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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总....”高行把一个木质的盒子拿了过来
“言言...”凌颂接过锦盒,拿到随言的面前,打开了盒盖,一只灵气的翡翠玉镯显现了出来,“喜欢吗?”
“送我的吗?”随言看着这只满绿的翡翠镯子,这么透绿的颜色,价格应该也…
“这只不就是前不久拍卖会上被人花了三千多万拍走的那个嘛”
“是啊,听说是个大户人家破产了,才拿出来卖的”
“原来是凌总让人拍了送给凌夫人的”
“凌总对夫人真是宠爱,好羡慕啊”
一个晚上随言已经听了满满一耳朵的阿谀奉承,她自然是不会把这些虚情假意的夸赞听进去的,可凌颂的心意是千真万确的,不需要别人的哄抬,她能感觉得到。
“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颂哥哥”随言不认为应该推辞,他们是夫妻,如此在外面推辞反而显得疏远。
凌颂给随言带上了镯子,摸着她的手“不可以脱下来,这就是把你给套住了。”
随言点了点头,微笑着
“我们去跳舞~”凌颂牵着随言的手,走到了中间。
音乐响起,凌颂搂着随言翩翩起舞,满脸宠溺的看着随言
“颂哥哥,你搂的太紧了…”凌颂的手并不是搭在随言的腰上,而是一只大掌握着她,随言的腰身很细,凌颂弯曲的手掌看着是贴合在她的腰处,实则是在用力。
凌颂弯下腰,嘴唇贴在她的耳垂处,“太想你了,所以有些忍不住了”
随言知道凌颂的意思,可是大庭广众的,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随言别过了脸,凌颂看随言被他逗弄的又红了脸,轻笑着
凌颂自去年成功拿下掌权人之位之后就在凌氏大刀阔斧的改革,整个集团上上下下都脱了一层皮,人员上更是进行了彻头彻尾的大换血,主要位置上的都换成了他的人。
很多人在凌灏寿宴之前对凌颂的印象都是很好的,温文尔雅,谦逊有礼,可自从寿宴结束,他完全掌控凌氏之后,整个人都变了,或者说露出了真面目。
不止在公司内部大批量的清洗掉凌灏在位时的旧人,对外也狠辣决绝,顺他则昌逆他则亡
这一年里,凌颂对内对外都展现出了自己的真正的手段和面孔,让许多一开始质疑凌灏选择的人都彻底闭上了嘴,因为凌颂完完全全就是年轻时的凌灏,杀伐果断,翻脸无情,眼里只有利益。
试问这样一个王者怎么会对一个女人如此钟情,在揭开随言身份后,很多人都认为凌家不过是选了一个乖巧听话,温柔贤淑的世家女孩,本来凌家需要的正室夫人就是如此。可现在看来,凌颂对随言如此宠爱,疼惜,不止是形式上的夫人这么简单了。
“会弹琴吗?”凌颂低声问着
“嗯,学过,怎么了?”随言抬头就对上凌颂那双满是欲望的双眼,赶忙闪开了
“一会儿我们一起弹一曲,当是给晚上的预演。”凌颂一想到晚上随言坐在钢琴上,那此起彼伏的声响就热血沸腾
“晚上?”随言不懂凌颂的意思,她哪里想到凌颂已经预谋了今天晚上要大干一场
凌颂笑而不语,“晚上你就知道了,是惊喜。”
随言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一曲舞毕,随言和凌颂稍稍与熟络的客人聊了几句
“言言~”齐书一路快走,含着泪的抓着随言的手,她们有一年没见了,当初随言走的时候谁也没告诉,齐书知道的时候是陈延告诉她,随言和凌颂结婚了,而且怀了孕,身体不太好,让她别去打扰,这一不打扰就一年没见了。
“小书~”随言也有些感慨,她当时没告诉齐书是怕她在齐子沐或者陈延那边露出马脚,可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
“你好漂亮啊,比之前还漂亮,我还以为凌总这么凶会对你不好呢”齐书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得罪了凌颂,可站在身后的陈延和齐子沐已经察觉了,齐子沐扯了扯齐书,“怎么啦?”
连随言都知道齐书的话已经让小气的凌颂心里在点火了,“颂哥哥对我很好的”
齐书看了下凌颂,凌颂的脸冷若冰霜,一双眼睛也正好看着她,齐书吓得猛收了回去,“孩子好可爱啊,我刚刚远远看了一眼,能不能再让我看看。”
“孩子睡着了。”凌颂冷漠的回了一句
“过几天你来家里看吧”
“嗯嗯,那一言为定。”
陈延,齐子沐,梁赫,萧炎和凌颂在一边聊着什么,齐书也拉着随言说了很多
“言言,差不多了”凌颂走到随言身边,宴会也差不多结束了
凌颂和随言以最后一曲钢琴合奏结束了整个宴会,送走了所有宾客后,随言终于松了口气,脸也有些笑僵了,扶了扶腰,有些酸痛。
“累了吗?”凌颂的手附上了随言拖着腰的手,有力的帮她按着
“嗯,我们去看看小瑞吧。”随言刚要转身就被凌颂打横抱起
“儿子天天都能看,你忘了,我说我们要再弹一曲的。”随言觉得凌颂话里有话,说再弹一曲的时候,表情怪怪的
凌颂把随言抱到了一间房里,他用脚踹开了门,房里只有一架钢琴,四面还都是镜子,好像是演奏练习用的。
“不在外面弹吗?”随言总觉得这间房的氛围很古怪
“在外面会被人看到的,这里只有我们,你想看的话可以看镜子里的自己和我。”凌颂没有把随言抱到椅子上,“砰”的一声让她坐在了钢琴上。
随言那一刻才知道凌颂是什么意思,推着他,“别这样,颂哥哥,这里,不行”
“唔”凌颂瞬间就欺身而上,随言背倚靠着琴身,岔开腿坐着
凌颂边吻边伸手去模随言衣后的拉链,随言的这条裙子是他亲自挑的,拉链从脖颈一直延伸到腰下,“嘶啦”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凌颂的手在随言的背上抚摸着,顺势解开了背后唯一的扣子
随言立刻感觉到凌颂的手已经进去了,衣服虽然还在自己身上,可已经完全不贴合了,凌颂的手为所欲为,随言的脸上也泛着红晕,一次两次的随着凌颂的揉搓发出一些声音。
房间内响彻着杂乱的琴声,白色的裙子躺在地上,四面的镜子上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和被他遮挡住的女人,男人的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而她怀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