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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话 借命与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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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没!”李瑶瞪着眼睛咬唇,在白月苒讽刺如刀的目光下她又蔫了,“好吧,我醒来就在这里了,不能赖我嘛。”

    白月苒好似十分不爽,就差上前掐住李瑶的脖子。她问:“那她呢,她哪里去了?”

    李瑶真真是十分无辜,就差冲苍天大喊一句我冤。她答:“我死了醒来时这具身体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肚子里还喝了不少湖水。后来发了高烧,我也是前不久才醒……”

    白月苒听罢沉思许久,一边的李瑶小心的看她,生怕她有什么不高兴。

    真的没办法了,她真的不在了。有些无奈,她也是同样的处境,知道穿越这回事是没有选择的。白月苒叹了一口气,才勉强笑道:“唉,刚才是我为难你,抱歉。”

    李瑶倒是“受宠若惊”起来:“没有没有,突然失去一个朋友,你的反应我理解啦。”

    不打算再耽误,她也决定说主题:“你……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下来打算怎样?”

    披了李瑶的身体的这位也学着白月苒倒一杯茶给自己,说的很有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意味:“还能咋,我没有那么幸运,穿过来不像你这么漂亮……只希望这李宅肯养我一辈子,有口吃的我就行。”

    白月苒想想也有理,便同她讲了李宅上下人的情况,以及以前那李瑶的身份与熟人。

    “你是说我这身体的爹肥头大耳满面油光?我的妈呀,太缞了!”

    这种吐槽以前当然不好当着李瑶的面说,这会儿白月苒也豁出去了。她看她有些憋屈,又想了想才安慰:“他之前还陆续有过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被人绑架暗杀,总之都死了。几年都没有要子女,后来才生了你。李老爷年轻时也算是帅的,可是生你的确晚了些。上了四十的人,总会有些胖啊。你……也别怨。”

    暗地里李老爷顾了很多人护李瑶。李老爷从商大半生,惹了一屁股仇家,这会儿好不容易入朝当了个小官,儿子女儿却都给人杀了,他现在算是穷的只剩钱了。白月苒杂七杂八又跟她交代许多,最后她才想起怀西在等着,离开时才道:“我为了一些事,过几日就得嫁人了,不能随意出门来照应你,你……照顾好我好友的身体。”

    出门时碧瑶苑外围的满是人,连李瑶的生母也在。她上前拉了白月苒衣袖,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声音似是哭过的哑:“白姑娘……方才听下人说瑶儿这事你略懂一些……她现在,可想起来什么了?”

    这时间或许晚饭点都过了,但仍天气炎热,白月苒还是在这众人的目光下出了冷汗:“能做的我都做了,李夫人您不如去看看情况。”

    “借尸还魂?!”回去的路上怀西惊讶一声,险些把怀里的白月苒摔了,她这会弱的都比不过普通人,所以吓得连连搂紧他脖子,声音都带了哭腔:“对对对,算是借尸还魂……按我说,还是饿死鬼。”

    “哈,这便有了趣,那苒苒你说,死了的人,除了借尸还魂,还能怎样活过来?”

    怀西对这个感兴趣?白月苒思索片刻,才道:“若是死了的那人会武功,可以找一位武功高强的人来转命。这也是我从万书阁的古籍上看的,不知可信不可信……据说还要画什么阵法,很是复杂,并且若是转命成功,救人的那人转命后就活不了。”

    长长“哦”了一声,怀西却接着问“那若是不会武功呢?”

    白月苒也顺着答:“那没法转命,不过可以借命。”她说到此处也笑,“这借命说的比转命还玄乎……说是需要灵气适合的灵物,融合了就可以活,不过救起来的人身子较之从前要弱一些,具体怎样我也不知了。”

    “那怎样才能让那人身子好起来?”

    抿了嘴干笑一声,她道:“你这关注的总是与常人不同,关于这事,我了解的当真只有这一些了。不过怀西你为何对此事如此……啊你慢点。”

    哪知怀西突然一个提气,白月苒惊的只闭了嘴抱紧他。其实她对怀西还是有些隐瞒,就比如怎样让借命的人身体好起来。借命的人救活以后,身体会正常成长,开始不觉异常,越往后越弱,因为当初融合的灵物只能支撑他未成长前的身体。除非每一年都用灵气合适的灵物替换,或者补充适当量的灵气,弥补不足。可灵物这东西,哪里是遍地都有的大白菜?要有一件灵物,真的是难比登天。

    而且怀西问得也怪,他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难得有什么东西他能在意……这个很可疑。

    想到这里白月苒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灵物究竟是什么东西,她也没见过啊……

    两人回到庙里时天色已经拢上了一层黑,叶白雪还没睡下,她的房里仍点着灯。两人怕扰到师傅,便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别说这庙外表看起来破旧,里头还是别有洞天的,布局类似于一个四合院儿,空房屋很多。平日里也没有收拾多少,只有两间房睡人,所以白月苒便和怀西睡一块儿了。

    他似是不大舒服,坐在榻上打了呵欠,皱着眉拢起松散的黑发,眼睛转着看了她一圈,才道:“小苒,你师兄饿了。”

    白月苒素来把他当弟弟,这会也想起他好像除了早晨那一捧五香花生米,没有再吃其他的,当下就心疼起来。上前给他边解衣衫边道:“你且躺一会儿,我去厨务给你做些热的。”

    脱了衣衫才发现,他身下缠着绷带都洇出了血。心里一痛,自己已经快要忘记他受了伤,怀西也是个大伤不喊痛小伤直叫唤的,没有表现出伤口裂开了的样子。她又起身寻了屋里的伤药和绷带来,一言不发给他换。

    这厮却是不领情,只轻微的一翘嘴角,满脸的懒洋洋:“不是要做吃的麽,那快去呀。”

    绷带已被凝住的血和伤口粘到一处,白皙的皮肤上这些大小不一的伤口显得很是狰狞。她有一时的无措,不敢乱下手。怀西看到她看自己伤口的眼神,眨了眨眼拢住被她拉开的衣襟,散漫一笑道:“别看了。你叫一声师兄,我就准你换。”

    美目白眼一翻,白月苒只当自己关心了白眼狼:“我去做吃的,你休息好。”

    待她离开,怀西便脱力一般仰身躺床上,良久过后,才兀自拿起原先白月苒取来的物件给自己换上。

    倒是疼了他个龇牙咧嘴。

    月意正浓,二人已吃饱喝足躺床上。许是白天睡的多了,又或是喝了太多的酒,怀西没有困意。他一手搭在白月苒腰上,神色仍是懒懒的:“小苒。”

    窗是半开的,月色正巧拢了床上人半身。怀西一头墨发铺了半枕,唇润过酒,说话间微微开合,很是诱人。这孩子生的皮囊太好,声音也像兑进了酒水,有些醉人。她瞟了瞟便尴尬地望向别处:“嗯?”

    这正是青春危险的年纪,又喝了这么多酒……咳咳。放在以前白月苒不会多想,但此时却莫名的YY了许多有的没的,后来又坦然了……娘的,昨天还不是喝醉了四仰八叉睡一起了么?

    那手开始顺着腰际向上,没有过多的动作,白月苒却惊起半身的鸡皮疙瘩。或许和昨天还是有不同的……昨天喝醉的是她,今天和醉的是怀西啊好么!

    其实吧白月苒,昨天你喝醉了,就算人家对你做点有的没的……你醒来会知道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