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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一楼。周岩的车就停在门洞前。
“主人,奴来接您了。”南渡弯腰从窗户缝里查看沈轻舟的情况。
“你把门打开,直接抱她上去吧!你的腿能行吗?”周岩恢复冷静了。
“能行的。”南渡答应得肯定。
南渡把车门打开,先是拉着沈轻舟的手摇了摇,喊她:“主人,醒醒,您到家了。”
“我好累,南渡,你让我再睡会儿。“沈轻舟半睁着眼,瞄南渡,声音有气无力。
“你别废话,直接抱,我还有事呢!”周岩开始不耐烦了,这家伙咋磨磨唧唧呢。
没有主人的同意,南渡不想随随便便就抱主人。原本在他心里主人的身体神圣不可侵犯,没有主人的允许谁都不能碰,如今就算是形势所逼,南渡也不想这么随意。
“周小姐,奴先问一下主人,不然的话,奴怕主人会不高兴。”南渡只好跟周岩解释。
周岩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心里又隐隐有点羡慕。她不是没见过这么懂事的奴隶,只是像南渡这样,时时刻刻以主人的意愿为先的奴隶,真的很难培养,而沈轻舟,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却已经得到了这个男奴心甘情愿地重视。
周岩虽然已经有了爱夫欧诺一,在这一刻却仍然觉得自己不该在车旁,而应在车底。真是柠檬树下只有我啊!
“那好吧。”周岩在对沈轻舟好的事情上一向比较好说话。
“谢谢您。”南渡谢过周岩的理解,又回过头来询问沈轻舟,“主人,奴可以背您上楼吗?或者抱着您?”
沈轻舟听着两人谈话,意识已经回笼,只是刚刚睡了一觉,反应难免迟钝。又加上昨晚熬夜导致的浑身酸软,沈轻舟真的很想一直赖在周岩的车上。
可惜她听见周岩说自己还有事。
于是作为一个明事理、知进退的“好闺蜜”,沈轻舟当然只能答应让南渡带她上去了。迷迷糊糊的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前一天才说过南渡的腿不行。
“南渡,扶我上楼吧,我醒了,只是睡软了,没有力气了。”沈轻舟伸了个懒腰。
南渡钻进周岩的车里,双手握住沈轻舟的双肩将她整个人从车坐椅上提拉出来。沈轻舟的双脚一落地,身体就自动往南渡的胸膛靠过去。南渡“一时不察”,被她靠个正着。
“还有行李……”沈轻舟嘴唇微动,嘟嚷着怕周岩和南渡忘了她放在后备箱的行李箱。
沈轻舟温热的脸庞靠在南渡的前胸,像是火炭一样炙烤着他脆弱的心脏。这还不够刺激,沈轻舟细瘦的手臂鬼使神差般环住了他的腰身。
“砰砰砰——”南渡感觉自己的胸腔变成了被烧红的铁釜,心脏在飞快的跳动,似乎已经承受不住这高温,要飞出去了。
眼看着主人整个身体都要贴上来,南渡赶紧伸出手扶住了主人的腰背,轻轻的拍了拍,哄道:“主人,现在奴先带您上楼,等下奴下来给您拿行李。”
“好~”沈轻舟乖乖答应了。
周岩在旁边看着,真没想到沈轻舟能把一个失眠渴睡整成一副醉酒昏头的样子。周岩相信,一开始自家好友肯定是真的没睡醒。后面这一系列骚操作下来,她严重怀疑沈轻舟是见色起意,趁机占便宜。
“钥匙拿着,快点啊,我要迟到了!”周岩叮嘱一句,没有跟着南渡上去,这楼足有四层之高,她穿着高跟鞋实在不想再遭一次罪。
南渡揽着沈轻舟的腰,把她的右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走动间不可避免的就有了更深的接触。再加上南渡的右腿微跛,上楼的时候晃动更大……南渡感受到一团绵软偶尔地挤压在他的胳臂上,耳根子一片通红。
沈轻舟这时候是完全清醒过来了。她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只是想借机跟南渡要个拥抱,就像她和周岩之间的抱抱一样——和南渡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快两个月了,她早就把南渡当成了亲近之人。
结果没想到,南渡挡住了沈轻舟的拥抱,用轻柔的声音蛊惑她的心神,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驾着她就上了楼梯。现在两人一起一瘸一拐,沈轻舟为难着,也不好这时候“清醒”过来。
南渡没注意到,让他脸热的人自己也红了双颊,只是自顾自地沉入自己羞耻又愧疚的精神世界。像他这样的卑贱之躯,怎么可以肖想主人呢?可是身侧的这具躯体又香又软,比之主人曾经塞到他嘴里的棉花糖还要更胜一筹,南渡的忏悔不免又被打断,而后羞愧又重新开始回蓝,如此往复。明明只有四层楼的楼梯,在此刻,却像通天梯一般漫长。
再长的路也有尽头,在沈轻舟觉得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的时候,南渡终于将她带到了家门口。南渡掏出钥匙来,对着锁眼插了好几下才插进去。
“主人,到家了。”南渡直接把沈轻舟扶到沙发才松手,“奴现在就下去拿您的行李。”
下楼之前,南渡特意拿上了钥匙,把房门扣上了。主人这样子,他可不敢敞着门,哪怕万分之一的风险,他也不敢承担。
眯眼看着南渡把门关上,沈轻舟鲤鱼打挺似的从沙发上翻起来。真是太尴尬了,她只是想要一个抱抱而已,南渡居然还奉送了一个“抱扶上楼”的大礼包。虽然她确实是这么要求的,但是,就不能当她只是在撒娇吗?
沈轻舟摸了摸自己被南渡握过的肩头和腰肢,感觉这几片肌肤还是烫烫的,完全没有降温的意思。天哪!沈轻舟确定,如果是以前胡子拉碴的南渡,这样对她,她肯定是不会有这种反应的。本来以为,南渡开始剃胡子已经过了两周多,自己早就已经看习惯了。现在看来却不是习惯了,而是中了慢性毒药,只等着这一刻爆发呢!
南渡很快提着箱子上来了,沈轻舟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赶紧正襟危坐。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主人,您醒了?”南渡脸上的薄红还未完全褪去。
沈轻舟瞧见他额上的汗珠,只当他脸红是被累的,于是旖旎心思也尽数从她心里退散,只留下了淡淡的内疚。
“对不起,南渡,我忘记了你的腿不方便,只想着自己不想动……”沈轻舟觉得自己这次过分了。
“没有的事,主人,能为您多做些事,奴很开心。”南渡捻捻手指,嘴角微微勾起,能为主人服务,他显然特别高兴。
沈轻舟看着南渡的笑,心里有了一丝疼惜。
这孩子,傻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