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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文月打了一巴掌,我心里反而踏实了,心里美滋滋的说道:“你没变”。
我控制不住自己了,紧紧的抱住了她,正打算做点什么的时候。
“这是嫂子吧”文涛这孙子下了车问我。
文悦羞羞的推开我,问我:“这位是?”。
“别理他,一二傻子!”说完我又紧紧抱住了文悦。
文涛意识到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回车上去了。我也不知道抱了多久,我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她是那么有吸引力,温暖的体温深深的吸引着我,叫我着迷。
“文月,那是谁呀?”门口出来一个阿姨。
还好我们距离门口足够远,加上天渐黑,没人看见我们的举动。
文月推开我回了一句:“我朋友,专程从老家来看我的,我们出去走走,妈”。
我悄悄和文月小声说道:“这么快就见丈母娘了,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啊”。
“就你贫!”文悦假装生气教育我。
“别回来太晚,皮特说过来的,别叫人家等着。”
“皮特?还说我有人了,我看是你有人了。”我警觉的问道。
“扯什么那?皮特是我同学,我们一起去澳洲留学,有个照应。他家是我们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你爸不是行长吗?怎么做生意?”
“银行现在监管太严了,我爸辞职了,现在做生意。”文月解释道。
我拉着文月在街头漫步,走累了,文涛带着我们飞速奔驰。我多想一辈子都活在这一刻。
文月问我车是哪来的,本来我想隐瞒的,可还是一五一十的全和她说,我觉得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
她回家的时候,亲了我一下,之后抱着我:“行啊!长本事了,表现不错。”我恩恩一直点头。
送文月上飞机的时候,我见到了活的皮特,高大英俊,好像有点混血,但操这一口流利的北京话。
也见到了文月的父亲,我未来的岳父何天庆。这可是我县的风云人物,不过我是第一次见到她父亲,因为高中的时候,一般都是司机接她。
就是文月在学校犯错误,老师都不敢请她的家长。文月爸爸,标准的商人气质,英气中略带儒雅,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也是帅的不行。
文月妈妈陪文悦一起去留学,这叫我还放心一些,因为那个皮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能感到他对我威胁。
等文月他们都走了,文月爸爸叫住我,警告我离他女儿远点,他不希望他的女儿和我这种不太入流的人交往。
“小伙子,回到自己的生活,有理想是好事,但要自己一步一步实现,别想一步登天,咱们的生活是平行线,不应该有什么交集。”文悦爸爸警示我。
“叔,我是大学生,我会努力。”我还是该谦虚点,所以也没说的别的。
何庆天坐着他的劳斯劳斯幻影走了,我上了我的捷达。
文涛问我:“哥,您老丈人这么牛逼!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玩去,跟定我了?没看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吗,开车回学校。”
文悦一走,我心里又空荡荡的,没了魂。以前每天和文月在一起打打闹闹,突然喜欢上她还真有点不习惯。加上我们的家境差距确实很大,虽然今天文月似乎给我一个肯定得答案,但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觉得不真实,她的答案没什么保障。
还是有好消息,三胖子通知我,矿石涨到快300一吨了。现在一天快能赚将近十万了。我们两个再过几天就是百万富翁了。
对此,我一点兴趣没有,我只是关心三胖子现在在学校怎么了,我从他家回家的那会儿,我好想记得他被江州那边一个专科院校录取了。
亮蛋也是在那边上学,我一直也没时间去看他们。他说一切挺好就挂了电话。果然,在寒假之前,我收到一笔一百万的汇款。
人自由起来,总会感觉时间飞逝。第一个学期的课程本就不多,把大部分时间用在玩上,一恍就期末了。
期末考试本打算抄文涛的蒙混过关,可看他在考场上左顾右盼的样,我到给他传了不少答案。
细想起来这也不怪他,这个学期以来,常开车带我跑出去,还得经营宿舍超市,学习耽搁了不少。
放假回家的时候,我给了他一万块钱钱叫他给他爸妈买点东西,他还有个快高三的妹妹,家里负担确实不轻。
他再三推脱不受,我还是硬塞给了他,我知道他这个人自尊心强、上进心也足,给他钱叫他照顾好家里,怕他还去外面打工,人的精力有限把自己累坏了。
我再三叮嘱别去打什么工了,在家好好休息一个假期,来年还得跟着我可劲折腾那,我把车给了他,好叫他在老家好好炫一下。
绿皮火车一如既往的把回家的路变的漫长,它几乎根本不是跑在铁轨上,而是爬在铁轨那。就这样慢慢悠悠爬了十个小时。
把每一位乘客都搞的身心疲惫,才送你到家。
没想到才半年,家乡变化不少,车多了,路宽了,高楼也起来了。
我们小小的家属院还是老样子,到家门口叫我感到什么叫踏实。
进了屋看见饭桌上一盘剩菜根,和一小蝶咸菜,就知道我给爸妈的钱他们一点没花。
妈妈看见我挺惊讶:“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叫你爸接你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需要接送。”
我们县是没有客运铁路的,坐火车都要去临县,来回要二百里地,爸爸的破摩托车来回要三个小时,我怎么能叫家里去接。
妈妈擦着眼角的泪和我说:“瘦了,瘦了!”其实我没瘦,只是一直都穿着爸爸的旧衣服,显的瘦了。
“老李,儿子回来了,上街买点肉去。”这就是父母,他们可以受尽人世的辛劳,但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遭半点的罪。
“妈,不用了。”我将包里从省城买回的药拿给了妈妈。
“这药,挺贵吧!”这药县里也有,因为太贵,妈妈从不舍得吃,宁愿强忍着病痛。
“不贵,我托一开药店的同学买的,比你吃的那种的还便宜,县里药店太黑了卖那么贵,以后咱们就吃这药”我怕妈妈不肯吃,故意狠骂了药店一痛。
吃过午饭,我溜达到院里表叔家,我们是远方亲戚,表叔一直很照顾我们,我妈常到他家借钱。
表叔一直很热情,表婶就不行了,借钱的时候在一边劝我妈别叫我上了,学习也不咋地,早点干活好给家里减轻点负担,其实就是不想借钱。
我进屋,表婶正好在家,一看是我以为又是借钱,告诉我表叔不在家。
我找了个话头:“婶儿,我姐放假没回来。”
一听我说到她闺女,特地提高了嗓门说:“你姐那是北京的大学,明年要考研究生,放假不会了。”
“考研究生要不少钱吧?”“那可不,没法你姐学习好,没钱也得供,大伟听说你也上学了”
“上了个垃圾学校,混日子。”说完我从口袋拿出一万块钱给了表婶。
“这不快过年了嘛,给我叔买酒喝吧!”表婶是只认钱的主,也没问什么赶紧把钱装了起来,态度到是变的像春风一样。
“婶儿,是这样啊!你看怎么住这么近,您老照顾我们家,你大侄子我忒过意不去,不过还是有事儿求您啊!”
“大侄子,哪的话,有事儿你就说,你是我亲侄子,都是一家人。”一万块钱刚买的亲侄子的称谓。
“我妈身体不好,以后您按时叫我叔帮着买这种药,平时给我们家买买菜啥的。”说完我又拿了两万块钱给表婶。
“就这么点破事儿啊!这也太多了。”边说边把钱放柜子里锁了起来。
表婶是明白人,不用说也不会把我给钱的事传出去,因为我答应她闺女上学缺钱可以随时找我。事情都安排好了,我也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