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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的话,死了有十人,但失踪了三人。”
皇帝沉了脸,又是死亡,又是失踪……还是位于后宫,动手的人分明是想威胁他。
“皇上。”
全福小跑着出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后,小声说:“奴才已经派人去查了,但目前还没有消息,不过……”
皇帝眼神微动:“不过什么?”
全福看了看左右,皇帝立时将殿中的人挥退。
这时,全福才小声的道出白日的事。
“太后宫里死了不少人,贵妃回来后脸上也带着伤,奴才估摸着,可能是贵妃违抗了太后,所以……”
皇帝瞬间眯起了眼:“你的意思是,动手的是棠家的人?”
全福低下头:“奴才不敢。”
“呵!”
皇帝冷笑一声,转过身盯着床榻上的人:“不论动手的人是谁,都别想让朕退让,走吧。”
内殿恢复寂静,床榻上双眼紧闭的棠沅也跟着睁开了眼,她看着周围空无一人的景象,有些无奈。
一个接着一个,她昏迷的这几日,前朝后宫是发生了不少事啊。
次日,德妃前来请安。
“贵妃娘娘的脸……”
“昨日出了些意外,倒是德妃,昨日来了一趟,今日怎得又来了?”
“请安自是要日日来的。”
棠沅和德妃闲聊着,很快后者就提起了皇帝。
“妾觉得,皇上这几日应该是要做些什么,昨晚在妾的寝宫都睡着了,妾还听见他念及羌族。”
棠沅皱了眉头:“德妃觉得,皇上有可能收回想法么?”
德妃弯了眉眼:“娘娘与其问皇上能否收回想法,不如问问太后与娘娘背后的棠家,看他们能否让皇上改变想法。”
二人的视线对上,棠沅心中便知晓,皇帝是打定了主意。
问题是,裴枭辞不可能去征战,那么带兵的人会是谁?
“朝中,有适合带兵的武将?”
她问的干脆,德妃听见立时便愣住了。
“贵妃娘娘,为何会问这个?而且,这个话题也不适合娘娘与妾聊吧?”
棠沅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昨日德妃提及的试探,也不适合直接说吧?”
若非昨日的那番交谈,再加上德妃曾经的出手,棠沅还真不敢如此干脆的开口,毕竟,她也是要保住自己性命的。
但她也知晓,自己和皇帝之间是不可能有感情的。
既然如此,那她就必然要拉一个人到自己身边,比起其他人,德妃是最适合的一个,因为她们之间已经有了许多牵扯。
哪怕德妃存有异心,但利益在,她就不怕德妃背叛。
聪明人,是不会乱来的。
四目相对,德妃叹了口气:“娘娘还真是……罢了罢了,总归妾已经和娘娘绑在了一处,那妾便直接和娘娘说了吧,霍霆霍将军,贵妃娘娘可曾听说过?”
霍霆?
棠沅眼神微变,她当然听说过。
朝堂上有诸多武将,但除却裴枭辞外,最有名的便是霍霆。
霍霆今年二十,生的俊朗无双,他出身的霍家是个大儒之家,偏偏出了这么个喜好舞刀弄枪的嫡子,凭着一身的本事,在战场上打出了一番名声。
不同的是,裴枭辞手握兵权,而霍霆只有一个将军的名头。
“按着你的意思,皇上是打算给霍将军兵权了?”
德妃微扯唇角:“皇上倒是想给兵权,但如今大半的兵权都在摄政王手里,剩下的小半也都在其他武将手中,霍将军……拿不到的。”
棠沅摩挲着指尖,突然问道:“若摄政王愿意给出一部分兵权呢?”
此话一出,德妃愣了:“交出兵权?贵妃娘娘可是在开玩笑?那位,可一点不像是能交出兵权的人呢。”
棠沅敲了敲椅子的扶手,裴枭辞确实不像。
良久,棠沅叹息:“你说的也有道理。”
德妃眸子微动,轻声问:“贵妃娘娘,似乎和皇上是一个想法?”
棠沅瞥她一眼,指尖虚虚的抚过下巴:“本宫倒也不想掀起什么风浪,只是……”
她将下巴上的伤露出,确定德妃的神色多了些动容后,才转过头去,意味深长地说:“人总要替自己谋划的。”
德妃眼神微闪:“贵妃娘娘说的有理,人确实要替自己做谋划。”
德妃又坐了片刻,便告退离去。
棠沅盯着她的背影,良久后笑了笑:“流渺,拿些点心来。”
流渺应声,天边一片乌云飘过,临近晌午时,突然下了大雨。
“哎呀,这雨下的也太大了吧。”
流渺站在窗边,探头看了看,忍不住皱起眉头。
棠沅拿着本书翻看,闻言笑道:“大就大吧,你又不出门,影响不了什么。”
“话是这么说,可奴婢这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
棠沅挑了下眉头,疑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莫不是要生病了?”
流渺愣住:“应该,不是吧?”
二人正说着,外间突然传来宫人的惊呼。
“你们做什么?啊!”
顷刻的功夫,几个太监闯入了内殿,为首的赫然是全福。
“奴才见过贵妃娘娘。”
棠沅盯着全福,缓缓将手中的书放下:“不用多礼,外间大雨滂沱,全公公这么大的阵仗,不知所为何事?”
全福微微一笑:“奴才奉皇上的旨意,前来请贵妃娘娘去慈宁宫。”
慈宁宫?
棠沅有些奇怪,她能猜到全福出现是皇帝那边出事了,但为何是让她去慈宁宫?
思绪快速转过,棠沅起身:“慈宁宫那边发生了何事?”
全福低头:“娘娘到了便知晓了。”
闻言,棠沅颔首:“本宫知晓了,走吧。”
流渺撑着伞,一行人以极快的速度赶往慈宁宫。
“贵妃娘娘到——”
太监拖长的声音里,棠沅等了片刻,便被允许进入慈宁宫中。
谁知刚见到皇帝,就被狠狠打了个耳光。
“砰”的一声巨响,棠沅摔在地上,右边的脸颊变得红肿,五个指印在上面非常清晰。
皇帝指着她,满脸愤怒地说:“你可真是个毒妇!竟连太后都敢谋害,棠沅,你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棠沅被问得莫名,忍着脸上的疼痛,缓缓从地上站起:“臣妾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臣妾什么都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