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宠妃无度:娘娘又引权臣为她折腰 !
棠沅眼神古怪,来御花园不赏花还有什么事?
她思索着,口中的回应却带着几分淡然:“是的,惠妃初初入宫,臣妾想着带她转转,不知皇上和……”
棠沅刻意顿住,瞧见棠昭脸色变化时,微微挑了下眉头。
就在这时,皇帝把话接了过去。
“随意转转罢了,沅儿昨晚可有睡好?若是没有的话还是快些回去歇息吧,莫要熬坏了自己的身子。”
棠昭一惊,反应过后,眼底闪过厌恶,这皇帝的言语未免也太过粗鲁,说话都不顾场合,她绝对不能嫁给这么一个。
棠沅并不知皇帝的想法,她的眼神稍稍漂移后,微扯了下唇角。
“臣妾也确实要去歇息了,只是……”
“惠妃与朕同行便可。”
闻言,棠沅看了眼惠妃,见她没什么反应,便行礼退下了。
回到万寿宫,棠沅刚坐下,就听流渺十分疑惑地说:“皇上为何,一定要让娘娘回来?莫不是,皇上有什么大事要和大小姐与惠妃说?”
棠沅轻笑一声:“应该没什么大事,皇上留下惠妃,应该只是单纯的想带一个人。”
流渺顿时睁大了眼:“若是如此,娘娘留在那里又有何问题?总归,娘娘也不会做什么吧?”
棠沅单手托着脸颊,一言不发的望着流渺。
随着时间流逝,流渺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娘娘为何这么看着奴婢?”
“你的火气,太大了。”
棠沅的语气十分平和,但话里的七个字却让流渺心头发颤,连带着头也低了下去。
“娘娘,奴婢就是……”
“不用解释,本宫知晓你在气什么,无妨的,不过刚才那些话,你只能在本宫面前说,出了这内殿,便谁也不能透露,明白么?”
皇帝终究是皇帝,再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宫女议论。
“奴婢明白的。”
棠沅轻轻摆手:“下去吧,本宫休息一会儿。”
当天晚上,皇帝再次踏入万寿宫。
与昨晚喝的醉醺醺的不同,今晚的皇帝十分清醒,甚至于,棠沅还感受到了他的怒火。
“砰砰砰!”
几个花瓶砸在地上,棠沅扫了一眼:“你等都退下吧。”
殿内的宫人退下,棠沅顿了顿,缓步走向皇帝:“今日可是有人招惹了皇上?”
皇帝转身,锐利的眸子里火气升腾:“贵妃觉得,棠家如何?”
原来,惹他生气的是她的父亲。
棠沅微微一笑:“臣妾是棠家人,看到的自然是棠家的温和。”
“所以你的意思是,遇事后还是会偏向棠家?”
棠沅摇了摇头,从一旁端起茶盏递去:“古人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话虽然不好听,但臣妾自打入宫,便只将自己当做是皇上的人,棠家人……除了臣妾的小娘,臣妾可没见过几个。”
皇帝眼神冰冷,接过茶盏啜了口茶水,又过了片刻,整个人才冷静下来。
“朕知晓你的心意,但是……”
“臣妾明白的,皇上尽管发火便是,怒气压在心底,对皇上的龙体也不好,不是么?”
棠沅做着善解人意的模样,完全不提以往皇帝的冷漠。
言谈间,二人落座,皇帝也将手中的茶盏放下。
“时辰不早也该歇息了。”
棠沅抿唇轻笑,给皇帝宽衣时,视线快速从茶盏上扫过。
下一瞬,皇帝往前倒去。
棠沅脚下一动,搀扶住皇帝后,将人移到了床榻上。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
“摄政王?”
棠沅愣住,裴枭辞怎么今晚来了?
“怎么,本王不能来?”
随着裴枭辞的询问,棠沅才意识到,自己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不由咳了几声。
“王爷说笑了,偌大的皇宫谁能拦得住王爷啊?本宫只是奇怪罢了,王爷的身体养好了?”
二人的视线对上,裴枭辞单手负在身后,缓步走到一旁。
“钱郎中决定明日便替你我二人拔除蛊虫,为了以防万一,本王才特地进宫,贵妃无需多想。”
棠沅眨了眨眼,她多想了吗?
可是,她连话都没说几句吧?
寂静在殿中蔓延着,不知过了多久,裴枭辞瞥了眼棠沅,甩袖直接走了。
棠沅立在原地,被裴枭辞的举止弄得一头雾水,他到底想做什么?怎得奇奇怪怪的?
不过——
蛊虫能拔除的消息,还是让棠沅心头松了口气。
牵机蛊是个保命的好东西,但若是放任,那就是要命的存在。
能尽快解决,还是尽快解决的好。
估算着时间,棠沅叫了两次水,随后才躺下。
临近天明,棠沅在一阵细碎的声响中醒来,转头就见皇帝已穿戴整齐,连忙想要坐起。
下一瞬,一只手落在她的肩上。
皇帝语气温和地说:“再睡会儿吧,天还没亮,不必急着起身。”
棠沅维持着半坐起的姿态,闻言又缓缓躺了回去。
没多久,皇帝离去。
棠沅盯着头顶,突听流渺的声音响起。
“娘娘,您可醒了?”
“醒了,拿些吃的来。”
流渺送来点心,棠沅拥着被褥,草草吃了几块,便让流渺撤下了。
没多久天色大亮,德妃带着惠妃来万寿宫转了一圈又离开了,临走前告诉棠沅,最近宫里可能会出事。
“皇上,似乎想对棠家动手。”
棠沅被弄得一懵,皇帝不是已经改了主意,怎么又想对棠家动手?
不过她也知晓,德妃给了提醒,就不会说的太详细,便任由德妃离去了。
下午,棠沅以劳累要歇息为由,嘱咐流渺不要打搅,随后便跟着裴枭辞离开皇宫。
“钱郎中。”
王府中,钱三针盯着面前的药材,听见声音转头:“既然来了,就进去吧,你左边,你右边。”
棠沅和裴枭辞看去,发现是两个放满了药液的木桶,二人对视一眼,也不扭捏,利落的解了衣裳坐进木桶中。
“牵机蛊的拔除并不难,最难的是蛊虫离体后,你们能否容忍那种疼痛……”
钱三针绕着木桶,边说边下金针。
顷刻的功夫,棠沅和裴枭辞露在药液上的身体便扎了几十根针。
与之一同出现的,还有钻心的剧痛。
棠沅抓住木桶边缘:“钱,钱郎中,太疼了,啊啊啊……”
她控制不住的惨叫,旁边裴枭辞闷哼出声。
钱三针眯了眼:“保持清醒,你们若控制不住昏迷,我可就不拔除蛊虫了。”
控制?
一刹那,棠沅和裴枭辞想法重叠起来,他们如何能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