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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言直到下班也一直在想陆北霆的话,虽然她拒绝了陆北霆,可她总觉得陆北霆话里有话
随言下班的时候正遇上回来的宁可,宁可两眼通红的瞪着随言,“虚伪。”
随言不明所以,宁可用力撞上了随言的肩,随言摔倒在了地上
几个同事都过去扶随言,“自己学历造假还怪别人。”
“小言无缘无故替你填了过错单,你根本听不懂,装什么紧张。”
“自己没本事居然还怪别人。”
几个同事都一句一句讽刺着宁可
“我没本事,随言有什么本事,她不过就是被陆总包养。替我背黑锅?是我替她吧!”宁可冲着随言大喊,她紧握着拳头,愤怒的看着随言,她好不容易才进的公司
“就因为我替了你的位置,陆总派人去查我,是...我是学历造假,可我也是凭能力进来的,你呢!你是怎么跟在陆总身边的,跟陆总上床吧!”
“啪...”的一声,随言一耳光打了过去
“你有什么证据说这种话,出了事只会怪别人,你自己做假还觉得是别人害的。”随言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她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要被人这么说
宁可咬着唇不发一言,她也知道是自己做假在先,可她就是不甘心,她是拼了命才进的公司,现在都白费了
“自己做假还污蔑小言,真是脸皮够厚的。”陈希说
“这不就是给自己找借口嘛,想分散别人的注意力,好继续骗下去。”李佳也附和着
其他几个同事也应声,“就是,应该送去警局,还多一条诋毁他人名誉。”
“我诋毁?随言,你敢说你和陆总真的什么都没有?”宁可被几个人的话堵的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现在只想咬着随言
“我和陆总清清白白,你现在应该检讨自己。”随言生气的撑着拐杖就走了
电梯里,随言听到了旁边的同事都在议论宁可,还有她...
“我听说是陆总让人事部去查的。”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宁可得罪了陆总的情人。”
“我知道我知道,就翻译部那个,一直跟在陆总身边的,别说,还真挺漂亮的。”
“是漂亮,身材也好,陆总应该喜欢的不行....”
随言窝在电梯的最里面,没人注意到她
电梯门一开,随言在最后慢慢的走了出来,她不知道怎么的很想见凌颂,很想凌颂抱着她,就那么给她一点鼓励和勇气
随言也知道她和陆北霆的传闻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一向不把别人的话听进耳里,她以为自己是免疫的,是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看的
可到了今天随言才发现,以前只是流言蜚语不足以猛烈到影响她,今天,在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说以后,她受不了了,她很委屈,很难受,她的努力,她的付出,在别人眼里就是靠着身体换来的
随言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大楼,她感觉不到脚上有多痛,她不想回去,什么都不想
随言就这样走在路上,耳边全是那些诋毁她,侮辱她的话
“你这是干什么!”凌颂收到随言下班的信息就一直在早上的地方等着,随言一直没来,他担心的下车才发现随言一个人跌跌撞撞,像没了魂一样
随言一看是凌颂就抱着他哭了起来,凌颂听的心都碎了,他抱起小女儿就往车那边走
随言在凌颂的怀里一直哭着,凌颂没有问什么,也不出声,就那么搂着小女儿
车停在了别墅区外,凌颂让司机下了车
随言哭了一路,有些累了,鼻子一抽一抽
凌颂沉闷了一口气,“出什么事了?”
随言靠着凌颂,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她不想把那些话说出来
“受委屈了?”凌颂刚说话,随言就又哭上了
“好好好,不说了,别哭了,让他们看到该难过了。”凌颂拍了拍随言的背,若是从前他一定问个清楚,谁敢欺负他的小女儿,可现在,凌颂愿意尊重小女儿,她不想说,不想他做什么,他就不做,不问,只陪着她
随言擦了擦眼泪,可刚才哭的太厉害,眼睛又红又肿的,回去了肯定会被两个鬼灵精发现
“怎么办?他们肯定看得出来。”随言又开始后悔哭的太猛,她干嘛为了一群不重要的人让自己爱的人担心
凌颂也没有什么办法,“你明天就这么上班?”
