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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做好早饭了吗?”沈轻舟推开门,探头出去看厨房的动静。
“再等一小会儿就好了。”南渡一早就出去买了馄饨皮,剁了馅,现在已经包好了,只用下锅就可以吃了。
沈轻舟走出来,看着南渡挺拔的肩背,突然有那么一点点内疚。一直以来她都很习惯南渡做饭做家务做所有她不耐烦做的俗务,就算后来她说要和他做结拜姐弟,事实上她还是把他当仆人使,她和他的关系实质上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不用啦,就下到锅里捞出来就可以吃了。”
“汤呢?”
“在砂锅里。”
“好吧。”沈轻舟耸肩认命,在南渡这里她就是个废物而已。
呼噜呼噜把馄饨连汤带皮全部吞下肚,沈轻舟擦擦嘴准备出门。
“我出门一趟,回来带你出去吃午饭。”
出门就是为了给南渡买礼物。
说起来,自从南渡不再像刚来沈轻舟家那样畏惧人群了开始,这还是盘古开天第一回沈轻舟一个人出去逛街买东西,当然,其他方面来看,沈轻舟也只是一个人去跟谢宇吃了顿饭。
漫无目的地把家附近的大商场逛了一遍,沈轻舟烦躁地一甩手,差点就想要放弃了。南渡不在她旁边,沈轻舟做什么都觉得不对劲。而且,偌大一个商场,居然都没有专门用来买情侣用品的商店?唯一一个标着“情侣”的店,沈轻舟刚刚推门进去,就捂着脸出来了——因为这是一个情趣用品店,她和南渡暂时还用不到吧?
出了商场大楼,沈轻舟打算去步行街逛一逛。
“帅哥美女进来看一看,本店手表怀表都有,免费刻字……”一个音箱在吱哇乱叫。
“刻字手表……可以送一个。”但是沈轻舟不打算到这种小店买。
虽然说“礼轻情意重”,但是舍得为一个人花钱,也是爱他的表现。沈轻舟调头又回到了商场里面,她记得商场三楼有几个手表专柜,可以去那里看一看。
“不好意思啊,小姐,手表上刻字可能会破坏咱们手表的整体造型,所以我们这里是不提供刻字服务的……如果您需要刻字的话,可以选择定做一款手表……”问了一圈,基本上都是这样的回答。
定做的话也来不及啊,沈轻舟都恨不得马上就告诉南渡她有多喜欢他,哪里还能等设计师设计然后制作这十天半个月的。
“噢,对了!”沈轻舟记起来沈父有一个沉迷制表的朋友,家里就住在C市,也不知道……
“喂?哦哟,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臭丫头给我打电话了。”
“爸,有事情想求你。”
“有事求我就这态度?”
“……”沈轻舟无语望青天,“不帮算了。”
“咳咳!你先说什么事。”
“岑叔叔的电话可以告诉我吗?”
“怎么,你要买表?”
“嗯。”
“我不信,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有情调了。”沈父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的女儿的。
“爱信不信,不给拉倒。”沈轻舟把电话挂了。
就算是为了南渡,沈轻舟也是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给她父亲打电话的,毕竟让她向沈父开口,真的比较艰难。谁想到沈父平常那么冷酷阴险一个人,今天跟吃错药了一样,缠着她问这问那的……那还是算了吧!
想起一个多月前自己跟沈父说的诨话,沈轻舟也是颇不好意思,什么理由不好找,硬要说自己和南渡睡了,现在好了,如果跟沈父多聊几句,她和南渡现在还是清水关系不就暴露了吗?
手机想起了Wline的提示音。
山静日长:【137XXXXXX89】
“啧,这老头,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嘛。”
……
“南渡,我回来啦,走,去吃饭了!”沈轻舟把家里大门打开,人也不进去,直接在门口喊南渡出来。
她已经换了一身新装扮。脚踩系带凉鞋,细细长长的腿杆子与门框平行,显得整个人纤美优雅,再往上看,就是刚到大腿中部的小裙子,蓝色的,花纹简单,端的是一个清新可爱……至于脸蛋和头发嘛,沈轻舟专门去做了个造型,和新衣服很搭调。
这么隆重的打扮,以至于南渡从洗手间走出来以后,看着她都迟疑了。
“是要去参加什么重要的活动吗?”如果是的话,我还是不去了。南渡吞下没说完的话,虽然他这段时间一直在不高兴,但是他更怕沈轻舟不开心。
“不是啦,就是简单吃个饭而已。快穿好鞋子,我们要出发啦。”
等南渡换好鞋,沈轻舟拉住南渡的手,两个人挨得近近地走进电梯。
小区门口停了一辆蓝色的跑车,沈轻舟掏出钥匙一按,车前灯闪了闪。
“……这个车?”
“租的。”沈轻舟抿嘴一笑,倒也潇洒,“我们要去的是山石集团旗下的连锁餐厅,路程有点远,就租了个车。”
本来沈轻舟不想去周岩家的餐厅,因为这一去她和南渡就特别容易暴露,但是沈轻舟也只认识这一家酒店的经理,她想给南渡整个像样点的惊喜,这个地方又要能接待奴隶身份的顾客,沈轻舟思来想去还是只能冒险用这里。
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使整个大厅显得十分静谧。柔和的萨克斯曲充溢着整个餐厅,如一股无形的烟雾在蔓延着。花散发出阵阵幽香,不浓亦不妖。彬彬有礼的侍应生,安静的客人,不时地小声说笑,环境宁静而美好。
南渡刚下车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这么奢华的地方,他以前从未踏足过。上一次沈轻舟带他去酒店,在门外就被人拦住了。当时南渡还觉得有些可惜,今天来了这里,南渡就……
“南渡,小心!”沈轻舟扶住南渡摇摇欲坠的身子,“你怎么了,脸这么白?这里人不是很多吧!怎么了……”
“我怕——”南渡把脸埋进沈轻舟胸前,像鸵鸟将头埋进沙丘。
这样的地方,他来就是给沈轻舟丢脸的,沈轻舟如果觉得丢脸了,就会更加厌弃他,南渡根本就不敢承受那样的痛苦与折磨。
大厅经理发现这里的小小骚动,赶忙叫了两个保安来帮忙。
“帮我把他扶到楼上包房吧!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沈轻舟用了点力气将南渡从她怀里拔出来,改为握住南渡的手,“别怕,我们去楼上,人少!”
焦急的沈轻舟并不知道,南渡虽然畏惧人群,但是他更怕的是大庭广众之下丢沈轻舟的脸,他在乎的不是自己,而是沈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