是被鬼附了身吧。”
蒋淮媛说着说着把自己给吓着了,站在原地连连发着抖。
阮晚晚看着蒋淮媛这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心中连连直叹息。
通过前先时候的猜想和萧沪溪贴身宫女的作证,她当然知道萧沪溪身上的伤痕从何而来,但是那也绝对不可能告诉蒋淮媛这个不靠谱的,于是假装听不见。
阮晚晚被耳边聒噪个不停的,像个夏蝉似的蒋淮媛吵得压根没办法专心于自己的事情,她心中升起一丝烦躁,只好暂时放下自己手中的事,随口搪塞了她一句。
“我现在可没有心情跟你讨论这些有的没的,宫中财务进进出出的账本就够我愁好一阵子了。”
阮晚晚言下之意就是让蒋淮媛赶紧走开,别打扰自己。
蒋淮媛可完全不这么觉得,她见阮晚晚不理会她的问题,跟她说这些,是在转移话题,安静了没有一会儿就又想凑上前来。
阮晚晚无法,只得直接抬手打断她,语重心长的说:“我倒是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今日太子府中啊,有那吃人魂魄的妖魔鬼怪,专吃貌美独自外出的女子,你一会儿回去路上可得小心啰。”
蒋淮媛本就胆小,这次来阮晚晚房中就是想探探萧沪溪的虚实,突然听闻这个消息,有如当头雷击,当下就拜托阮晚晚点几个人陪她回自己房中,再也不敢出来了。
总算将蒋淮媛打发走的阮晚晚,现下终于可以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她不由得长舒一口气,心中知道蒋淮媛那胆子只有米粒大的,现在是再也不敢随便出门了。
阮晚晚先前“沉浸在丧子之痛”中,事务繁忙根本没有时间仔细调养自己身子。
而北凉烨得知最近阮晚晚振作起来,完成任务之余,还为太子府中上下做了不少事情。
他在管家的口中得知到阮晚晚为人处世,掌管府中众人的一切行为都比从前理智合理太多了,并且可圈可点,也不再是个只会在阴暗的房中暗暗垂泪,整天以泪洗面,人也不见,只会思念失去的孩子的阮晚晚了。
北凉烨非常欣慰,心道阮晚晚不愧是大将军之女,果然能非常快的从悲伤中恢复过来,这生活态度积极向上了不少。
阮晚晚好歹是自己太子妃,他心中高兴,唤来身旁侍从,大手一挥道:“前些时候太子妃心中感伤,本王没有空去安慰。”
“现在听闻她从悲伤中回过神来,本王甚是欣慰,但是她身子还是要好好补补,你领本王的命令,去府中药房挑选些药材再派人往太子妃房送中,让她好生修养一番,过几天本王亲自去看他。”
而这头侍从刚领命告退,北凉烨只觉得脑中一疼,眼前一花,他不由得抬手捂了捂脑袋闭了闭眼,休息了一会儿。
他心中想着最近事情太多,都堆积下来,一定是过于劳累,忙完这阵子要休息一会儿。
可是不一会儿,北凉烨书房外又进来一个侍卫向他报告道:“太子爷,属下将萧家罪证搜罗出来,大致整理了一遍,还望您过目。”
说着,侍从便将粗略整理完毕的证据呈上了北凉烨的书桌,等待他进一步整理。
萧家是个大祸害,是北凉烨心中放不下的一块大石头,放倒萧家是他准备已久的事情,不能一拖再拖。
于是北凉烨只得强忍着不适,稍事休息后便拿起侍从呈上来的证据观看过目起来。
可是看着看着,北凉烨只觉得脑中疼痛突然猛地变得剧烈了,眼前一黑,便栽倒在了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