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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上楼,顾江年边走边将自己与老爷子的那番话告知姜慕晚,后者静静听着。
大院的房子早就该换了,早年间她也提过不少次,但都被老爷子拒绝了,倘若顾江年此番能游说成功。也是好事。
“外公在这件事情上考虑众多,早年间我也提过几次,老人家总觉得宋家行至如今的地位了,容易招人眼红,大抵是怕树大招风,这个多年了也没想过要换房子,”姜慕晚一边往楼上去议一边淡淡的解释着。
而后又道:“舅妈跟妈妈也都不愿搬出去,总觉得外公一人在大院会很孤单。”
爬楼梯时,慕晚脚下歪了一下,顾江年本就跟在这人身后,见人歪歪斜斜的,伸手扶了一把:“好好走路。”
“顾先生若是能将此事办成了,那可真是厉害了,”姜慕晚伸手捏了捏男人的掌心,笑眯眯望着人家道。
微眯着的眼睛透露出一股子小狐狸的俏皮。
“顾先生若是将此事办成了,有奖励吗?”顾江年回捏姜慕晚的掌心,不轻不重的。
“你想要什么奖励?”姜慕晚问。
男人听闻姜慕晚这么问,望着人的目光沉了几分,带着些许算计的精光,且这精光还毫不掩饰的展露给姜慕晚看。
让这人啊!
觉得有些毛骨悚然,顾太太深觉顾先生没安什么好心,便开始耍赖皮了:“你先办成了再说。”
行至二楼,姜慕晚准备往宋思知房间去,却被顾江年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人,望着人俊眉拧的都快滴出水来:“还分房?”
姜慕晚望着人,弯弯的眉眼望着人家:“昨晚忘记跟你说了,以后我俩但凡是在宋家,都得分房睡。”
顾先生沉默了,郁闷了。
见得着吃不着?
这是哪门子的心塞事儿?
“还有,我手机今晚关机,你休想再轰炸我,”姜慕晚学乖了,事先提醒一下人家。。
可这声提醒落地,顾江年的脸啊!黑的跟锅底似的了。
捏着姜慕晚的手就跟捏着海绵球似的,力度越来越大。
“怎么了?”身后,俞滢上楼见这二人在长廊里站着,颇有些好奇,询问了一嘴。
因着顾江年是背对她,自也没看清顾江年脸面上的神色。
话语将落地,姜慕晚正准备开口,却被顾江年狠狠的捏了下手腕。
“蛮蛮嫌我来接她晚了,舅妈。”
“要走啊?回公寓?”俞滢微有些错愕。
一边说着,且还一边看了看旁边的落地钟:“快十一点了呀!要不今晚就留下来?”
“我看可行,”姜慕晚的心脏,在顾江年说出那句要接她走时,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眼下俞滢给了她台阶,她呲溜就下来了。
姜慕晚伸出手开始扒拉顾江年捏着自己手腕的掌心,将扒开。
立马就准备转身回房,将走两步,又被俞滢唤住:“蛮蛮,你还跟思知睡啊!”
姜慕晚:............
顾江年:..............
俞滢的这一声你还跟思知睡啊,信息量可真是太大了。
大到顾江年稍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刚郁闷的眸子眼下望着姜慕晚,那叫一个凉飕飕啊!吓得姜慕晚后脊骨都发凉。
好东西,骗他?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姜慕晚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可以了。
可以!可以!
相当可以!
“不是回家要分房睡吗?”顾先生问出疑惑,虽说语调是疑惑的,可望着姜慕晚的目光跟淬着毒似的,凉飕飕,冷冰冰的。
“是要分房啊!”姜慕晚抢先开口,似是想挽救一下自己。
却未曾想到,俞滢的嘴巴也是极快的:“第一晚分就好了,后面不用。”
话语落地,顾江年猝然失笑,也不顾俞滢是否在场,望着姜慕晚频频点头。
后者见此,跟受了惊吓浑身炸毛的猫儿似的。
转身就跑,狂奔的步伐将至宋思知的房门,便被一直修长有力的臂弯捞住了腰肢。
且还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吱声。
俞滢见这二人一番操作,懵了半晌,直至顾江年道了句:“舅妈早些休息。。”
她缓过神来时,顾江年已经拖着姜慕晚上三楼了。
“舅妈救我。”
“再喊给你丢下楼去。”
“家暴犯法,你是要坐牢的。”
“欺骗也是罪,大家手牵手一起进去吧!”