“我请假了,休息两天,不过...出了点麻烦事,我休不了大假了。”随言一想起对凌瑞食言,就又难过上了
“你还要不要回去了?”凌颂眼看着小女儿又要哭了,他终于知道太阳花像谁了,对谁都笑,一哭就停不下来
随言用手抹了抹眼下,眨了眨眼,“你先进去吧,我再坐会儿。”
凌颂怎么可能让随言一个人坐在车里,而且就那双红彤彤,肿的和金鱼一样的水泡眼,指不定要坐到深更半夜呢
“就说我带你去看脚了,今天别回去了。”凌颂说完就下了车换到驾驶位上,与其在这儿坐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如就去外面放松的休息一天
随言一听今天不回去,就急了,“我再坐一会儿就好了,再一会儿...”
凌颂没有发动车子,他从后视镜里看着随言,“你确定?你的眼睛明天早上不会肿起来?”
随言不说话了,即使一会儿好了,明天早上也肯定肿的不行,她哭的眼睛都疼了呢
“你不在一天他们就活不下去了?”凌颂也算看出来了,在随言的心里,凌瑞和凌恕才是第一位的
随言想着两个小家伙肯定在家等她呢,可又担心他们看出她哭过,“你...送我去酒店之后就回去吗?”
凌颂透过后视镜又看了下随言,“你是想让我告诉他们,我把他们的妈妈一个人丢在医院里,自己回去盯着他们学习?”
随言不明白,明明是担心两个儿子自己在家,怎么在凌颂嘴里就成了一刻不停的紧盯学习
“可他们俩还小,自己在家会不会...”随言最担忧的还是凌恕,他们不在,凌恕又要上房揭瓦了
“其他人死了?我教的儿子,在与不在都是一样的。”凌颂发动了引擎
“这里?”凌颂来的酒店是第一次和随言的那家
“还记得?”随言离开后,凌颂时常一个人来这里,那间房他一直留着
凌颂把车停好,抱着随言就上了楼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随言好像回到了初次和凌颂的那一夜,他们的相遇,纠缠都涌了上来
“你是不是一直在后悔遇到我,帮我?”凌颂看随言愣了神,肯定是想起那些事了
随言问过自己千百次,如果知道会变成这样,她会不会不去那次的宴会,对凌颂视若无睹
随言的沉默让凌颂自嘲的笑着,明知道答案,他竟还是问了,自欺欺人
凌颂把随言抱进了房里,这里所有的陈设都和那个时候一样
“你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凌颂问着随言,时间也不早了
随言听着洗澡就红了脸,她昨天扭到脚是让女佣帮她洗的头,澡也是女佣扶着她泡在浴缸里
凌颂看出了随言的介意,他知道随言不会这么快接受他,“我找酒店的人帮你,我去买点吃的。”
凌颂说完就转身走出去了,他吩咐了人给随言洗澡,自己去买了些吃的
凌颂回来的时候随言刚洗完,她坐着吹头发
“很好看。”随言穿着凌颂留在房间衣柜里的睡衣,这都是他照着随言的尺寸买的,不过...好像有点小了
随言裹紧了睡袍,这里只有这种吊带睡裙和睡袍的组合睡衣,她生完凌恕以后,胸部又大了些,睡裙明显已经裹不住她的丰盈了
凌颂迅速的移开了眼睛,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失控,不能让小女儿又和以前一样怕他
凌颂提醒着自己,一旦伤害了小女儿这一次,她就会离开自己,会永远离开
“你洗吗?”随言的头发已经吹的半干了
凌颂顾不得别的,拿着换洗的衣服就走进了浴室
随言收拾着凌颂买回来的吃的,都是荤的
凌颂出来的时候随言坐在茶几前,面上是他买回来的晚餐
“等我?”凌颂擦着头发,换了一身的睡衣
“嗯,一起吃。”随言把两双筷子平放在一起
凌颂离着随言有些距离的坐下了,“挑你爱吃的吃,其他我吃。”
随言知道凌颂不怎么挑食,对口味也没有太高的要求,但这句话还是让她心里有点暖暖的
随言自己吃着也不忘给凌颂夹,“你好像瘦了。”
“是吗,可能年纪大了,胃口没有以前好了。”凌颂是真的瘦了,他的胃口因为心情的关系,不怎么好,慢慢的就算想吃的多也吃不下了
“你哪里年纪大了,多吃点,总不能比我吃的还少吧。”随言又给凌颂夹菜,又给他盛汤的
凌颂轻笑着,怎么感觉有人疼这么幸福
“你的身体...还好吗?”凌颂一直忍着没有问,他很想带着随言去陆远那里看一看
随言的手一顿,“挺好的。”
“你要是愿意,去陆远那里再检查一下,孩子需要你。”陆远告诉凌颂,随言经过两次生产和两次大手术,身体损伤很大,现在是年轻可以后....
