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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可以相信你一次,也请傅总把我的拜托的事放在心上。”付淑琴临走前道。
“傅某从来就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不过这一点同样对你有约束力。要是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后果你清楚。届时不仅是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女儿,付家那边也将在夹缝中艰难生存,一切在于你!”傅承景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特别是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付淑琴的时候,似乎将她所有的心理全都窥探了个遍!
“我知道,我会遵守双方之间的约定。”付淑琴说完匆匆离开总裁办公室。
傅承景的办公室很宽敞,但她在里面待着,总觉得逼仄不堪,是那个男人的气场,让她坐立不安,无处可藏!
总裁办公室外,季千尧拦住了付淑琴的去路。
“你干什么?”付淑琴眉头一蹙,“难道你们出尔反尔?”
“付女士,请移步到会客室,刚刚傅总有新的吩咐。”季千尧道。
这是傅承景的地盘,付淑琴再不悦,也只得跟着季千尧来到了总裁办公室一墙之隔的会客室。
“现在你该说,让我过来,是想要干什……”付淑琴话音未落,就发出的惊呼声。
“哎,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
季千尧一个手势,会客室里的两位保镖上前,对付淑琴一阵搜身。
“抱歉,付女士,我们只是例行检查,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
不一会儿,保安从一直抗拒的付淑琴的身上搜出了两个物件。
季千尧拿在手里看了一下,道:“针孔摄像机,录音笔,你带的东西还不少,真当我们主子好蒙骗?”
付淑琴脸色惨白,“傅总他……居然怀疑我!”
“这不是怀疑不怀疑的事,至少你真的这么做了,不是么?主子说了,谅你是初次,这次就算了,如果还有第二次,后果自负。我们主子最讨厌被人别有用心地利用,明白么?”
五分钟后,付淑琴脸色很难看地从会客室出来,傅承景确实是个可怕的人!
他那么不遗余力地要保护的人到底是谁?
付淑琴听过关于他感情的传闻,听说他对前妻百般宠爱,难道现在借用云舒身份的人是……
不,这太匪夷所思了,付淑琴匆匆地从盛豪离开,心里慌得不行。
总裁办公室内,季千尧汇报道。
“主子,刚刚按照您的吩咐,从付女士身上搜出了针孔摄像机和录音笔,我没听过这里面的内容,您打算怎么处置?”
“毁了。”傅承景脸色凝重,“派人跟着她,一旦她形迹可疑,立刻跟我汇报。”
“是!”季千尧道。
付淑琴不是宁云舒的母亲吗?
宁云舒是付淑琴唯一的女儿,虽然宁旭东不宠她,但付淑琴还是把宁云舒当成唯一寄托。
从两人的表现来看,刚刚付淑琴一定做了让主子不可原谅的事。
以主子的身份地位,谁不想自己的女儿攀上他?
付淑琴到底做了什么,她要是有这等手腕,早些年也不至于连个宁旭东都对付不了。
季千尧一边从办公室出来,一人从背后猛地拍了下他的肩。
他一回头,就见云深冲他扬了扬眉。
两人一起回到秘书室,季千尧道:“怎么,这几天办案子,没回来,想我了?”
云深做一个自挖双目的表情,“拉倒吧。你忘了,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之前你答应,要请我吃饭,我可没忘,你少想抵赖。”
“媳妇,今天可不行,这几天你不在这,事情太多,我得加班加点完成,大几率是吃盒饭了,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一起吃。”季千尧冲他坏坏一笑。
“老季,你给我死一边去,谁是你媳妇?不想请吃饭,就别膈应人,吃完了照样能加班!”
“拜托,我没钱了,真的,兜里一毛钱都没了,一贫如洗,我打算这段时间都蹭公司的,吃住都在公司,省钱。”季千尧苦哈哈地道。
“你没钱?骗谁呢!你没对象,房子车子都有,你又出名的抠,钱发到你手上,就没见出来过,你能没钱,没钱你说请我吃饭,你还要脸不?”云深鄙视道。
“之前说请你吃饭,那时候我确实小有存款,但现在我是真的没钱,不信你可以让人查我的账。”季千尧道。
“破产了?”云深狐疑,“别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仙人跳什么的,被人敲诈勒索了吧?”
季千尧叹了口气道,“说个正经的,钱都让我拿出来买东西了。”
“买了一栋海景房还不够,又买房?”
季千尧绕到云深的背后,拉起对方的右手,将一个棕色盒子放在他手上。
“给你买的,打开看看。”
云深狐疑地回首看向对方,“老季,今天不是愚人节,你不会是在玩我的吧?”
这盒子上的标志可了不得!
对方一直跟他眼神示意,却并未回应什么。
云深半信半疑地打开,惊呼出声。
“老季,别跟我开玩笑,这不是我前段时间看的百达翡丽超复杂功能计时手表?价值200多万的那款?送给我?”
“嗯。知道你喜欢,平时花钱又没个规划,我这几年投资有利,存了不少钱,送你的。你在国外待了五年,算是给你接风洗尘了。”季千尧会心一笑。
云深后退了一步,“你平时那么抠,突然这么大方,是不是杀人放火了,要我替你背黑锅?”
“有见过对媳妇这么狠心的男人吗?我又不是怂货,再说我可惜命呢。拿着吧。”
云深美滋滋地戴上,反复看了看手表,确定是真的,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收过的最贵的礼物了吧。
傍晚,季千尧经过打印室的时候,打印室小章看到他手腕上的手表,瞪大了眼睛。
“季秘书,您戴的这款手表,怎么跟云……秘书的那款一模一样?是同款吗?”
季千尧不以为然地道:“嗐,我买了这款,他就也跟着要买,我买什么,他都特别喜欢学我,真是拿他没办法。”
小章怔了,她似乎在空气中嗅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