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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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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人对阮糖的出手,有些的惊讶,没想到阮糖竟然还愿意给梅看病,分明她们那么的污蔑她了。

    阮糖没有多做解释,毕竟,这也算是自己的一个失误,她一开始既然给医治了,那就应该抛开这些恩怨,对自己的病人负责。

    “你确定不会再害我的崽崽?”草明显不相信阮糖。

    这可把周围人给气的够呛的,果然就不应该同情她的,他们的圣女大人还是太好了啊。

    “治不治?”阮糖完全没惯着她,只是冷漠的问了一句,警告她可别蹬鼻子上脸的。

    草生怕阮糖真的不管她的崽崽了,只得咬着牙应道:“治。”

    周围的人也跟着一起去了,他们怕草等会欺负阮糖。这足以见得,阮糖在大家心里的地位是有多高的了。

    阮糖一边走,一边从篮子里面拿出一些草药,那是消炎的草药,就是可能用起来会痛一点,不过,效果倒是挺不错的。

    很快,就到目的地了,梅正红着小脸躺在兽皮上,看她脸上的伤,一片红肿的,显然是已经发炎了,所以才会发烧躺在这了。

    梅听到声响,睁开了眼睛,当看到阮糖那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庞时,恨恨的开口道:“糖,我恨你!”她昨天让自己阿姆扶着她去河边,想要清洗一下自己脏脏的身体,却不想看到河里的自己,差点就要昏厥过去。

    这么丑的人,怎么可能是她呢,她不相信,她绝对不相信。

    然后,自然是不小心栽进水里,幸好草及时拉住了,否则可能就要喂鱼了。

    但是,也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她那本就有一点感染的伤口,更加的感染了,昨天还能勉强动一动,今天是完全的不能动了。

    阮糖完全没把她这句话放在心上,大致看了一下她的伤口,说道:“我需要把伤口里面的头发抽出来。”

    一说到伤口里面的头发,梅的身体就颤抖起来,她惊恐的看着阮糖,“我不要,我不要,糖,我恨你,我恨你!”她想到缝合伤口时候的那种痛,身体都忍不住的在发颤着,如果自己再承受一下拆下来的疼,必然是要被痛死掉了。

    “阿姆,她是要害我,她是要让我活生生的痛死,我不要,阿姆,救我。”梅惊恐的喊道。

    周围人也是有些的心慌,当初缝合伤口的时候,她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那得有多痛啊。

    别说是崽崽受不了,就是他们都不一定受的了啊。

    如果再那么的拆下来,那不得直接疼死过去了?

    所以,她们也能理解梅的恐惧,甚至会在想,阮糖会不会是故意的,当然,他们更多的还是相信阮糖,毕竟她还什么都没做。

    “拆线不会疼。”顶多她这发炎的,会有点疼。

    但是,人家明显是不信啊。

    “我不信,我才不信,你就是想要害死我,阿姆,就我,族长,就我。”梅惊慌失措的到处求救。

    “崽崽,别怕,阿姆在,阿姆肯定不会让她欺负你。”草心疼的抱着自家崽崽。

    至于鸣,则是安抚道:“放心吧,糖已经说了不会疼的,你就把头发拆了吧。”他肯定是百分百的相信自己的崽崽啊。

    梅听得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所以,族长也是希望她被疼死么?

    为什么?

    明明她这么的乖巧,明明她这么的好,为什么族长这么对她!

    梅绝望的流下了眼泪,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如此的抛弃,就因为阮糖是他的崽崽么,所以他完全不在乎自己的么?

    “......”不过是拆个线而已嘛,至于么?

    阮糖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你也可以不拆,但是,到时候你的脸很可能会烂掉,烂肉总不能留在脸上吧,必然是要被切掉的,那到时候这张脸可不是一点伤口的问题,而是直接半张脸都没了。”阮糖用最平和的语气,说着最让人惊悚的话。

    不只是梅吓傻了,就连鸣都被吓的不轻。不得不说,自家崽崽,确实是挺......啊哈,就是说话可能不太温柔嘛,其实人还是很温柔的。

    梅痛苦的挣扎了好久,最后终于是同意拆线了,比起烂掉半张脸,那她宁愿只是留一点伤口,反正她还只是崽崽,长大了皮肤还是可以恢复过来的,以前部落里面就有这样的人不是么?

    梅没想过,那是人家伤口不是特别深的,像她这种级别,又加上这里的环境并不好,不留疤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虽然,阮糖可以让她的疤变淡一些,但是,阮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她没必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在得到梅的同意后,阮糖这才准备起来,并且让大家让开一些,不然会影响她拆线。

    大家虽然很好奇,但是,还是听话的退出去了,可不能影响圣女大人做事情,不过,他们已经做好听到梅鬼哭狼嚎的声音了。

    上一次,梅因为受伤太重而昏迷不太知道什么,但是,这一次梅可是非常的清醒啊,也不知道到时候会疼成什么样子。

    人群中,唯独一个人觉得奇怪,明明缝合伤口并不会很疼的啊,为什么大家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呢?

    这显然就是那个被打过麻醉药的熙了,他此刻轻轻碰着自己的伤口,确认上一次并不是做梦,然后发出了这个疑问。

    可能还有人比他还怕疼呢?

    啊哈,果然自己不是最差劲的呢。

    熙完全忘记,自己现在可是在跟一个崽崽做比较,还是一个女崽崽呢。

    看着那不断靠近的骨刀,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眼看着就要背过气去了。

    阮糖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不能动,不然,我担心在你脸上又划上一刀,到时候伤口可就多了。”

    这句话吓得梅都不敢晕过去,生怕阮糖乱来,总感觉自己昏迷着会很没安全感,哪怕自己的阿姆在旁边看着,所以,她必须要清醒着才行!

    梅的双唇因为害怕而变得苍白如纸,但是,她愣是没有因为害怕而晕过去,用眼角死死的瞪着阮糖。

    阮糖不由的挑了挑眉,看来还是个心理素质可塑造的类型啊。

    这样的人,长大了,搞不定会是个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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