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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言收完试卷刚要捧着走就有几个男同学跑过来帮她
“老师,这种粗活我们来。”
“老师,你在后面跟着就行。”
“老师,你走路小心...”
宋远驰看着被一堆学生围着的随言,不禁笑了起来,看来是他想多了,什么被欺负,是团宠吧
“老师,放这儿可以吗?”
“老师,你穿的有点少,这里晚上可冷了。”
“老师...”
“不用休息啊!”黎静大吼一声
几个男学生一看黎静在,都和随言打着招呼就一溜烟跑了
“黎老师...”随言看着黎静好像挺疲惫的样子,“卷子...”随言把做完的四级试卷给了黎静
“你真好啊…”黎静趴在了桌上
“黎老师你怎么了?”随言问着
黎静叹着气,“没事...”
随言也不是多嘴的,黎静不说她也就不问了
随言第一次批改试卷格外的认真,有看不清的都会多看几次,睁大了眼睛看
“他写成这样你不扣他分还在犹豫什么?”宋远驰走到随言身后
随言被宋远驰吓了一跳,浑身一抖
宋远驰笑了一声,“胆子这么小怎么在这儿教书...”
“宋校长,你走进来不发一声,别说小随老师了,我都吓一跳。”黎静对宋远驰似有很大的不满
“我能吓到你?”宋远驰勾着嘴角看着黎静
黎静只一眼就转过了头,“活该你被老爷子不待见…”说着就愤愤的走了
随言不是很听得懂,不过眼下只有她和宋远驰两个人了
“别心慈手软,真考试的时候根本不会有人像你这样去看!”宋远驰这半天里尽替随言担心,怕她被兔崽子欺负,怕她胆子小紧张,怕她和黎静相处的不好,更怕她像昨天那样
“我知道!”随言一个打叉打了上去
“凡是你第一眼看不出来的都是错,批个卷子你想批多久,下午全部发下去给他们,你批不完的就算零分。”宋远驰看随言这磨磨唧唧的样子,“前面选择题都有机器给分的,你除了作文和翻译先别看,其他的15点之前必须改完。”
随言一看时间已经12点了,这…这还有两个多小时
宋远驰又拉起随言的手,“先吃饭,都等你呢!”
随言都快急死了,她不想去吃饭,可宋远驰说大家都在等她
随言一走到吃饭的地方就震惊了,这么多的人,还一圈一圈的坐着,各个坐的笔挺
随言小媳妇一样跟着宋远驰来到了餐桌前
“这是你们学院新来的英语老师,随言老师…”宋远驰向同桌的教官介绍着随言
随言微笑的点着头,“你们好~”
几名军官都肤色黝黑,表情严肃,对着随言微微点头
随言坐在黎静和宋远驰的中间,整个人弱弱的抿着嘴缩成一小团
“开始吃饭!”
一声大吼,随言还是吓得抖了抖
“吃饭了…”宋远驰小声对随言说
随言哦了一声拿起筷子颤颤巍巍的吃着白米饭,几个教官吃饭的速度都很快,宋远驰也是一样
“小随老师,你别管他们,你吃你的。”黎静给随言夹着菜
随言扒拉了几口就看到所有人都吃完了,随言愣愣的也放下了碗筷
宋远驰看着随言碗里的饭,就吃了几口,菜也没吃,果然小姑娘到他们这儿来要饿死
黎静和随言一起往回走着,“你和宋校长怎么认识的?”
随言愣愣的没有回神
“小随老师?你不想说就算了…”黎静撅着嘴走到了随言的前面
随言,“宋校长…是我丈夫的战友。”
“你丈夫?”黎静突然转身,惊讶的看着随言,“你结婚了?”
随言木然的点着头
黎静突然想到了什么,“宋校长是你丈夫的战友,那你丈夫还在吗?”
随言没明白黎静说的还在吗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还在吗?”
