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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
棠沅盯着德妃,脑海里被三个字占满,随之而起的,便是心里全部的戒备。
“你不该来寻本宫,德妃,这是太医的事,与本宫无关。”
德妃双手交握:“可是妾觉得,只有娘娘能帮妾。”
棠沅嗤笑,居高临下的眼神里带着淡漠:“你觉得,你的那点心思本宫看不出来吗?”
一边来质问,一边却又寻求她的帮助,德妃这是想在她和太后之间来回周旋。
可妄想左右逢源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滚出去,本宫的万寿宫,不需要你来。”
德妃脸色一白:“若妾将贵妃娘娘动手的事情告知皇上……”
棠沅瞬间上前,一把掐住了德妃的脖颈:“与其威胁本宫,不如想想,你这句话到了皇上面前能起多少作用?”
“左右逢源,或许会让你得到不少好处,但一个墙头草,是无法让人信任的,别再想着作死了,德妃,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句提醒。”
方才一进御书房,棠沅便将交换的条件说了,德妃的威胁,对她根本就不成问题。
此时话落,她唤流渺前来请德妃离开。
不过片刻,流渺带着满心的疑惑回转:“娘娘,德妃娘娘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彼时,棠沅正端着一杯茶,闻言笑着问:“有何不正常?”
“奴婢说不上来,但总觉得……德妃娘娘有问题。”
棠沅单手托着下巴:“或许,她本来就是那个样子?”
流渺愣住,德妃娘娘以往并不是今日的模样,可是娘娘这么说,她又不知如何反驳。
一时间,流渺陷入了纠结之中。
棠沅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啊,本宫逗你呢,你还当真了,德妃确实有些问题,不过眼下的问题并不大,真要说的话也就有些小麻烦。”
“会对娘娘不利吗?”
棠沅眉眼弯弯:“她现在,还没法对本宫不利。”
但也只是现在,之后如何,就是棠沅自己也不知晓。
“对了,娘娘,奴婢方才去御膳房时,听里面的人说,今晚宫中有接风宴,您说是不是摄政王回京了?”
棠沅摇头,打破了流渺的激动:“他是回京了,但绝不会是今晚进京。”
“娘娘的意思是?”
“今晚的接风宴,应该是为了羌族送来的人质。”
流渺睁大双眼:“羌族送来的人质?我们也才回京城,羌族的人质怎会来的那么快?”
“许是羌族人早有准备吧。”
棠沅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随口敷衍了一句,便挥退了流渺。
突然,一道细碎的声响传来,棠沅心头一跳,下意识看了过去。
一瞬,两瞬……
时间慢慢流逝,棠沅也从坐变成了站,她可以确定,她方才没听错。
所以,是谁弄出的声响?裴枭辞?还是其他人?
“砰!”
窗子突然破开,棠沅想都没想便往侧边扑去,同一时间,一把泛着幽蓝色的短刀,扎在了她原先站的位置,一个裹着黑衣的人跟着冲进内殿。
“去死吧,妖妃!”
冰冷的声音中满是杀气,棠沅瞳孔一缩,转头便往外冲,然而没几步,她就被逼回了原位。
黑衣人手持匕首,一言不发的挡在棠沅要离开的方向。
棠沅稳住心神,冷静地问:“我自认从未做过坏事,你为何要道我是妖妃?”
“云城一战,若非有那所谓的二选一,早就结束了,妖妃,你害了诸多将士,怎么还能如此询问?”
棠沅迅速退了几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无非是心中有怨,便寻了个由头,将罪按在我的身上,你……”
“闭嘴,老实去死吧!”
棠沅努力躲了数次,直到最后她被逼到角落里,眼睁睁的看着匕首落下。
“叮——”
突然,一点寒芒闪过。
棠沅的瞳孔里还残留着匕首的模样,但下一瞬,匕首就从她的眼中消失了。
“扑通。”
棠沅跌坐在地,这时,一道玄色身影出现在她身侧,朝她伸出了手。
“本王倒是不知,贵妃娘娘竟是如此胆小的人。”
棠沅抬起头,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在她眼前。
“啪!”
棠沅重重拍开手掌,语气阴沉:“以本宫的性命做试探,裴枭辞,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个黑衣人攻击几次后,棠沅便察觉到了不对,待到裴枭辞出现,她才肯定了想法。
那个黑衣人,是旁人派来试探她的,如今她有了答案。
裴枭辞看着被拍开的手,也不在意:“本王只是想确保,贵妃还和本王在同一根绳上,毕竟一个月的时间太久,谁知道贵妃有没有偏向皇帝?”
棠沅眼眸泛火,从地上站起后,抬手便要打裴枭辞,然而手刚出去,就被男人抓住。
“贵妃娘娘这点身手,可奈何不了本王。”
“哦?你确定吗?”
棠沅嘴角缓缓勾起,自边境回转那日,她特地寻师傅要了种药,没想竟在裴枭辞身上派上了用场。
裴枭辞脸上的淡然骤然消失:“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棠沅活动了下手腕:“给王爷试了种药,感觉如何?哦,本宫忘了,药效生出后,王爷会一点点的失去控制,现下怕是没法说话了……”
话到这里,棠沅倏地僵住。
等等,她为何也动不了了?
二人对视,棠沅奋力转动身体,可麻木的身体根本不受她控制。
裴枭辞眼中闪过笑意,纵使没法开口,他眼中的嘲弄也被棠沅尽收眼底。
该死!
棠沅心中暗骂一声,牵机蛊竟然连身体都能控制,必须得尽快解决牵机蛊。
再这般下去,莫说她能不能对裴枭辞动手,便是牵扯加深,对任何一人都是致命的打击。
半个时辰后,僵硬站立的两人同时后退。
裴枭辞活动着手腕,在棠沅还没反应过来前,将人按在了床榻上。
“裴枭辞,你做什么?”
棠沅侧身想要挣扎,可双手被抓,她的挣扎便只剩下徒劳。
“方才你用的是什么药?何时动的手?”
裴枭辞沉声询问,语气中透着危险的意味。
棠沅奋力转过头:“你知晓了又如何,没有解药你就应付不了,更别提……嘶,快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