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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江的詹医生的信息以及试药的事,知心也知道,还知道确切的试药项目。”
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这个答案太令人匪夷所思,傅承景早已怀疑,却一直不敢定论。
沈知心身上有太多的谜团,婚后的第二天,她从满身是刺的刺猬,突然变成了一个可软可萌的娇人儿,他只当是她突然的醒悟。
“主子,您到底在怀疑什么?是不是少奶奶做了什么……”云深着急地问道。
“没什么。”傅承景脸色罕见地发白,问道:“宫家最近有什么举动?”
“回主子的话,宫家这次行事非常谨慎,悄然回到京市已经几个月了,却鲜少抛头露面,不过暗地里并没闲着,在京市置业,还打着别的旗号,开了几家公司。”
“谨慎和低调,可不是宫家一向的作风。”傅承景冷哼。
九年前,宫家势头正火,在商界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当时商界就已经传出了一个说法,京市有宫家,南城有傅家,两家势力旗鼓相当,不过当时的傅家逊色一些,毕竟宫家是个庞大的家族,后辈里,能干的人不少,都在宫家的企业里占据着重要的地位,更重要的是,宫家只信奉权势,而傅家尚有良知。
“主子,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变迁,现在的宫家的人丁已经不复当年那般兴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现在他们回来,是在寻求最后的一点希望,苟延残喘罢了。”云深道。
如今的傅承景已不是当年那个可欺的少年了,若不是为少奶奶考虑,主子的生意早就遍布了南城,不过现在主子的实力,比外界认为的要大地多!
如同盘踞的古树,亭亭如盖的树冠可以遮挡住一片天地,然而土壤之下的树根早已盘踞错节,深不可测,宫家自然不敢轻易冒犯!
“云深,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轻敌,兔子急了还咬人,更别说命数快要走到尽头的宫家,做出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事关知心,我不容许有万分之一的闪失!”
傅承景严肃地道,布局多年,有些事已经到了不得不面对的地步!
而他几次来京市,更是给对方一点旁敲侧击,他的人,一根毫毛都不准外人妄动!
“主子,您教训的是。”云深道。
卧室里,沈知心醒来的时候,身侧无人,傅承景起这么早吗?
她睡意全无,从床上起身,一路走到书房,推开门,就被呛住了,咳嗽了好几声。
满室都是烟味,书桌旁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阳台上,男人单手夹着香烟,正看向远方,光是看背影,总觉得他浑身笼罩着忧郁气息。
“傅承景,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抽烟的吗?你怎么又偷偷抽上了?咳咳……”
沈知心被熏地咳嗽起来。
男人的思绪被打断,下意识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按灭了烟头。
“本来是戒了。”可是一些想不通的事萦绕在心头,那股愁绪驱散不掉,就又抽上了。
“那怎么又抽上了?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
她嘟囔道,对于他这种对自己健康不负责任的行为,很是生气。
“没有下次。”他道,他对烟向来不上瘾,迄今为止,让他最为难最难办的事,从来不是他自己的事,而是事关她。
刚刚他已经从医学智囊团那里听到让他匪夷所思的事,更让他对面前的少女感到困惑。
“知心,昨晚你做梦了。”他突然道。
“嗯?你怎么知道?”她脸上唰地一红,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昨天居然梦见,傅承景教她游泳,他赤着上身,只穿着一件泳裤,而她穿着贴身的泳衣,他手把手地教她,免不了有肢体接触,然后……
梦境就变得不可描述,总之做了这样的梦,她也是很丢脸。
难道她睡着的时候,把梦境不小心说出来了?
她白皙的脸上染上了红云,羞愧地低下了头,睫毛一颤一颤的,在他面前丢尽了脸。
傅承景大概太担忧,脸色严肃地道。
“你在梦里,是不是梦见我死了?”
听到这,沈知心脸色一白,突然抬起了头,眼睛里散发着不可思议的光。
她已经许久没做这个梦了,难道昨晚又做了?
“是……是吗?我不记得了,我在梦里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她害怕地试探道。
关于她重生的事,是她绝对的机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傅承景。
倒不是她不信任他,只不过这件事太过于匪夷所思,会被人当成怪物在看。
她之所以也不敢跟其他人说,一是不想增加解释成本,二是万一有人信了,把她抓过去研究怎么办?那她不是成了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啦?
傅承景的视线一直盯着她,那锐利的鹰眸似乎要看穿她所有的想法一般,让她竟然滋生出了几分惧意。
“没有,不过……你哭了。”傅承景伸出大手,轻柔地擦了擦她的眼角处。
沈知心抬起头,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和懦懦的视线与他相对,让他不禁想,若是那个猜想是真的,她到底又经历了什么?!
前世那无助彷徨的情绪差点完全占据了她,为了不让他看出端倪,沈知心抬起头,露出一个微笑,淡淡地道。
“那当然了,你现在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存在。那只是梦境,真实的生活里,你会好好地活着,无灾无难,长命百岁的!”沈知心认真地道。
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和希冀,她愿意用一切置换,包括她那可怜的生命。
当然,她还是贪婪的,贪婪地去想,他一生顺遂的生活里,也有她。
傅承景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头顶,呢喃道。
“我在你心里到底有多重要,重要到可以不去找你的家人和身世?”
沈知心惊慌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内心在挣扎在委屈,难受完全占据了她的内心。
半晌,就在傅承景以为自己会不忍心的时候,她开口道。
“如果这样你就可以好好活着,我愿意放弃一切,包括探寻自己身上未知的秘密。”
她难受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流淌,嘴角泛着咸咸的味道。
“不过,这样的假设不会成立的,傅先生,你答应过我,会帮我找到家人的,不是吗?”
傅承景苦笑着,他的知心就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女孩。
如若可以,他真希望永远地剥夺她这个权利,哪怕这一生她都不知道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和尘封的秘密,至少她可以幸福快乐地活着。
“会的。再等等。”他轻轻地承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