“不是不是,我说错了,你老公也在海城?”黎静马上改口
“嗯,是他介绍我来这里的。”随言不想隐瞒自己是通过凌颂的介绍才进来学校工作的,她想长久的工作下去就必须大大方方的承认,即使是凌颂推荐的她,她是通过了考试进来的,没什么可怕的
黎静没有如随言预料中露出任何的厌恶和鄙视,反而很开心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什么?”随言看黎静小声的说着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回去吧。”黎静拉着随言的手
随言一回去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就马不停蹄的批改起试卷来
“小随老师,答题卡的成绩都出来的,我放这儿了。”黎静说
“好…”随言头都来不及抬
黎静凑过去,“你改这么快啊!”
随言把答案都已经背出来了,“宋校长说3点前我要把除了翻译和作文以外的其他部分都改完。”
黎静翻了个大白眼,“你别理他,卷子我们明天再往下发,你慢慢改。”
随言停下了手,感激的看着黎静,可又垂眸继续改了起来,“他都这么说了,要服从命令。”
黎静夺过了随言手里的红笔,“你歇歇,手都酸了吧,眼睛痛不痛?”
随言点着头,有点委屈吧啦的,可看了看还剩下一些的卷子,“我马上好了,很快,万一…”随言知道宋远驰说一不二,她就只剩下一些了,万一那些学生因为她受到影响了
随言拿起另一只红笔又改了起来,“我快好了,好了再休息。”
黎静刚还要说什么就看到宋远驰走过来了,她手抱在胸前,质问着宋远驰,“你是不是存心的,小随老师一口水都没喝,厕所都来不及去上,手都批酸了,怎么可能在3点前批完。”
宋远驰走到了随言身边,随言以为宋远驰不让她改了,她急匆匆的,“我快好了,还有几份。”
随言改的手都发抖了,可还是一字一句看过去
“那我改不完,你是准备罚我负重跑?”黎静觉得宋远驰这次实在有些过分,随言才刚来,即使不是刚来的,一个学院的卷子,怎么可能改的这么快
“你确定你不会改错?”宋远驰不管黎静,还是看着随言
“不会,我看的很仔细,不会改错的。”随言没有如宋远驰预料的有丝毫的慌张,他本还想借机说多给她点时间让她检查检查
“还有20分钟…”宋远驰看着手表
“我说你…”黎静上前又要说什么,宋远驰看了她一眼,黎静只能把话咽了下去
“我好了。”随言放下了手中的红笔,手还不住的发着抖
“他们下午临时要加训,卷子明天再发。”宋远驰转身就走了
黎静气的在后面直骂,“什么临时,本来就是要加训,校长了不起啊这么欺负人…”
随言拉了拉黎静,“没事的,本来就是要改的。”
“你回去休息休息吧,不着急的。”黎静还没见过宋远驰对谁这样,她疯了才以为宋远驰对随言有意思
随言把卷子和答题卡都收好就回了自己的帐篷里,她转动着手腕,躺在了床上
帐篷里的都是行军床随言躺的也不太舒服,不过总算能休息一会儿了
随言两眼放空的发着呆
“吃药!”宋远驰就在营帐门口,随言一下坐了起来,乖乖的吃着药
“自己烧热水,你会的吧?”宋远驰大致看了看随言住的地方
随言没有回答,她走过去,是热水壶,她会
随言插上了插座,按了开关,宋远驰立刻上去关掉,“你有没有常识?”
随言楞楞地,“怎么了?”
宋远驰真是不知道随言是怎么活到29岁的,“里面没有水,你烧什么?”
“啊?”随言打开盖子,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
“你在家什么都不干的嘛?”宋远驰问
随言无奈的点了点头,“我就在国外的时候稍微...做过一小段时间,后来出去工作就找了帮佣阿姨。”
随言不擅长家务,最多就是做做饭,其他打扫什么凌颂都不让她干
“水要自己去打。”宋远驰看着随言纤弱的样子,保准提不动水
随言哦了一声,蔫蔫的不动
“知道在哪儿打水吗?”宋远驰有时也挺佩服凌颂,这老婆娶得和养了个女儿似的
随言摇着头,正在宋远驰要带随言去的时候
“老师,我们给你打水来了...”
