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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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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夏乌,竟然把我放在圣城旁边,怪不得会一再叮嘱出来后要赶紧离开。”

    班尔里奇维萨加拉开房间里的窗帘的一角观察着外面的情景。

    “啊啾,”夏乌走进前往土木小楼通道的时候打了个喷嚏。

    “大人,怎么了?”成绍文站在隔间里等着夏乌出来,看到夏乌揉着鼻子走出来。

    “没事,刚才鼻子突然痒起来了。”夏乌出来后感觉好多了,就放下手。

    “现在人在哪?”夏乌问成绍文。

    “在防线上,因为是在沙漠里发现他的,所以我们就近把他安置在了那里。”

    “目前就只有你的人知道这件事吗?”夏乌和成绍文走到一楼门口。

    “不错,我们一收到了这个消息就立刻限制住那几个发现者的行动。”

    成绍文走到门口,拿出一个骨制哨子放到嘴边一吹。

    片刻之后,小楼门口飞沙走石。

    两只巨大能驼人的白头雕落在小楼门口。

    “白头雕?现在我们能驯养魔兽了吗?”夏乌疑惑不解的问成绍文。

    “很早之前就可以,只是面对西宙世界的时候我们驯养的魔兽往往会失控,所以和西宙世界战斗时是禁止使用魔兽的。”

    在成绍文说话的时候,那两只白头雕恭顺的俯下身体。

    在夏乌和成绍文两人都上去后,两只白头雕一齐飞上天空。

    天上的风猛烈的扑向夏乌面庞,夏乌散出些许体能抵挡着,狂风立马变得像这身下的白头雕一样温顺、柔和。

    “那个人一直昏迷着吗?”夏乌控制着白头雕靠近些成绍文。

    “一直在昏迷,我们尝试过很多治疗方法都没有用,只知道他体能耗尽,恢复后身体里的体能也是混乱不堪。”

    “不是西宙世界世界的人吗?”夏乌俯在白头雕背上看着前方。

    “与我见过的西宙世界的装束不一样,但因为我只见过战场这里的西宙世界人,所以我不敢妄下定论。

    还是得请大人你和我一起前去查看。”

    没过多久,两只白头雕盘旋在一座石头山山顶上空不落下去。

    “大人,那座山上有白头雕惧怕的斑纹岩蟒,需要遮住它们的眼睛才可以降落。”

    成绍文说着取出两条足够遮挡白头雕视线的黑布。

    但夏乌这边,只见他反手从自己的脖子后面取出一块不规则的黑布,旁人看去就像是他从自己的衣服里扯出来一样。

    “我自己来,你靠过来挺麻烦的。”夏乌说。

    在为这两头雕都缠上遮眼布后,他们控制着白头雕盘旋着落在斑纹岩蟒旁边,而这岩蟒依然悠哉游哉的在那晒着太阳。

    夏乌随意看了一眼地上的岩蟒,便随成绍文一起进入一旁藏在岩缝里的建筑。

    门口两人见到成绍文带人走过来,一人上前询问身份和用暗号等一些手法证实。

    确认无误后,两人各自取出一把武器,右手在上倒握着轻轻靠在左手小臂上。

    在两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的时候,成绍文和夏乌一起走进了那间屋子。

    夏乌看到此人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黑色冲锋衣像死去一样躺在床上,一些伤口都已经结痂。

    “不像是西宙世界那边的装束,不过也不排除是偏远地区的人,也有可能就是我们这里的人。”

    夏乌看了成绍文一眼,见他在思索着,又说:“现在我也看不明白他的伤势,我换一个方法试试。”

    夏乌说着把床上的男子送到了自己星球上。

    嗯!空间能力,真是少见的能力,难怪他们一直治不好。

    夏乌的星球意志一念而动,先把他体内的能量抽空,然后用自己温和的星球力量抚平他身体里的伤,最后让他的力量平缓的恢复着。

    这样就差不多了,我的这个身体还真是多用啊。

    夏乌环视着自己所在地方的环境。

    成绍文在一边见那个人似乎没有了其他的动静,上前一步。

    “大人,他怎么样了?”

    “没事了,等会就可以叫醒他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不由你。”一个身着黑色的奇装异服的男子面对一个急速追来的老者喊出这句话。

    若是有修真者在此地,能感知到一股透明扭曲的力量四散而开。

    “黄口小儿,你杀害本宗四大护法长老,你的命我乾琴宗收了。”

    后面的那个长老早已准备好了应对他的这一招。

    那个老者原地不动取出一件法器护住周身,然后就在那静静等着空间破碎。

    在只有点点星光的无边黑暗中,以那男子为中心,周围开始扭曲破碎。

    一滴从他指尖滴落的鲜血却突然从他的下方向上落在他的脚底。

    一片飘落的衣角缓缓向前飞去,突然一半衣角不知所踪,另一半衣角毫无征兆的变成一条条细线或毛绒球。

    就在那个老者一直盯着前方的时候,他手里的法器如同被炙烤的大地一般浮现一道道交错着的裂纹。

    老者的衣服化为布条、化为毛絮、化为线条从他的身上剥落。

    他的皮肤同样布满了一样的裂纹,他本就不多的头发化为一阵黑灰四散而去。

    “钟段天,你不得好死。”老者再也顾不得追击钟段天,亡命的远离钟段天向远处跑去。

    老者每移动一分,都会在原地留下一道血色人影。

    一道血线随着老者的奔逃快速向远方延伸。

    而这一切的源头已无人影。

    “老狗,这下你不死也得褪一层皮。”钟段天刹那间从躺变为了坐。

    夏乌和成绍文一人捧着一瓣西瓜坐在钟段天不远处吃着。

    “又说梦话了,”成绍文摇摇头啃了一口西瓜。

    “他醒了,”夏乌说。

    听了夏乌的话,成绍文抬起头来看着前面,他正要在说什么,可是旁边夏乌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我感觉会有点麻烦,都交给你了,要是你也处理不了,就去找涂墨帮忙吧。”夏乌的声音还在成绍文耳边回响。

    在众人都退下后,涂墨来到窗边看着远方的山川大地。

    “地球吗?”

    “不知道为什么?你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在钟段天凭借着自己毫无由头的理由,他大致和涂墨说了一番地球和宇宙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