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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如洗,明月如钩。
依山尽坐在木屋的床榻上,感觉还像是在做梦一样。
白天自己还提着成为社畜后,第一笔工资买的礼物,走在喧闹的城市中。
晚上就已经穿着破烂衣裳,穿越到了修仙世界,拜师当今世上的第一仙子,白子柔。
摸着屁股底下,那床榻草席粗糙的触感,依山尽知道这不是梦。
原本以为师父白子柔,会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
却没想到居然是那般貌美的姑娘。
正所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说的就是师父白子柔啊。
这放到二十一世界的,也是妥妥的大美女,引起无数星探,追逐的那种。
更别说,气质上,师父白子柔,那是拿捏的死死的。
清颜色秀空绝世,仙姿佚貌九霄华。
真就跟落入凡尘的仙子一般。
就冲这,以后出门在外,谁敢说我师父半个字不是,只要实力比我师父弱的,大耳瓜子我就抽上去。
依山尽在内心如此默默想着。
门外传来了走动的声音。
依山尽赶忙站起来,还未等师父敲门,主动将门打开。
双手放在门把上,以证清白。
依山尽让开一边,说道:
“师父。”
穿着一身青衣罗裙的白子柔,先是一愣,随后抱了一身青色的衣衫走了进来。
衣衫上,还放了两张荷叶包的饼。
“这是你的衣服和吃的东西。”
如画中走出的白子柔,轻声说着,将手中的衣服和两张饼,都递到了依山尽的手上。
随手将丝丝垂鬓,捋到白皙精致的耳后,继续说道:
“修行之路,崎岖坎坷,往后日子,可能危险重重,你要做好准备。”
听到白子柔说完,依山尽抱着衣物,自然是信心满满的喊一声:
“是,谨遵师父教诲。”
喊完之后,才将衣物和大饼都放到了床榻上。
白子柔点了点头,看向屋外。
一个木头人抱着剑鞘中的吟飞剑,走了进来。
就听白子柔又说道:
“吟飞剑既已认你为主,今日起,你便将此剑随身带着吧,只是非必要时候,不要拔出此剑,被他人看到,恐会惹祸上身。”
依山尽自然是明白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还是懂的。
只是古代太子登基,好像都要跟大臣们来个三辞三让。
师父送我天下第一仙剑,我这直接拿好像不太合适。
“师父,我现在还只是一介凡人,如何能持有师父您的佩剑?”
依山尽往后退了一步,觉得自己演的很到位。
白子柔也没见到露出“孺子可教”的神情,只是轻笑的说道:
“如今,吟飞剑对我已是无用,它既认徒儿你为主,你便留着,这是师命,也是你的仙缘。”
那木人已捧着吟飞剑走到了依山尽身前。
依山尽赶紧伸手将吟飞剑接过,恭敬说道:
“徒儿遵命,日后,必不辱吟飞剑之名。”
白子柔见到依山尽将吟飞剑抱在怀中。
望着吟飞剑看了片刻,才转身出去,关门道:
“今日天色已晚,你早些休息,明日一早,我便开始教导你修行。”
说完,已关门离开。
依山尽站在门口,就听隔壁一声吱呀轻响,随后是关门声音。
看来师父回屋去了。
“吟飞剑?吟飞剑?”
依山尽先是抱着吟飞剑呼唤了两声。
“干嘛?”
极其干脆的一声回应。
依山尽抱着吟飞剑,坐到了床榻上,双腿岔开,将吟飞剑杵在两腿之间,问道:
“今日白天你问我的那些问题,是师父教你的吗?”
“自然不是,白子柔可不会这么多高深的东西,若没有架打,没事别喊我。”
那童声说完,就没了声音了。
依山尽一听,这吟飞剑还挺暴力的。
不过武器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杀人器。
就算吟飞剑是名器。
那也是用来杀人放血的。
暴力点也很正常。
依山尽也猜到白子柔不是穿越者。
她如果是,早就来跟我摊牌,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师父是如何获得吟飞剑认可的呢?
凭颜值?凭实力?
算了,等以后和师父熟络了,到时候再问吧。
现在大家都还生分的很。
囫囵吃完两张大饼,依山尽往床榻上那么一躺。
胳膊抱着后脑勺当枕头,望着头顶上的木头房梁,
把吟飞剑放到边上。
依山尽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一日一夜后。
依山尽本以为会有师父特制早点。
来点灵丹妙药,吃了就入门练气的那一种。
没想到扔过来的又是两张大饼。
正想着修仙路没有捷径可走。
想着现在开始,花个几年时间入门。
说不得来个十年二十年后呢。
结果吃着大饼的依山尽,就见到边上的白子柔,坐在边上,一边平缓说道:
“修仙一途,虽无捷径,但我修行多年,也知晓些许旁门之法,可牵引气机,助人感悟灵气所在。”
依山尽神情专注的点了点头,隐约看到师父嘴唇边上,好像有点芝麻。
嗯?师父难道还需要吃东西吗?
只是依山尽还想再去看,白子柔已经一挥衣袖,站了起来,背过身去,走了两步,才折身继续说道:
“你毫无根基,使用此法,倒也不会损耗你的修为,反而能助你感悟天地灵气。”
依山尽点了点头,拱手道:
“但凭师父安排。”
“好。”
白子柔脸上已经没有芝麻了:
“那你吃完后在这稍后,待我喊你,你就来我房里。”
嗯?去房里?
去房里做什么?
依山尽有点迷糊,但也没有多问。
白子柔离开之后,依山尽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两张大饼,又喝了一大口的山泉。
等了没一会,就听白子柔在屋子里闷声的喊自己了。
这才赶忙前往师父的房间去。
才站到门口,就听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像是水声。
依山尽一愣。
嗯?怎么回事?
【吱呀】
房门一下子打开。
里面雾气腾腾一片,很是火热。
白子柔站在门口,衣袖卷起,身上沾了不少的水。
依山尽赶忙关心问道:
“师父,您怎么这么湿?”
听到依山尽的关心,白子柔热的脸色微红,微笑说道:
“徒儿,你快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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