“老师,你在吗?”
“老师,我们去训练了,水放门口哦…”
随言一遛小跑的出去,几个男学生都瞬间羞红了脸,“老师...”
“谢谢你们,你们快去训练吧,以后不用给我打水,你们训练就够累的了。”随言心疼几个学生就和心疼凌瑞还有凌恕一样
“没事的老师,你这么瘦小肯定提不动...我们先走了,老师再见!”几个男孩子一下都跑没影了
随言有些开心,原来做老师这么有成就感
随言艰难的提着水桶,可没几步她就拿不动了
宋远驰大步过来随手一拿就提了进去,“你比我侄女还不如。”
随言也不说什么,等着宋远驰给她把水都倒进了热水壶里,“谢谢宋校长...”
宋远驰看着随言,“你生儿子真是生对了…”
随言不懂宋远驰的意思,宋远驰的手机响了,是凌颂。
宋远驰走了出去,边走边说
宋远驰,“怎么了?”
凌颂火急火燎,“言言没事吧?”
宋远驰想着昨天的事,“没事。”
凌颂,“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就带她去?”
宋远驰,“她不在不是正好,省的你事后还要多解释,我凑巧缺一个老师,一举两得。”
凌颂也知道这个时候随言不在就不会听到什么,更不会乱想什么,可凌瑞那天说的..
“阎羁说你介绍了个女病人去他那儿?”
宋远驰蹙眉,“他怎么还能泄露病人隐私!”
凌颂笑着,“你的白月光?”
宋远驰想了想,凌颂应该还不知道,“你怎么会找阎羁?”
凌颂面色一沉,“我也不瞒你,小瑞和我说...言言不太对。”
宋远驰,“不太对?”
凌颂,“她有过抑郁症,我怀疑...她没完全好。”
宋远驰正好顺口,“她为什么会有抑郁症?”
凌颂并不想提,他以为小女儿是全好了才回来的,可凌瑞告诉他,随言带他们出走那天突然就情绪失控,崩溃大哭,后来问了凌恕,说随言偶尔是会这样,但很快就会好
凌颂的沉默让宋远驰更加确定随言的这种不正常可能大有故事,甚至可能和凌颂有关
凌颂,“总之,你帮我多看着言言一些,她要有什么,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宋远驰,“好,你也尽快把事情处理好,我不希望刚招进来的老师没几天就走了。”
凌颂笑着,“已经差不多了,周日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抵达时间。”
宋远驰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了,立刻又打给了阎羁
阎羁,“大忙人怎么有空找我这个骗钱的了?”
宋远驰,“凌颂是不是找你了?”
阎羁,“巧了,他太太和你女朋友的症状很像,你俩可真是好兄弟,这都能撞上。”
宋远驰,“她不是我女朋友,她就是凌颂的夫人。”
阎羁惊的电话差点滑下去,“什么!宋大校长,朋友妻不可欺啊,你还欺凌颂的,你是要拉着大伙儿一起共赴黄泉路啊!”
宋远驰蹙眉,“你给我住嘴,我和他夫人...是故交,他夫人暂时不想他知道,所以...”
阎羁捋了捋,“她不想自己老公知道却让你知道?”
宋远驰本来就是个不喜欢解释的人,现在已经不耐烦了,“我只是来提醒你一句,你是心理医生,就要秉持自己的职业操守,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
阎羁从不知道宋远驰还有什么故交是他不知道的,“这个不用你特意说,只是...我也提醒你,不要和别人的老婆走太近,尤其是凌颂。”
宋远驰不等阎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凌颂是什么人,他们三年战友,历经生死,凌颂救过他,他也救过凌颂,两人可谓是生死之交,可也正因为这样,他见过凌颂最可怕的一面,暴虐,残忍,血腥,疯狂,偏执,谁能想象人人都想嫁的海城首富是一个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