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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灵萱的目光扫视一番,落在柳儿身上。
“是不是你这个贱婢搞的鬼?”
柳儿一脸无辜道:“安三小姐,你好凶哦,奴婢连你爹娘碰都没碰一下,你怎么冤枉奴婢呢。”
“贱婢,肯定是你动了手脚,说,你到底对我爹娘做了什么?”
柳儿笑眯眯地看向安云溪,安云溪对她露出赞许的眼神。
她自然是对安知礼和卢氏做了什么,不过,这种事她才不会对安灵萱讲出来。
柳儿:“安三小姐,你若是有证据证明我对安大人和你母亲做了什么,只管拿出来,若是拿不出来,那便真是冤枉了。”
卢氏此时已经将自己的皮肤挠出血来了,她一脸难受道:“痒,为什么我还是痒?”
安灵萱见状,又气又急。
“贱婢,一定是你,本小姐今日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安灵萱的怒火无处发泄,她举起手中的金簪,朝着柳儿凶狠刺去。
见安灵萱刺过来,柳儿也不闪躲。
安云溪对肃王道:“柳儿武力如何?”
肃王:“杀掉十个安灵萱没问题。”
安云溪:……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武力。
魏井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果然,安灵萱还未碰到柳儿,便被柳儿一把抓住手臂轻松甩出了去。
顺便,柳儿还送了安灵萱一份小礼物。
不过安灵萱毫无察觉。
安灵萱脚步不稳地后退了几步,她抬眸看向柳儿,破口大骂道:“贱婢,我是安家三小姐,你怎么敢还手!”
柳儿笑得一脸无辜:“不好意思,安三小姐,我效忠的是肃王妃。”
安灵萱瞪向安云溪,道:“你居然任一个下人如此欺负自己的妹妹。”
安云溪轻飘飘道:“柳儿,再给她两巴掌。”
“是。”
柳儿笑嘻嘻地走向安灵萱,对着安灵萱的脸便左右各打了一巴掌。
安灵萱被打得脸都肿了起来,她心中气极,却再也不敢去瞪安云溪。
她终于知道,安云溪早就变了。
从前的软弱早已经消失,想必也是肃王府给了她底气。
想到这里,安灵萱心底更恨了。
当初嫁到肃王府的人是她就好了。
知道留在这里也不是安云溪的对手,安灵萱拉着安知礼和卢氏走了。
讨厌的人终于离开了,安云溪觉得终于清静了。
安云溪问柳儿:“方才你对他们下毒了?”
柳儿:“王妃,奴婢不敢下重,只是看他们对王妃不敬,撒了些药粉罢了,这些药粉的功效一个时辰后便会自动消失。”
柳儿其实心底还是有些忐忑。
这些人都是王妃的亲人,若是自己领悟错了王妃的意思,不知会不会受罚。
不想,她听到安云溪开口道:“下次看见他们,药下重点。”
柳儿一怔,随即弯唇一笑道:“奴婢遵命。”
安云溪:“行了,我们开始祭拜吧。”
柳儿和魏井两人将准备扫墓的东西都摆上,安云溪看了片刻墓碑,肃王给了她三柱香。
安云溪将香举在手中,虔诚的拜了拜。
从墓碑所散发出的气时,她能感觉到,原主的母亲是个善良的女人,可惜遇人不淑,早早便去了。
既然她接管了原主的身体,便会替原主好好活下去。
至于安家……
安云溪转身对肃王道:“你可知安府出了什么事?”
肃王看向她,“你算出来了?”
安云溪:“早在第一次回门时,我便为安府算了一卦,主凶。所以我已经料到安府会出事,不过中间过程到底如何,我便没算了。”
肃王:“不必浪费你的精力在安府身上。正如你所说,安府确实出事了。”
“什么事?”
“北部三年旱灾,百姓们三年颗粒无收,朝廷拨了赈灾款过去,原本大家以为,那边灾情已经缓解了,没想到前阵子,有一批从北方逃荒过来的难民闹到了皇城。”
肃王顿了会,接着道:“从那些难民口中得知,北部灾情根本就没有缓解,朝廷下发的赈灾款只有少部分到了百姓手中,杯水车薪,北部因此也饿死了不少人,这一批人也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来到京中。他们其中有偏激者,当场一头撞死在宫门。”
“陛下得知后震怒,下令调查赈灾款一事,而你父亲当年负责此事。”
肃王说到这里,看向安云溪。
安云溪:“这缺德玩意儿。”
肃王:……有这么说自己爹的吗?
不过想想无数难民家破人亡,想想灾情没有得到解决,王妃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
安云溪:“难怪刚才那三人搁我这里演戏呢,原来是想求着我帮安府渡过这一关。既然如此,王爷你以后可得注意了,但凡是安府那边派来的人,直接让人打发走便是。”
肃王听完后,道:“魏井,可有听到王妃吩咐?”
魏井双手抱拳,“属下明白。”
安云溪满意地看向肃王,她突然发现,肃王这模样当真是越看越顺眼。
安灵萱这边,她扶着安知礼和卢氏上了马车,马车启程后,她便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安灵萱埋怨道:“爹,早知道安云溪如此,女儿便不来了,方才日头烈,女儿的脸都晒烫了。”
安知礼此时捂着肚子,他终于能忍住不放屁了,可他憋得难受啊。
卢氏依然挠着自己的背,一脸菜色道:“老爷,妾身早说了,去求云溪是没用的,那小贱人就是一个白眼狼。”
安知礼:“你闭嘴,若你平日里对云溪好一点,她也不会连我这个父亲都不理了!”
“这事不怪娘,”安灵萱道:“爹爹,若是女儿是肃王妃,都不需要你开口,女儿一定让肃王将这事替您解决了。”
卢氏心慰道:“你看看,萱儿多乖,要我说,当初就应该送萱儿嫁给肃王,咱们现在便能有肃王府这座靠山了。”
安知礼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可惜现在为时已晚。
安知礼重重叹了口气,还是不免怪罪到卢氏头上。
“云溪如今这般,还是从前你薄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