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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尸体挂在城墙上面示威?”岑参错愕的抬起头来,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果不其然,看见无数的百姓慌里慌张的动作。
有些许人甚至在鬼哭狼嚎着,为自己逝去的亲人悲痛。
“快把人给放下来!”他一边对着上方的捕快招手,一边心思沉痛。
下一瞬间,一把短剑破空而来,直接在他的头皮处往后差距。
“啊……”无数的百姓被那一幕吓得惊慌失措,瞬间大喊大叫。
岑参愣了不过一个瞬息,立马起身,面露警惕的望向了四周,然而目光所及却没有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看来对方不仅仅是练家子,而且还打定主意,觉得我不能拿他们如何,所以才这么嚣张。
捏了捏眉头,双眸里也有几分慎重,这一件事情已经引起民慌,不可能私了,更不可能招安。
消息是要传回到京城之中,但是与此同时这边也要率先稳住,否则可能没有等到上方派人前来,就已经……
淡淡的疑虑而起,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头,此事应该如何处理才是最为稳妥呢?
“大人,要不我们去找洛小姐吧?”捕快跟在他的身边,深呼吸了一口气,“如今这般模样,若是再磨蹭下去……”
话语点到即止,他也想了明白,此时此刻不是客气的时候。
“好,我找时间过去找她,你们几个张贴一份通告出来,有主意的都可以献上主意。”
吩咐出口之后,他紧紧拧着的眉头也松开了。
洛珍珠啊洛珍珠,希望这一次你没有让我失望吧。
淡淡的期待的目光落下,就连他自己也不知不觉中发现,洛珍珠不知何时就已经好像主心骨一般的存在。
而此时被他念叨着的当事人洛珍珠却是有些许疲惫的躺在自己的床榻上。
秦奶奶一事始终是她心尖的疙瘩,奶奶和秦安都对她很好,可是这好却不能成为她成亲的理由。
人这一辈子太长了,长到她一点儿也不愿意将就。
几道敲门声而起,她叹了一口气,淡淡的目光突然落下,“进来……”
两个字的声音里略带沙哑,秦安大手缓缓推开了门,心思沉重,站在门口之时,背光而来,遮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对不起。”
三个字而出,低垂着头,一副认错模样。
洛珍珠摇了摇头,双眸里多了几分真诚,“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是我们对彼此没有感觉……”
“奶奶那里,我会亲自去说的。”脚步顿了顿,他最终没有迈步向前而去。
听闻他的话语,洛珍珠颔首应下,“好。”
门被再度关上,这一个过程持续了甚至没有半炷香的时间,但是洛珍珠却是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
门外的秦安双手紧紧地拽成了拳头,却是不愿意往前多逼两步。
洛珍珠生性倔强,她要是不愿意做的事情,别人多说也没有任何的作用,更何况那些一辈子的事情。
淡淡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如今的他相比别人而言,多了些许日夜相见的机会,却也不见得概率有多大。
也罢,也罢。
幽幽的思绪而起,他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回房。
秦奶奶已经悠悠转醒,却是拒绝了洛明玉把两人叫过来的心思,安安静静的又再度睡了一个回笼觉。
在如此这般安静的氛围中,何财主的府上却是一片鸡飞狗跳。
“五姨娘,这是老爷这段时间在外面新发现的布料,说着穿起来极其衬人皮肤,让人给您扯了几身衣裳……”
“这是老爷在城镇上新发现的水果……”
“这是老爷……”
“……”
已经接连小半个月过去,这段时间五姨娘得到了何财主的专宠,与过往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玉兰院的那位最近风头这是越来越盛了……”
一个面容消瘦的女子扭着自己的杨柳腰,抚着一旁的柳树枝,眉宇里有淡淡的浓愁。
在她的不远处站着一个肉嘟嘟的女子,穿着大红的衣裳,宛若一朵花在风中飘到一般,叉着自己的水桶腰。
“那可不,毕竟人家得到的是老爷的专宠呢,你瞧瞧,像我们这样的得到了什么……”
“……”
剩余的几个小妾亦然,你一言我一语的,眉宇里都是羡慕。
“姨娘,几位姨娘都在府中的后花园中赏花,您可要过去?”一旁的侍女询问出口,五姨娘摇了摇头。
“这个时间点我过去做什么呢?”顿了顿之时,目光里也带着几分忧虑,“平日里老爷赏我的东西,让你平均着分下去,你分了没?”
“分了……”侍女有些许心虚,淡淡然的应下,她倒是没有多在乎。
转眼入夜,小腹处的坠痛感隐隐约约,她用热水沐浴了一番,又交代了一通守夜的宫女,“一会儿若是老爷过来,就说我身体不适……”
侍女双眸狡黠的动了动,应下之后,也有些许自己的小算计,然而这个时候的她身体已经疲惫,无比压根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其他。
何财主过来之时,听完了侍女的话语后,轻轻地推开了那扇房门,瞧见了她痛苦的捂着肚子,睡得并不安稳之时,在床榻旁守了小半夜。
一直到夜深,最后这才打着哈欠,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懒得开灯,摸黑上床之时,却是摸到了某处柔软。
条件性反射的整个人被吓了一跳,对方却是扭扭捏捏的开口,“老爷……”
这声音有些许熟悉,他愣了愣,没有回神,快速的点燃了桌子上的油灯,却是看见了五姨娘的贴身侍女兰玉。
“你怎么会在这里?”声音里带着几分淡淡的冷霜,兰玉低垂着头,一脸的羞怯。
“奴,奴才心悦与老爷,姨娘知晓了今日身体不适,故而让小的前来伺候……”
何财主并没有因为她的这句话而脸色有任何的变化,抬起头来,一双眸里寒得吓人。
“你确定?”
那目光瞧的她有些许心虚,但还是拽紧了自己手下的薄被,应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