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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苒听到是有关于自己的事情,不由得更加关注。
眼神不经意间瞄了下上面的内容,发现,竟然是股东大会上集体决定要取消人才培训的项目。
时苒忍不住蹙眉,虽然记忆没恢复,可还是有种不好的感觉。
叶知画发现时苒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手中的那份报告,原本对面前女职员严辞喝令的面容,瞬间温和下来,带着一丝忧伤。
“这件事,虽然我也极力反对,想要挽留当年苒苒留下的福利,可是,所有股东都觉得这项开销很没必要。”
“与其花时间去培养那些没有成长起来的,不如直接利用这笔资金去挖角其他公司的人才回来,这样会更加直接。”
“可是,我们还是觉得小时总当年的决定是对的。公司现在这样做,岂不是会更加雪上加霜?”
“宋可!”
似乎是不想让目前时氏的真实情况被身边的人知道,叶知画当下严厉的提醒面前的女职员。
看着那名女职员脸色都变了,有些不甘心的垂下头,攥紧拳头。
叶知画目光稍微暗了下,心中早已经很厌烦,不过,表面上却还是耐心的安抚:“我身边这位是咱们公司新签约的林顿集团的主设计师小姐,戴薇小姐!有什么事,等到戴薇小姐走了以后,我们再集体开会商讨,好吗?”
宋可这才注意到,站在叶知画身边的那位,的确就是传闻中,最近在桐城风头无两的女设计师,戴薇。
当下,宋可的面色微红,很抱歉的朝着时苒与叶知画点点头,拿着那份文件,离开了。
时苒目光稍微暗了下,假装并不在意,随便问的那般:“是不是时氏最近出了什么麻烦?”
叶知画笑道:“没关系的,只是内部发生了一些争端,很快就会解决了。戴薇小姐不必担心。”
紧接着,匆匆签了几份文件以后,叶知画又带着时苒,朝着顶楼的办公室走去。
这会儿,时茹却还在办公室内发火,直接将面前的文件,摔在了办公桌前,瑟瑟发抖的助理身上。
“我要你们这群人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彩虹会所那边与我们后期的合作项目,不是一直进行的很顺利吗?为什么突然间就出现纰漏?”
“墨总人现在在哪?”
“你马上给我打电话约见,我要跟他当面谈谈。”
“这……”
助理似乎有些为难。
墨白那边,其实早在两年前时苒失踪以后,就决定要舍弃时氏。
只可惜,因为有合约在,所以一直都没办法进行。
而最近,时氏就像是踩了狗屎,一直不停的出错。彩虹会所那边,自然也就有了借口,彻底断了与时氏的合作内容,从而威胁时氏,从中得到利润。
时茹现在快要气疯了。
当年,她就是为了讨好墨白,从墨白的手中得到更多人脉,这才答应帮忙他接近时苒。
可没想到,一个意外的因素出现。
叶知画让时茹改变计划。
时茹当时倒是忘记了,还有个难缠的墨白没有处理掉。
这会儿,那边居然要断绝与她所有的望来做要挟,让她去打听时苒的下落,这怎么可能?
那丫头现在死在哪,她都不得而知。
“时总,戴薇小姐来了。”
面对雪上加霜的时氏,时茹正焦头烂额,没想到,昨天刚刚剥削了她的戴薇竟然又来了!
时茹的眼眶都青了,却不得不暂时将怒火压下,声音平静道:“进来。”
“时总,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时苒笑眯眯走进来,眼底的神色却是冷的。
时茹见到她,就像见到了克星,忙不迭的起身,又看了眼她身边的叶知画,不知为何,竟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今天我们就将大致的设计方案讨论一下,我希望时氏能临时成立一个设计小组。方便我们以后随时开会,进行项目研讨。”
时苒提议。
抬眼间,不经意看到了挂在办公室墙壁上的那副画,时苒莫名的怔住了。
那是……
“戴薇小姐的要求,我们一定做到。刚好,叶副总监也在,接下来的工作,戴薇小姐可以和我们公司的叶副总监一起探讨。”
叶知画微微一笑,在有外人的时候,她从来只有一张面孔,让时茹看的心里冰冷一片。
“请问,那副画……”
时苒却并没有理会两个人的话,直接站起身,走到了墙壁上面的那副画面前。
她虽然失忆了,可是这幅画,她记得很清楚。
当年,她爸妈带她去参加凤凰城的拍卖会,这幅画就是其中的热门之一。
甚至,她父母当年还隐晦的告诉她,要带着她一同,去寻找画的主人。介绍他们认识。
可惜,还未等实现这个计划,二人就双双因车祸身亡。
思及此,时苒的目光微寒,不知道为什么,这幅画,居然会在时茹的办公室中。
时茹与叶知画都有些愕然。
随即,由时茹主动开口,莫名问:“戴薇小姐喜欢这画作?”
叶知画脸色也同样好奇的看向时苒的方向。
时苒很快察觉到自己的举止似乎有些超纲,赶忙微笑解释:“其实,我平时也喜欢作画。偶尔得空,也会独自一人去M国的各地写生。这幅画中的意境,让我很意外。看似阳光明媚,却透露孤独也寂寞,还有让人悲伤的气息。我猜,当时作画的那位作家,心情应该是相当复杂吧!”
“原来,戴薇小姐还是一位画家?”
时茹惊讶。
叶知画却因为时苒的解释过于透彻,对于她这个人,瞬间升起了很多的警惕心思。
时苒注意到叶知画面色有些僵硬,却只是暗中笑了一下,没有再深入的透露有关于自己的事情,只是谦逊的一笑:“哪里,我也只是偶尔来了兴致,会随便画上一些自己脑海中的东西。与眼前这位画家笔下的作品比起来,不值一提。”
叶知画不知为何,下意识问道:“戴薇小姐是否曾经也听闻过“椰法”这位画家?”
“椰法?”
时苒假装并不知道,一脸问号的看向两个人:“抱歉,我一直生活在M国那边,对于国内的画家,并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