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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流渺的郑重,棠沅也不知该说什么,良久低声道了句谢。
流渺弯了眉眼:“替娘娘做事,对了,娘娘还未用早膳,奴婢这就让人拿早膳来。”
时间一转过了两日,没了太后出手,宫里很是寂静。
但第三日时,这份寂静消失了。
“羌族的公主进宫了,据闻是要,做皇上的妃子。”
流渺带来消息,脸上带着几分忐忑,娘娘会生气吧?
棠沅瞥她一眼,被流渺忐忑的样子给逗笑了。
“你想什么呢?”
流渺挠了挠头:“奴婢,奴婢什么都没想。”
棠沅笑着摇头:“你啊,一张脸就藏不住情绪,可是觉着本宫会生气?不过是多个妃子罢了,没有那羌族的公主,也会有京城中的贵女,本宫要是一个个气过去,岂不是要把自己气死?”
流渺不太好意思的低下头:“奴婢也是觉着,娘娘对皇上好似用情极深,才会如此想,若娘娘没有这个意思,奴婢也就不多想了。”
棠沅脸上的笑意加深,但口中却未说一字,只一双眸子落在殿门口,非常复杂,
羌族公主应该是云安,她不是被裴枭辞带走了么?为何现今又进宫了?
得想个法子,与云安公主见一面。
棠沅正琢磨着如何去寻人,晌午后,德妃就带着人出现了。
“这位便是羌族的公主云安,皇上赐惠妃,妾带她来给娘娘请安。”
棠沅抿唇,与云安公主来了个四目相对。
短暂的停顿后,她轻咳一声:“惠妃是吧,来人,上茶。”
流渺送了茶水便退到一边。
棠沅端起茶盏,却只是用茶盖轻撇着上面的茶叶,内殿中的气氛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变得古怪。
但无论是德妃,还是被封惠妃的云安公主,都没受任何影响。
又过了片刻,棠沅将茶盏放下:“既入了宫,那以后便是一家姐妹,那些场面话本宫就不说了,今晚便在万寿宫中一起用个膳吧。”
话音刚落,德妃便道:“今晚宫中有宴会,妾与云安妹妹怕是无法用膳了。”
棠沅眸光一凝,她竟不知宫里还有宴会。
敛去思绪,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点头:“原来如此,那本宫就不留你们了,日后有机会再用膳吧。”
正说着,外间传来通报,全福求见。
“奴才见过三位娘娘。”
全福行礼,起身后笑眯眯地说:“皇上让奴才来万寿宫传句话,二位娘娘……”
德妃立时起身:“既是传话,那本宫也就不在此等着了,贵妃娘娘,妾告退了。”
云安也跟着行礼告退。
二人离去后,棠沅的目光落在全福身上:“皇上让全公公来传何话?”
全福道:“皇上今晚,会在万寿宫中宿下。”
就这句话?
棠沅心里莫名,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宿下只是明面上的说法,皇帝想做的是圆房。
说来也是好笑,她进宫已经许久,至今还未在明面上与皇帝圆房。
如今……
棠沅微微一笑:“本宫知晓了,本宫会在宫中等着的。”
全福低头,恭敬的退下。
他一走,棠沅的脸色便沉下了。
皇帝原先就是要让她难堪,却偏偏还要保着明面上的体面,不让他人知晓这件事儿,实在是可笑!
“哼!”
棠沅重重拍了下桌子,不过几瞬便压下了翻涌的思绪。
她和皇帝是不可能圆房的,今晚需得想法子避过去。
正想着,一道身影出现。
棠沅下意识看去,发现来的是裴枭辞,今日的裴枭辞脸色苍白,走动间身体竟然还带着晃动。
“王爷这是……”
棠沅想询问,可话出了口,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人能醒来,必然是钱三针给瞧过了,怎得人却如此虚弱?
“出了点意外,不妨事。”
裴枭辞随意挥了挥手,下一瞬,脸上的神情沉下。
“方才全福的话,本王听见了,贵妃有何想法?”
棠沅没想到,裴枭辞会出口问自己,稍作停顿后,轻声道:“自是要糊弄过去,本宫不可能与皇帝圆房。”
“那便让穆云代替……”
“不行。”
不等裴枭辞把话说完,棠沅立刻打断:“本宫不会圆房,也不会让旁人替代,那位钱郎中,应该还在王府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棠沅的神色轻松了些许:“可否麻烦王爷替本宫,自钱郎中那儿拿些药来?”
裴枭辞眯了眯眼:“若你想要糊弄皇帝,无需寻他,穆云。”
穆云悄然出现,在棠沅疑惑的目光中,递上了一个瓷瓶。
“先前本王与娘娘说过,穆云擅毒,她的药足够糊弄皇帝了。”
棠沅接过瓷瓶,指尖划过瓶身,终是选择了信任。
“那我便用这药了。”
“嗯。”
裴枭辞应了一声,缓步走到床沿坐下。
穆云瞧着气氛不对,迅速的隐去身形。
彼时,棠沅也正在打量裴枭辞,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王爷的身体,可是受了影响?钱郎中没有压制住蛊虫?”
裴枭辞摆手:“并非是蛊虫的原因,出了些别的事,不过问题不大。”
棠沅默然,见他不想多言,便也不在这件事上纠缠,转而说起了云安公主的事。
“本宫以为,王爷会将云安公主送走,为何如今进了宫?”
羌族的使臣出了那么大的问题,棠沅不觉得,皇帝会同意云安公主入宫为妃,而且还是直接封妃。
“是她主动要进宫的。”
棠沅愣住:“主动?发生了何事?”
“羌族的王,被换了。”
棠沅立时睁大眼眸,各种思绪从脑海中闪过,良久后说道:“所以云安这是想借我朝的势,去攻打羌族?”
“目前是如此,不过具体如何还得看皇上的意思。”
棠沅嘴角微抽,皇帝早先便要对羌族动手,之所以拖着,完全是因为太后与棠家在中间掺和。
若是此次应允,恐怕……
想到这里,棠沅立时问道:“王爷想打么?或者说,王爷准备打么?”
羌族虽然依附于朝廷,但暗地里的动作从未少过,若不是如此,皇帝也不会铁了心想要动手。
身在京城的皇帝都是如此,棠沅不相信,裴枭辞会没有想法。
短暂的寂静后,裴枭辞叹了口气:“若牵机蛊解除,本王自是与皇上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