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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小夭沐浴状况百出 215-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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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5 养鸟千日用鸟一时,毛球成功上线!

    相柳脚步轻快地赶回营地,最近军务堆成了山,且大多与物资来往相关,这么算下来,自己恐怕要冒一次险出去个三五日,才能解眼下之急。可想到小夭闭门不出,自己若不辞而别数日,也不知她自己的一应吃食问题要怎么解决,或许今天回去再顺路买些时蔬肉蛋,她烹饪的技术还不赖,做个几顿应该是没太大问题。

    只是不知道要如何跟她开口,这几日自己始终冷淡寡言,从没主动找她说过话,现在一见面,那张嘴巴就好像被黏住了似的,张不开呢。算了,先不想这许多,船到桥头了再说也不迟。

    相柳聚精会神地继续投入文书批阅中,有几封是与共工那边往来的要函,潜人亲手送往。有几封是禀报轩辕军小队人马在诸国境内出现,似乎在搜寻什么人,想必是玱玹找小夭的人马已经铺开了阵势,相柳暗暗盘算,不妨再让他多找一些日子,吃透了这场急火焚心,才能记住谁才是他一生都想保护的人。一想到那日赤水氏族的卫队居然敢朝着他和小夭坠海处乱箭齐发,他依然觉得玱玹这位新帝的威仪还大大地不够。

    直到帐外天色渐渐暗下来,手头工作整理得差不多了,相柳才走出营帐,毛球已经在帐外等待,一连两日,主人行色匆匆又不带上自己,况且他身上沾染了浓浓的玟小六味道,主人是跟她又在一起玩耍了吗?

    毛球不太开心地抖抖脚爪,绕着相柳飞了一圈,然后停在他抬起的手臂上。啾啾啾——主人又要撇下毛球自己出去野了嘛?啾啾啾——毛球也想去嘛。

    相柳想起,比起对自己时的那些别扭情绪,小夭对毛球倒是一直都极为友善,不如索性带了它回去,关键时刻也许还能帮衬下自己?反正清水镇的人见惯了奇兽精怪,再说只要它待在屋里,应该也不会被人识出吧。

    “好,今天就带你一起。毛球,你知道怎么做了?”相柳顺势考考它,也是有些担心它的出现,给自己和小夭之间本就紧张的关系“火上浇油”。

    果然!毛球张牙舞爪起来,先是抬起脚爪在空中凶巴巴地抓握几下,尖利的脚趾闪着点点寒光,又张开小小嘴巴长啸一声,连头顶几根翎毛都猝然起立,向主人展示自己的残暴实力,但被相柳按着脑袋揉搓了下,“不是让你去凶她,跟她好好相处,知道吗?”

    相柳在心里低低地叹了口气,小夭喝醉时总是直不楞登愣头愣脑,而这只傻鸟,甚至连清醒的时候也呆愣不懂转圜。不知是不是因为成日里和那些钢铁直男待在一起,每日脑袋里装的都是拼杀厮斗的法门,连路过的美丽雌鸟都不懂追求,只知道逞凶斗狠,真不知何日才会开窍。

    傍晚时,相柳携毛球摸回了家,毛球一眼便认出这就是回春堂隔壁,朝着自己曾经常常出入的地方来回地看,相柳站在自己屋外,却没有立刻推门,不知她人现在在做什么,不会还在自己房中吧?这么想着,手上轻轻一推,门便开了,床上平整如新,已经被仔细打理过,早餐已经不见了,她应该吃过了吧,不知她喜不喜欢?屋里没有人,估计她应该回自己房中了。相柳坐在床上,明明昨天还觉得有些挤,但今日只剩下自己,就有些空落落的,相柳不由地又忆起昨夜……

    ( 彩蛋 小夭对相柳“施暴”的全过程 二位当事人各自的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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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6 相柳毛球双直男破局失败,全靠小夭花式作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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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柳带着毛球从进屋后,就一直坐在床沿,直到天色渐渐暗沉起来,隔壁的屋子始终听不见什么响动,今日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相柳犹豫着,不知要不要过去她那边瞧上一眼。这才不过短短两日的相处,不见上一面,居然已是如此地不习惯。

