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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专车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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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回到赵家,赵杏依也不说话,到邻居家好说歹说借了脚踏车,负责接送李名深上班换药。她把医生的话转告父亲,让他帮李名深换洗衣物。

    李名深大失所望,还以为她会帮自己擦洗伤口。

    第二天一早,赵杏依就把李名深叫醒。她已经熬了粥。李名深没办法,医生说要吃得清淡些,只好皱着眉把粥喝了,吃完只觉得嘴里淡出鸟来了。

    7:44,几个男同事看到一个大美女载着李名深过来,不由得目瞪口呆,皆因大家都知道李名深既没钱、又没地位。

    李名深看到同事吃惊的眼神,不由得暗暗叫爽。

    赵杏依也看到了那些人的神色,冷哼一声,把药扔过来,说:“你别臭美了,药你自己找人换,我可没空!”说着掉头走了。

    刘建军急忙跑过来:“哟,你小子行啊!这么个大美女!”

    李名深没有说话,只是嘿嘿傻笑。

    很快,公司里就把这个消息传播开来,李名深看到男同事们羡慕的目光,一整天都飘飘然的。

    他晚上8:30下班,还以为是赵杏依来接,没想到是赵敬邦。赵敬邦说她们三个出去玩了。李名深心想这小妮子不会故意躲开我吧。

    赵敬邦还有事要告诉他,是关于方仿岳的。原来今天方仿岳上班时一点心思都没有,问他又不说。赵敬邦觉得李名深跟他年龄差不多,应该能说到一块,所以让他去问问怎么了。

    李名深这才想起重要的事还没做,让赵敬邦把自己载到大排档那边就行,自己要找方仿岳出来说说话。

    这回电话通了,不过电话那头很沉默。

    李名深说:“到赵叔店里来喝啤酒,就我们两个。我等你,你不要不来。”说完挂了电话,把手机关了。

    赵敬邦也不过问,把他载到店里,脱了钥匙给他,叮嘱一定要记得锁门,然后开车走了。

    10分钟后方仿岳来了,头发很乱,一点精神都没有。李名深说:“来,坐下,难得赵叔允许,我们今晚敞开肚皮喝个痛快。”

    “深哥,对不起,昨晚我——”

    “小事而已,先不说了,喝一杯。”

    二人仰头干了。

    李名深说:“韩小缘提出的分手?”

    “不是,我提出来的。”

    李名深很奇怪,既然是你提出来的,没理由如此难过啊。

    方仿岳说,其实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本来还能好好说话的,但说着说着韩小缘就又哭又闹的,乱砸屋里的东西,说既然你怎么仗义,那就去找你的兄弟好了,来找我干什么!

    方仿岳只说自己这一次是迫不得已,被抓的人救过自己,不能不去。韩小缘却说你就知道仗义,就知道报恩,就知道兄弟,却从来不知道我,每次打不通你的电话我的心里都像有把刀在绞,你今天搅了进去,今后再也休想过上平平静静的生活,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

    方仿岳被她说得火气上来,说,不过就不过了!分手好了!你继续去过平平静静的生活!说完他就摔门出去。直到现在仍没有接到韩小缘的电话,只怕这段感情是无法挽回了。

    说完方仿岳抬头又干了一杯。

    李名深说:“你想多了,她只不过是担心你,不想你再过那种打打杀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你们什么时候吵的架?她昨晚有打给我,让我探探你的口风。你们啊,明明知道对方的想法,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那,这是通话记录。”

    方仿岳一看,果然是在吵完架才打给他的,但若是就此过去道歉,面子往哪儿放?以前都是自己百般忍让,这一次自己并没有错,说什么都不能示弱。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看你是脑子烧坏了,韩小缘虽然强势了点,但她人很好啊,除了使点小性子,你倒是说说她的缺点啊。”

    “这——”方仿岳有些为难了,说没有吧,那是不可能的。但他又不能说她的不好,因为他不是那种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人,于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看吧,我就说了她是个好姑娘,她若是不强势,恐怕你现在还是在打打杀杀,说不定早就断手断脚,变成残废,只能窝在家里让老妈养。”

    说起老妈,方仿岳心中一抖:对啊,我到现在还没有尽一点孝心,唉,小缘也没有错,我一个大男人,能屈能伸的,不就是点面子,有什么!

    “深哥,我不喝了,我要找她道歉。你说得对,她是个好姑娘,我不能放弃。”

    李名深一把拉住他:“急什么,喝完啤酒再说,她也应该反思反思的,毕竟你是个男人,为兄弟两肋插刀是很正常的。恕我多嘴,如果你们都没有一点改变,那以后照样会吵架。”

    “这——,那好吧。”

    李名深忽然喊道:“出来吧。”

    什么!方仿岳看到黑暗中走过来一个人,不正是想了一整天的韩小缘!他顿时僵住了。

    “那个,我不当电灯泡了,先收拾收拾,你们慢慢说。”

    韩小缘脸色绯红,低着头,十指揉在一起,慢慢走来。“仿岳,我、我——”

    方仿岳瞥到探头偷听的李名深,清咳两声,打断她的话:“我们到那边说。”

    靠!什么嘛!听听又不会掉一块肉!亏我还当和事老!真是功劳苦劳都没有啊!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李名深心中冷哼。

    没办法,人走了,他只能是在心中骂骂咧咧,把东西收拾好。

    赵敬邦很奇怪明明说好分工的,怎么金林饭店会打给自己,不过他也没有多问,让方仿岳看店,只身过去。

    直到傍晚方仿岳才等到他疲惫的身影。赵敬邦的脸色很是难看,他没有说话,坐在凳子上一个劲地抽烟。这种举动只有在他的心情极度不好的时候才会出现,方仿岳不敢问,坐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紧缩的眉头、沧桑的眼睛。

    原来赵敬邦是被付永年叫过去的,只是金林饭店那边一直说经理有事,让他在会议室等。他看到接待的人态度好,也就耐下心来等。等了3个小时终于等到人过来,不想是付永年,付永年还带了七八个厨师过来,对他冷嘲热讽一番,说什么十年之约,结果不过是开了间破烂的大排档,让他在众人面前大失颜面。他一气之下也不管饭店经理来不来,直接迈步出去。

    他也知道会跟仇人碰面,但没想到会是这种时候、这种场合,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被仇人耻笑得体无完肤,落败而逃。

    李名深还以为还是他来接自己,正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让他不要来,自己打车回去算了,谁想这回过来的是赵杏依。

    “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那好,我先走了。”

    “别别别。”

    “其实我爸今天到了一趟金林饭店,回来的时候就一直沉思,现在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怎么?那边刁难赵叔了?也是,没有谁会愿意把生意分一部分给别人的。你问过他那些人怎么刁难他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