............
随即、传来的是关门声。
俞滢站在玄关愣了好久,还是屋子里的宋思知听闻门口的响动声推开门出来,见俞滢站在门口,奇怪的问了一嘴。
“妈你怎么了?刚刚什么声音?”
俞滢回过神来,望了眼二楼:“蛮蛮跟江年打架的声音。”
“他打我妹?”本是在房间里探了个脑袋出来的人听闻这话炸毛了,猛的拉开房门,准备出去。
俞滢见宋思知炸毛,眉眼跳了跳:“滚回去忙你的去。你一个单身狗懂什么。”
宋思知:...........
楼上,顾江年拖着姜慕晚进去,将人摁在了门板上,居高临下的低睨着她。
跟只饿了许久的野狼似的盯着姜慕晚。唇边溢出来浅浅的笑,可这笑啊,让人有些慎得慌。
“你说,是先算账,还是先做,”这话是什么感觉?就好比一直饿狼站在一只小白兔跟前,问她,你说说,你想怎么死?是先扒皮还是先抽筋?
姜慕晚呢?
怂了怂,开始跟顾江年装麻:“为什么先算账?”
顾先生似是没想到姜慕晚会这么问,突然被人这么问了一句,愣是默了两秒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之后气笑了:“你说为什么?”
顾太太仍旧装懵:“我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尾音上挑:“姜慕晚你给老子说不知道?”
顾太太摇了摇头:“不知道。”
“坑老子分房睡的人是谁?”
“是妈妈没跟我说清楚,我以为是每天都要分房睡,”姜慕晚这个锅,可谓是甩的及其漂亮的,连带着抛物线都甩出来了。
她都说是宋蓉没说清楚了,顾江年总不能去问宋蓉吧?
再来,这人自己不也没听清吗?
听清了还会问她?
姜慕晚把宋蓉拉出来不算什么,随即,这人又来了一句:“你自己不也没听清吗?”
这件事情可是在餐桌上说的。
“老子喝多了你也喝多了?”
姜慕晚:......好吧!顾江年确实是喝多了。
可这人,还是不认错,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你就当我喝多了。”
“喝的啥?空气?你吸得氧是都进了脑子了吗?”
“你怎么骂人呀?”姜慕晚倒打一耙,且还有模有样的。
“你骗我,我还不能骂你了?要是换成你,只怕是恨不得把老子皮都给扒了吧!”顾江年冷嗤回去。
“少废话,先算账还是先做,”顾江年没那么多耐心跟他玩儿脑筋急转弯。
姜慕晚想了想,依着他对顾江年的了解,这狗东西往往吃饱喝足之后是脾气最好的时候。
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做。”
顾先生似是对着人的回答还挺满意。
芙蓉帐暖度春宵,这话用来形容此时的姜慕晚跟顾江年似是及其恰当。
相隔许久,且有昨日可看不可吃的一幕,直至今日,顾先生早就不想忍了。
眼下得了机会磋磨姜慕晚,可谓是费尽手段来撩拨她。
撩拨的姜慕晚神魂颠倒。
宋家的大床远不如顾公馆的舒适,但此时、已然不重要了。
顾江年俯身进取时,姜慕晚难耐且破碎的sang>yin从嗓间溢出来。
落在男人背脊上的手狠狠的用了用力。
隐忍、急切、恳求,且还带着些许的轻颤。
兴许是这人有意磋磨,姜慕晚轻颤着娇软着催促:“你进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