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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样?”宫景雪把地上的付玉瑶扶起来。“你没事吧?你……受伤了。”她托着付玉瑶脑袋的手,整个手心都是鲜血。
“玉瑶。”时钧昊担忧的把她抱起来。
“钧昊……”她吃力的抬起手来,轻轻的覆盖在时钧昊的脸上。
“钧昊她……”
“别怕,我送你去医院,没事的。”
宫景雪想要说什么,然而时钧昊一门心思都在受伤的付玉瑶身上,直接把她给无视了。
他抱着付玉瑶疾步往车子跑去,宫景雪紧跟在他的身后。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刚刚就算是自己死,她也不会向他们求助。
“你还愣着做什么?上车啊。”时钧昊把付玉瑶抱上车后,见宫景雪还愣站在外面,直接吼起来。“难道还想被那些人抓走吗?”
她默默的坐进车里,面对时钧昊如此担忧那个女人,她哽咽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钧昊,我们……去机场。”付玉瑶拉着开车的时钧昊的手臂。
“不行,你受伤了,我得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没事,我要离开这里,你带我走……好不好?”
为了救治付玉瑶头上的伤,时钧昊顾不了那么多,一路上连同岔路口都没有停过。什么所谓的红绿灯在他这里也成为了虚设。
“好,我们去机场。”时钧昊答应了她。
可没过多久,付玉瑶却自己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坐在后面的宫景雪,双手紧紧的相握在一起,手心里还残留着付玉瑶的鲜血。她哪里见过这些场面呀,吓得魂不守舍。早已忘记了自己跑出来是为了什么。
时钧昊要带着这个女人去机场,他们要去什么地方?他们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一想到这些眼睛里的泪水,就忍不住自动的滑落下来。
百花齐盛的酒店里,突然不见的牡丹夫人,依旧还没有寻找到。通过监控视频查看,牡丹夫人并没有离开过酒店一步。
林筱乐不知道在担忧什么,不管他去什么地方,一直都把她带着。包括她去洗手间,他都会在门前等待着她。
宫景雪被人追杀,几个孩子早已离开了酒店,连同战永乐也不见了。这些事情目前战瑾煵他们都还不知道。
宴席用到一半的时候,牡丹夫人终于露面了。纪宗云自然不会因为她,当作那么多人的面突然闹起来。
餐厅正中间的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幅经典且又传神的油彩画。画里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但只能够看到女子的面部,而无法看到整个画的相框。
“是那幅画……”林筱乐激动得那一直被战瑾煵握着的手本能的加重了力道。“就是这幅画,之前承儿在古希博物馆里开展画展,我意外看到了这一幅画。”
“……”战瑾煵没有说话,他相信这个小女人说的,不然在博物馆里也不会有人故意想要伤害她。并且还是一次又一次。
“这画怎么会在牡丹夫人的手中,老公你说这会不会是我爸爸留给我的那幅油彩画呀?”
“若能够看到全画的相框,证明右下角有和戒指上的那个图案,那就肯定是了。”战瑾煵目前也不敢确定,但他知道今天百花齐盛展示的画,绝对不是普通的油彩画。
“谢谢大家在百忙之中,前来参加我女儿洛雨欣的婚礼。在此我百花齐盛将献上这幅金典的女像,拍卖获得的慈善款,将全部捐赠给福利院。不仅是这一幅画,还有我百花齐盛看守的几样珍品。同时也欢迎在场的商界老板,能够踊跃的参加资助活动。”舞台上牡丹夫人现身,并让助理送上了几样珍藏品。
“牡丹夫人真是大善人啊。”
“对对对,在自己女儿的婚礼上还做善事,这样的人现在真的太少了。”
“我全力支撑。”
“我出一千万买下这幅油彩画。”
谁也没有想到牡丹夫人会在自己女儿的婚礼,突然上演这样的一出。即使是洛雨欣也是此时才知道的。
纪宗云上演一个好女婿的角色,之前在没有找到牡丹夫人的身影时,依旧带着洛雨欣穿插在宾客中敬酒。
为了显示自己的实力,也能够让牡丹夫人瞧得上,足以可以与他们合作颜料项目。在场的宾客纷纷卖力的抬高价码,原本起价五百万的油彩画,此时已经达到了五个亿。
“十亿。”汪净祥站起身来大声的说道。
“瑞城的战少将以十亿的价格,买下这幅油彩画。还有比这个价更高的吗?”台上的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说道。
在此之前战瑾煵一直都没有行动,林筱乐都以为他不在乎这幅画,不想帮她买下来呢。
“十亿太贵了。”林筱乐虽然很想要得到这幅画,可是真要让战瑾煵拿十亿,她还是觉得太高了。
“还有比这更高的呢,别急。”战瑾煵握着她的手,小女人手心里满是汗。
他满脸都是自信,让她有些看不太透彻,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十亿这个价格太高了,大家除了议论纷纷,便没有谁敢再提价。就算他们想要跟百花齐盛合作,那也没有必要花十亿买一幅‘不值钱’的破画巴结牡丹夫人。毕竟他们都是商人,商人在于算计,哪怕他们跟百花齐盛合作一个项目,兴许也赚不了十个亿。
“十二亿。”
正当主持人要敲定价格的时候,突然后排的一个黑色西装革履的男人高喊出一声。
“哇,那位先生提价到十二亿,还有比十二亿高的吗?十二亿一次……”
“十三亿。”身为今日新郎官的纪宗云,手中端着杯红酒,朝着在场的宾客敬酒。并喊出了一个数字。“我把这幅油彩画买下,然后送给一个重要的人。”他拿着的酒杯向第三排餐桌坐着的林筱乐敬了敬。
有些人心知肚明,他买下那画具体是送给谁,而大多数不知道的人,当然以为那是他买下送给新婚妻子的。
“看来他对你还真是钟情。”战瑾煵端起酒杯优雅的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