    但过去了做什么,说什么呢?总不好又拿一封军务在那沉默地看吧,现下她知道自己有房间,一定会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非得过去她房中看军务,总不好说成是为了节省一根蜡烛吧……虽然这样听起来与自己的人设也蛮吻合的。

    相柳安静地思索,毛球便待得有些无聊,在他肩膀单脚立着,回头啄了啄后颈的一撮毛发,倒是给相柳带来些灵感。

    养鸟百日,用鸟一时。

    相柳抬手便戳了戳毛球的肚子,示意它,叫唤一声也好,小夭是能认出它特别的叫声的,说不好闻声便会过来找它玩呢。可毛球一时居然没有会意,以为主人只是嫌弃自己站立的地方不得劲,于是乖巧地往一旁又挪了两步。

    相柳又以食指轻轻拨动它颈下的羽毛,希望这只呆鸟能懂自己心意,毕竟,主人也是有形象要维护的,要自己直接讲明需要它叫声吸引小夭,这事也实在说不出口。

    毛球不负所望地再一次误会了,以为相柳只是好心帮自己梳理毛发,索性昂起了小小的脑袋,让主人的手指可以更方便替自己打理。

    叹了口气,相柳忽而觉得带它过来,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算了,今日见不着,明日趁着送早点,总该是能偷瞄一眼的吧。

    相柳甚至懒得点起烛火,反正昏暗对他亦无太多影响,脑中过了一遍明日营中安排,之后就闭目运功,只待天光早起去买回早餐,可以多在她房里逗留一会。窗外一户户邻里的烟囱冒着炊烟,相柳有些羡慕,不知这样普通的烟火人生,自己还要等多久才能拥有。

    一阵猛烈的晃动突然从小夭房间的方向传了过来,相柳警觉地瞳孔收紧,猛地起身,也顾不上毛球被他的起势瞬间甩了出去,接着,耳中便听“砰!隆隆——”一声巨响,相柳已经冲进小夭的房中,房间里浓烟滚滚,空气中带着烧灼的炽热,似有一枚巨大的炸弹袭击过这里,相柳在浓烟中搜寻着那个小小身影,“小夭!”

    屋里没人,而他设在院外的禁制并未被打破,怎么回事?相柳慌到手指微微颤抖,下一秒,却听到一声猛力地咳嗽,“咳咳咳咳——”,药间的门后,闪出一抹脏兮兮的身影。

    “咳咳咳咳——大意了——”那个浑身还在冒烟儿的身影,拍着胸口顺着呼吸,然后搔了搔已经炸毛直竖的头发,从不辨眉目的一面漆黑里发出弱弱的一声,“啊……连你都惊动了?”她说话时露出一口白牙,更衬得整张脸破马张飞。

    相柳一时有些无语,如此大的阵仗,若非自己提前就在整座院子下了灵力的禁制,只怕现在半个清水镇的乡邻都要围过来看热闹。但是,万幸,她没事,看样子只是炸了一处药间,又毁掉一个卧房而已,那颗悬在半空的心,直到这一刻才又恢复了跳动。

    小夭继续咳嗽了几声,才觉得喉咙舒服了些,本想趁相柳出门不在家,给他做点毒药,也许能缓解下二人相处时尴尬的氛围,却没想到炉里炼制毒药的时候,她却一直在回想那些绯色的画面,整个人沉浸其中忘了及时开炉,终于炸了膛子。小夭从浓烟里慌不择路地扑腾了出来,就看到相柳皱着眉站在浓烟里,偷偷瞥一眼四周,卧房居然也被这一场小范围的爆炸波及了……此刻墙壁黑乎乎的,被褥上落了重重的炉灰,甚至棉絮上还有零星的火星在复燃。