“嗯,我会去的,起码我想看着他们长大,要是...能等到他们成家就好了。”随言说话间自己都觉得心痛,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会比正常人早离开这个世界
凌颂强忍着没有说话,小女儿所有的不幸和悲伤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自私的要留住小女儿,她就不会连续三年生了两个孩子,不会经历脑部手术,不会大出血没了子宫,伤了根本。
“其实...我没什么不放心的,我不在...你也会对他们很好,很负责,他们会和你一样成为有担当,有本事的人。”随言感到最幸福,最满足的就是这两个孩子,看着他们,她就觉得没什么可后悔的
凌颂抱住了随言,“你不许这么说,所有的事都是我,要死也是我先死,我不许你在我前面走。”
随言早就看淡了这些,她经历过两次生死,有过放弃生命的时候,“我很怯懦,很胆小,你不在,我会害怕。”
“言言...”凌颂靠在了随言的肩上,他的双手环绕在她胸前,箍着她
“别让我害怕,好不好?”随言很确信,自己肯定会走在凌颂的前面,有凌颂在,凌瑞和凌恕不会干出什么,他们会相安无事
凌颂很不想答应随言,没有了她,他活着就没有了希望,没有了温暖
“这算是...你对我的惩罚吗?”凌颂一想到自己会在没有随言的情况下,孤独的活着,他的胸口就闷的无法呼吸
“算是吧,这是你...欠我的。”
———
随言和凌颂睡在了一张床上,因为刚才的话凌颂一躺下就紧紧拥着随言,他很怕一松手,小女儿就不见了,他再也见不到了
“你松松,我就是那么一说。”随言都快被凌颂勒死了
凌颂就是不放手,“明天就去陆远那儿,等你脚好了,跟我一起去跑步。”
“我跑不动的。”随言一向运动细胞很差,学游泳她比别人多花了一倍的时间
“你怎么坏毛病还没改。”凌颂一下又变成了日常斥责凌瑞和凌恕的语气
随言放下了曲起的脚,“不跑好不好,我吃点保健品,嗯...吃点中药。”
“是药三分毒你不知道?运动是维持健康最好的方式,没有在和你商量。”凌颂为了小女儿的健康绝不心软
随言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脚没有这么快好,或者明天陆远说她不适合跑步
凌颂搂着随言睡了一晚,这是他三年来睡的最好的一次,看着怀里的小女儿,凌颂亲吻着她的额头
“唔...”随言扭动着身体,想要翻身
“醒了?以后这个时候就跟我去跑步了。”凌颂故意说给随言听
果然,随言一听就清醒了,“我散步行不行?”
凌颂笑着,“可以啊,你早上跑步,晚上散步。”
随言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这样!”
“你连三岁小孩都不如,怪不得教不好小恕。”凌颂掀开被子就起来了,他拉开了窗帘
随言无言以对,凌颂这是要她以身作则
“起来换衣服吃早餐,吃完去陆远那里。”凌颂这一晚上已经有了新的计划,比起追回小女儿,当下最紧要的是小女儿的健康
凌颂抱着随言出了酒店
“怎么了?”随言见凌颂猛然一回头,眼里生出了警觉
凌颂环顾着四周,“没事,可能我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