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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修道,那聂倩云所在的聂家极有可能就是陈伯从所说的修道、修真大家族聂家。’
“在我回来后,你已经不在皇城了。
后来我听说,他们逼死了你的爹娘,把你一个人在涂家孤立了起来。
再后来,不知道他们又对你做了什么。
听他们说,你疯了,你疯着跑出了皇城,他们没找到你,他们也没有去找你。
所以我说,失忆了也好,对你、对我,都好。”
‘嗯?疯子!在你眼中我是一个疯子!呵呵,家族这啥过时制度就因该废了。不然每个如我这样穿越者,都要说声:一入家族深似海,不是退婚即情敌啊。’
“我来之前就已经想过了,本想带你回去,尽我之所能好好补偿你一番。
但现在你这样也挺好的,”聂倩云站起来向外走去。
聂倩云走到门口,想起了什么:“过几日聂家和涂家就会宣布我和你们家主儿子定亲之事,”聂倩云说出这句话后心里瞬间就轻松了许多,聂倩云的青葱记忆就在涂正云的身上结束了。
‘这是要我去复仇的节奏吗?’涂墨心里飘过这句话,但也及时想起了当下最紧要之事,“聂姑娘,不知你可否在此等候我三天,三天过后我同你一起前往沐国皇城。”
聂倩云回过头来看着涂墨:“好”
“希望你不要失约,”聂倩云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
酒幡、红灯笼在风中飘荡摇晃,偶尔有三三两两的人快步从街道上走过,街道上的门窗几乎都紧闭着。
“满是冷清之意,”涂墨和夏乌走在南城街道上。
“我们才走了几天,”夏乌看着街道,和夏乌记忆中每次来这的热闹相比都显得很陌生。
“不是说打不起来吗?怎么会如此冷清!”涂墨很是疑惑。
“去敲门吧,”涂墨站在夏乌身后说,看着前面紧闭着的院门。
夏乌回头看了涂墨一眼。
砰,砰,砰。
“爹,娘。
爹,娘,你们在家吗?”
吱呀~
“娘,”夏乌这声娘竟然喊得有些生疏。
“小乌!”李艾茵可不在意,上前一把抱住夏乌。
“这位是?”夏森清看向门外的涂墨。
“在下涂墨,护送夏乌而来。”涂墨向夏森清和李艾茵拱拱手说。
“有劳公子了,”夏森清拱手回礼。
“公子请进,”夏森清侧身而让。
一旁的李艾茵也带着夏乌在一旁向院子里走。
夏森清和涂墨落在后面。
“不知长光叔叔为何没有回来?”夏森清问涂墨。
“长光爷爷他们去两位叔叔那里了,”夏乌回过头来说。
“确实如此,我和长光先生自卧虎山相遇后,就在景春城分开了。”涂墨说。
“对了,夏先生,不知现在玉林国是否已经退兵了?”
“唉~”
“怎么了刘公?”新兵黄宣良见刘公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刘公抬起头看着在马厩里干活的其他四人,“这仗打不起来了,将军已经下令,明天拔寨回营。”
刘公一人独自走回自己的小房里。
刘公坐至草垛边,深深的埋头于双臂。
“这就要回去,出来前已经给儿子说好了媒,现在手头没一点钱粮就这么回去了,这可叫那边的人怎么看待我儿子啊!
怎么就……”
黄宣良把手上的草料一扔,笑出声来说:“终于可以回去,这几天干活干的累死了。”
“是啊,能活着回去就已经很好了。”
“我孙子应该也从娘胎里出来了,回去就能当爷爷了,哈哈哈~”另外两个老兵在想着回去后的美好生活。
而另一旁在撒着草料的薛久,把草料靠在栏杆上,任由马匹挤过来吃,最后这团草料全都掉入了这个围栏里。
“唉,也不知道这些官怎么当的,就这么把一块读书的好土地放走了。”
“明天玉林国的大军就会退走,到时候我们就能安心的出门干活了。”夏森清说,“昨天村长从城里回来,听他的战友说,我们沐国和玉林国已经谈妥了,明天就会退兵。”
“消息是真的吗?会不会是玉林国使诈?”涂墨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个涂墨公子放心。村长和他战友那是过命的交情,而这个消息又是城主府里来的,不会有错的。”
“那就好。那不知这玉林国在那里扎营?夏先生可知道?”涂墨问夏森清。
“这个大家都知道,从我们常山直向北走,走个半天就能看到玉林国的营寨了。
之前我们村子有几个人去那里看过,所以我们知道还是比较清楚的。”
“小乌出去一趟有没有迷倒几个女孩子带回家啊,”李艾茵嬉笑着夏乌,“要是有,你就带回家,为娘给你把把关。”
李艾茵等了半响也不见夏乌的反应,“怎么了,今天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艾茵,别开孩子的玩笑了,小乌一路赶回肯定是累了,你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夏森清过来园场。
见夏森清和李艾茵都在关心着夏乌,涂墨想了想还是要把卧虎山的事告诉他们。
“夏先生、夏夫人,我有一事要告诉你们,”夏乌对夏森清和李艾茵说。
“何事?”