    完蛋了,哄人的毒药没做成,倒把他好好的屋子糟蹋成这样。还好,满脸乌漆嘛黑,所以掩住了她因羞愧而通红的面色。

    “你出去吧,我收拾收拾,马上给你复原。”说着,小夭的手就要去拍灭被褥上的火花,但一只大手横空握住了她的手腕,“别再给我惹麻烦,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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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7 不愧是高辛王姬,洗个澡也状况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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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柳拿过浸过温水的干净毛巾,一下一下替她擦拭着,沾了炉灰黑尘的皮肤,一块块又露出本来的肤色,“干净了吗?”小夭用手摸了摸脸上,相柳没出声,端了盆又走出去,小夭轻轻靠近毛球,“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毛球歪着小脑袋,冲她摊开两条小翅膀,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情。

    今晚的气氛怪怪的,不知相柳是不是还在为炸了屋子而生气,小夭郁闷地挠了挠头,却发现……碰过头发的手指尖又变得黑乎乎,糟了……头发……头发才是那场爆炸被波及的重点!这可如何是好,自己那点灵力无法独立烧水,以前有苗圃珊瑚在身边,都是拜托她俩帮自己弄来热水,或者一会跟相柳借个厨房?用最笨的方法烧水洗个头吧……

    相柳回来时还是冷着一张脸,匆匆拿来一件男子的衣服,放在床上,“换上这套。”说完,他轻轻抬手呼唤毛球,似乎要带它出去等。小夭急急地喊了声,“相柳!”

    不明所以,相柳和肩膀上的毛球齐齐回头看着她。

    小夭犹豫着抬起两只手,向他们展示自己脏兮兮黑黢黢的十根指头。“相柳……我恐怕……还得洗个头才能换衣服……”她刚想表示自己可以烧水,不需要他帮忙,但相柳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已经先开口了,“家里……有澡桶。”

    说完,相柳已经带着毛球出去了,小夭尴尬地在屋里等着,片刻工夫,相柳一个人抬了个巨大的木制澡桶回来,倒与瀛洲岛时自己使用过的那种很像,这样简陋的住处,他准备的东西倒挺齐全?好在相柳屋里本就空荡,此刻放下一个澡桶也不觉得拥挤,小夭让出半步距离,静静站在原地,看相柳为她跑前跑后地忙活,如果不是他始终沉默缄言,多像一个普通的丈夫在为妻子忙碌。

    小夭偷偷地抿嘴笑了笑,又怕相柳看到不高兴,忙后压下了嘴角,相柳将一条新的毛巾搭在澡桶边沿,又在自己袖子里摸了摸,掏出来了一些什么七零八碎的东西,往几案上一放,不太自然地说,“你看着用。”然后转身就走,甚至带起一小股风。

    什么东西啊?神秘兮兮的!小夭摸过去看,渐渐地嘴角弯起,再也压不下去,居然是些女孩子沐浴时会使用的东西,有香香的浴皂,有一罐子干燥的杂花,有一束捆扎整齐的槿叶,居然还有几截丝瓜的瓤子。什么嘛!小夭一样一样拿起来看,细细地闻杂花的香气,他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莫非想掳来自己已经很久了吗?

    可突然又觉得,也许这些只是他为别人准备的,所以这几日才对自己冷淡至此……心情连番起落,小夭将一整罐杂花倒入了澡桶,小声嘟囔着,“都给你用光,看你拿什么给别人!”

    终于可以泡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小夭没想过自己还能混上这种待遇,哼着小曲儿洗得起劲儿,相柳留下的每样东西,她都大肆使用,所以洗到最后,甚至还将脚翘在桶边,用丝瓜瓤子给关节去了个角质。

    相柳轻轻带起房门,留小夭一个人安心地洗,和毛球一人一鸟呆呆站在院中看着月亮。冬夜的寒风还是有些冷,一人一鸟倒有一股子不怕冷的劲头,似乎在比拼着谁火力更强一些。可过了半个时辰,还不见结束,毛球已经冻得直往相柳脖子旁边缩,不时拿脑袋蹭相柳的脸,有主人温暖的庇护,再也不跟寒风较劲。

    “她洗得还挺仔细……”相柳有些无语。

    “啾啾啾——”女人就是麻烦,毛球在这一轮的火力比拼中败下阵来,收起一条腿缩在腹部的羽毛里,只留一条腿在寒风中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