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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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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那天德书院的学子开头,很快康燕宁就不闲着了。一波一波的学子到烟雨楼来对弈。

    “东坡书院学子前来讨教。”

    “琼太书院学子前来讨教。”

    当各书院的学子铩羽而归,康燕宁的名声也越来越大。

    原本众人觉得康燕宁能赢贵女,只是因为是女子间的讨教,六博讲谋略,女子并不如男子。

    可当知名学府的学子也是康燕宁的手下败将时,众人渐渐明白,康燕宁确实可谓六博之佼佼者。

    这日,叶飞薇和凌璞玉相约来烟雨楼看望康燕宁。行至二楼,见康燕宁正和一学子对弈,身边有许多人围观。

    叶飞薇和凌璞玉凑近人群,见两人对弈正到最后关键时刻,康燕宁落子狠辣果决,从不拖泥带水“吃。”那学子“枭”棋就被康燕宁攻城略地的推掉了。

    那学子皱着眉,颇有些不敢置信,看了又看确认自己确实是输了。

    周围人纷纷开始起哄“下去吧...”“又输了一个...”“这些小学府的水平都不好,还没上一个望天书院的时间撑的久呢...”

    看着那学子迟迟不愿离开,又讥讽道“这人怎么回事啊,烟雨楼的规矩,输了要承认技不如人的,这人是不是准备赖啊。”

    那学子被讽的满脸通红,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强撑着对康燕宁道“再来!”

    康燕宁摇摇头“我这的规矩,一人只能对弈一次。毕竟你后面还有很多人在等待。”

    “对啊!”后面的学子也不愿了“输了就快下去,还不如一个女子呢!”

    那学子气愤道“不过是输了一局六博罢了。我可是岳麓书院诗榜魁首。我寒窗苦读数余年,什么不如女子,你们可别小瞧人。”

    凌璞玉眉头狠狠一皱,怎么在这些酸腐的书生这里,女子仿佛是最底层的存在。

    康燕宁也看向对面的学子,许久未说话,忽地展颜一笑“你说你是岳麓书院诗榜魁首?”

    那人梗着脖子,嘴硬道“自然!你可以问问其他岳麓书院的学子!”

    “好!”康燕宁一拍手“既然你这么瞧不起女子,不若就和你比比作诗!”

    那人冷笑道“和你比吗?这里都是你的人,怎能评判公平与否!”

    康燕宁不回答,反问周围的学子道“世人皆说,女子不如男。女子应当相夫教子,侍候公婆。这是为何?”

    周围的学子七嘴八舌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自古都是如此!女子就是我们的附属品!”“是呐,孔圣人可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耳!”“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女子的命哪有一个贞节牌坊值钱。哈哈哈哈哈哈...”

    眼见身边的人越说越过分,凌璞玉气急上前说道“论说古语,你们书本上还在学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呢!怎么这个时候就不说女子不如男了!你们这是偏见是狭隘!”

    和康燕宁对峙那学子悠哉游哉的笑道“姑娘莫急。历朝历代是有几个蔡琰能写出《胡笳十八拍》,不说远的,就说咱们大魏朝至今还没出过女子作诗流传呢,更别说上朝堂了!不丢人,不丢人。”

    顿时哄堂大笑。

    这明褒实贬的作态令向来温柔示人的叶飞薇都难得有了几分火气,她上前一步面含笑意道“既然如此,我也欲请教一下岳麓书院诗榜魁首是怎么样的能耐。”

    那男子侧头望着她,这女子面容姣好,穿戴俱是精品,一看就是贵女,在舞文弄墨上能有几分造诣,他内心有几分轻视。可不知道是哪家贵女,别输了哭鼻子害了自个!他语带矜持道“不知是哪家贵女?”

    叶飞薇嘴角的笑容未变“在下只是公子口出本朝一女子罢了,还是用诗句说话吧。”

    见叶飞薇这样说,那男子也放下了心,调笑一句“那小姐输了可别哭鼻子!”

    叶飞薇丝毫不理,内心冷笑“那便请。”

    康燕宁见两人下了战书,将主位让了出来,请叶飞薇坐了过去,叶飞薇确实是被这些自身甚高的学子闹得有些火了,便不再推辞,径直坐了下去。康燕宁有些饿了,亲自去东厨端了几样小食来,又吩咐厨子做了几道菜,温一壶果酒,一会端至二楼。

    康燕宁端着小食慢慢上楼,再上来时见二楼热闹之极,众人都在鼓掌,也不知在为谁而喝彩。

    凌璞玉看见端着小食的康燕宁,连忙开心的与她招手“燕宁,快来。你没瞧上,可太可惜了。飞薇一首如梦令将这学子击的落花流水,拍马都赶不上。”

    康燕宁看那学子,一脸羞愧,想偷偷溜走,笑着唤道“你可别走,按我们的规矩,你先是输了我,又输了飞薇你得认输。”

    “是啊...这你可赖不掉了。”其余围观的人都起哄道。叶飞薇噙着笑端端的等着那学子开口,凌璞玉向来沉静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色彩“若一个大男子连输都不敢认,可真真的堕了岳麓书院的名声。”

    那男子知道躲不下去了,声音诺诺,似蚊蝇般“是我输了。”

    见康燕宁还是看着他,他索性闭上眼破罐破摔“是我技不如人,先输郡主六博,后输...这位姑娘诗词。”

    叶飞薇这才说“在下是叶飞薇。”

    那人闻言一愣,脸色好看了些。京都叶家,输给太傅嫡孙女也不算丢人。

    康燕宁微微点头“希望公子今日能长些教训。我大魏朝女子也不输男子。”