“事关这件事,长光先生已休书一封托我转交于你们,”涂墨拿出一封信交给夏森清。
夏森清展开信纸,和李艾茵一起阅读着。
“夏先生放心,我们在卧虎山并没有遭遇什么苦难,只是那几天食物不够,也未有什么人为难了夏乌他们。”
“那就好,那就好,”李艾茵一手用力抓着夏森清的胳膊。
夏森清已经感受到了点痛楚,但见李艾茵这么关心夏乌的情况,也就随她去了。
夏森清又看了一会。
“涂公子,长光叔叔在信上所说的一切可都属实?”
说这句话,夏森清边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已经全然忘记了涂墨这个客人,忘记了招呼客人坐下。
李艾茵在夏森清旁边站着,双手紧紧抓着夏森清的手臂,全身不自觉的紧绷着。
夏森清坐了下来,心里也没有轻松多少,手上的疼痛还是比不过心里的凉意。
“我爹找了那么多郎中都没用吗?”夏森清还是有此一问。
“郎中并无医此病的法子,异病还得奇方医。
我现在也只是有了医治此病的思路,具体能不能治好,还得另说。”涂墨看了夏乌一眼。
涂墨想了想,还是和他们说了吧,毕竟也是源于自己。
“夏先生、夏夫人,”涂墨向两人躬身拱手,“夏乌此病起因有一部分在我,请……”
涂墨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涂墨许久没有起身,而夏森清和李艾茵也就这么不说话等了许久。
涂墨心中实在忐忑,忍不住略微抬起头来看着夏森清和李艾茵。
夏森清见涂墨看向自己,说:“你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否则你也不会带着小乌回来了。你的错误,刚才已经偿还了一部分。
之后就需要你治好小乌去弥补这个错误,我知道你也不想小乌因此而死。我们也不想,所以我们只能拜托你了。”
夏森清伸出双手扶起涂墨。
“我,我去做饭,”李艾茵摸着夏乌的头泪眼婆娑,便转身走向了厨房。
夏森清跟上去,到了厨房里,李艾茵眼眶里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夏森清上前抱住李艾茵。
“我们这才安稳下来,小乌这又要走了,”李艾茵哭着说,已是语不成话,但夏森清却知道李艾茵要说的是什么。
“没事的,没事的。”夏森清轻轻拍着李艾茵,像是在哄一个孩子,而这次却是无论如何也哄不好了。
晚上,饭桌前。
夏乌夹起一根青菜,放到嘴里。
“娘,你今天做的菜有点咸了啊,是你做的吗?
该不会是偷懒让我爹帮你做了吧。”夏乌想起以往饭桌上的打闹与吵闹,打趣的说道。
“那你这次可是猜错,你娘哭着要做,这可不就咸了吗?”夏森清配合着夏乌。
“小乌,多吃点。记着这个味,以后你就很难再吃到了。”
李艾茵每个菜里都夹一点好的放在夏乌的碗里。
“爹,娘,你们也吃啊。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夏乌看见夏森清和李艾茵的碗里只有白米饭,筷子也只是拿在手里,从刚才到现在却从未落在自己面前的碗里。
夏乌也终于感受到了这气氛,面对这气氛。
“涂墨呢?”夏乌看着门外,小声的呢喃,他不想让爹娘知道。
“这样跟中国古时一样的地方,就知道一个东西南北,我这看着都知道偏了。”
涂墨站在一处高峰上,遥望远处亮起的点点灯火,有一盏是夏乌家吧。
“看看这边,”涂墨转过身去,“嗯!找到你了。”涂墨露出了笑容。
“怪不得我找了半天都走错路,没想到今天就已经在撤离了,”涂墨看着下方扎营时留下的痕迹,又眺望远处那一片吵闹的灯火。
又是一日清晨,人们总是喜欢在这个时候送别。
李艾茵红着的眼眶,氤氲着水汽,“路上要多吃些苦,路上要多看书或者学习,知道吗?”
李艾茵松开夏乌。
夏乌走到夏森清面前。
“听你娘的话,听到没有!”夏森清最后吼出来,一巴掌用力的拍在夏乌的肩膀上。
夏乌一个踉跄。
“去吧,”夏森清轻声说着。
夏乌看向两人。
李艾茵点点头。
夏乌向前方的涂墨跑去。
“你就不怕打疼你儿子吗?”
“这要是再不乘机下手,这以后长大了还能有机会吗?”夏森清平静的说。
李艾茵望着前面走远的夏乌。
“哈~,哈~,确实是这样的嘛。”夏森清眼角的一点泪光隐去。
“还给你,”涂墨递给夏乌一块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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