    “好!”一男子大声喝道“我朝女子从不输男子!”康燕宁循声回首,只见一伟岸的男子从楼梯下缓缓而上,瞧见他的样貌立即跪了下来,叶飞薇和凌璞玉也立即紧张起来,随着康燕宁一齐跪下。站在人群里那还呆呆站立的人也被身边的人拉了拉衣摆,拽着跪一齐下。

    众人齐声道“圣上万岁。”

    圣上上前扶起康燕宁“朕道是谁在京都连摆几日擂台,说是无败绩。都传到朕那了,便来看看,原来是康家小女。”

    圣上语带亲昵,像是在面对自己喜爱的小辈。这还是众人第一次直面圣上对待康燕宁的态度,足以体现他对康燕宁的喜爱。

    叶飞薇眼神一暗,又将头埋了下去。看来京都的传言不是空穴来风,圣上对康家的荣宠是不会断的。

    康燕宁顺着圣上起身,抬眼便看到今日来的不只圣上一人,浩浩荡荡的竟还带来了几位皇子。太子和三皇子也赫然在立。

    康燕宁还未等吩咐,连忙命人将视野最好的雅阁打开,对圣上道“今日燕宁不知圣上到来,未曾准备。圣上也不轻易出宫,这厅内人多口杂,不如和燕宁在雅阁坐坐。圣上也能和燕宁好好说说话。”

    跟在圣上身边的首领大太监立即跟道“圣上,今日出宫未多做安排,奴才觉得郡主安排极为妥当。”

    “好。”看得出来圣上心情几位极为不错“二公主说过,燕宁向来妥帖,便这么做吧。”

    待圣上先进了雅阁,叶飞薇和凌璞玉便和康燕宁告辞,约着改日聚一聚。

    康燕宁笑道“原本今日还想约姐姐们有大事商量呢,待明日,咱们好好聚聚。”

    两人点点头约好时间,就转身告辞了。

    圣上出宫还到康燕宁这来,这等大事她可不敢瞒着,赶紧差人去请了康王来作陪。康王得到消息,不到片刻就到了。

    康王神色有些凝重“燕宁,你可知圣上为何而来?”

    康燕宁想到圣上身后跟着的三太子和三皇子,摇了摇头“没有说过,但是燕宁猜想怕是有人给圣上说了什么。圣上便来看看。”

    康王颌首带着康燕宁推门而入,

    圣上还未等康王行礼,亲自将他拉了过来“博容养了个好女儿!”

    康王一副无奈的样子“圣上可是不知,燕宁被臣娇养的性子野了些。来京都后是更无法无天了。”

    圣上拍了拍他的手“燕宁极好。你瞧,她在这和那些学子比六博,竟无一人赢过她。朕来看她时,她说我大魏朝女子不比男儿差。好啊!她像你,像你极了。”

    康王闻言,差异的看了自己女儿一眼。康燕宁在域城就是上房揭瓦,在京都更是整日不着家,他倒是不知道,自己女儿现在竟然这么有本事了。

    圣上接着笑道“现在的天下,是年轻人的天下。我们已经老了。”

    “父皇年富力强,哪里就老了。”大皇子看圣上心情好,也捧着道“今年秋闱的时候可还猎了一头狼呢。”

    “哪里不老了,你们都长大了,一个二个心也大了,不是恨不得我早日下去吗?”圣上依旧是笑眯眯的,仿若是随口一说,但是众人立即噤声。

    大皇子有些暗恼的皱了皱眉,自上次被圣上说了勾结外臣,他就彻底失了圣心。现下说什么,圣上都要刺一刺,在外人面前更是如此。

    六皇子是圣上最疼宠的小儿子,几个哥哥斗法的时候,根本不屑带他,现在反而最是安全,他也跟着调笑“大哥不是也大婚一年了,赶紧养个孩子,就能知道父皇对我们兄弟几人的良苦用心了。”

    大皇子和三皇子一母同胞,定然看不得最小的宠妃之子骑到他们兄弟头上来“六弟这话怎么说,现在已经想成家立业了吗?”

    这几个皇子之间的硝烟此起彼伏,却也与康家人无关,康王仿佛什么也没听到般品尝着女儿这烟雨楼的小食。康燕宁更是不会参与,只偷偷用余光看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只在认真的剥着巴坦木,充耳不闻这些兄弟们的斗法。他低着头,露出衣领下的脖颈,平和的神情令康燕宁有几分心安。

    “好了!”圣上终是不耐“今日好不容易带你们出来,再吵就都回去。”

    几位皇子立刻闭了嘴,谁也不愿引得圣上不快。

    圣上又重新提起话头“这烟雨楼是燕宁的生意,燕宁准备如何打算?”

    真是瞌睡送来枕头,康燕宁立刻来了精神“回圣上的话,燕宁已经想过了。燕宁想将烟雨楼做一个雅舍?”

    “哦?雅舍?”圣上来了兴趣。

    “燕宁要在这烟雨楼设四榜。就比琴棋书画,君子四艺。每周进行周赛,胜者每月进行月赛,月赛胜者每季度再进行季赛,最后决出年度榜首。”

    圣上挑了挑眉“燕宁好打算,那胜者定是君子四艺中的佼佼者了。”

    康燕宁赞同道“自然。能成为年度榜首那必然是需要杀出重围的。”

    “那然后呢?”圣上突然问道。

    “这些人成为榜首后,有何奖励呢?”

    康燕宁被问的有着莫名其妙,圣上似乎意有所指,她偷偷看向太子,只见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朝上比了比。

    康燕宁沉吟片刻,回道“燕宁只是想为有一技之长的人提供一个展现之地,却是不如圣上想的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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