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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是不是心虚了?”沈知心轻捶了一下傅承景的胸口,却蓦地被他捉住了。
“之前都是一个人来的。”傅承景叹了一声,对待她的作一向都无可奈何。
“一个人?真的?不会是诓我的吧?你那么忙,会有时间来这儿?”少女质疑。
“都是前几年的事了,那段时间,心情不好,偶尔会来这坐一坐,放空一下。”
“前几年?具体是哪几年?”沈知心想了想,突然眼睛睁大了,有些不太确定地试探道:“是跟我关系疏离的那几年吗?”
傅承景没回应,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看着山下的霓虹灯带,眼神有些迷离。
少女顿时心疼了,“傅承景,我那时候太幼稚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疏远我,我也很难过。不过我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影响。在这方面,我……我开窍的好慢,不过我现在长大了,我也可以守护你了,你以后都不要心情不好,好不好?”
傅承景捏了捏她的手心,“哪有人这么霸道的,别人心情好不好,你也要管?”
“我就是要管。”少女翘起嘴巴,道:“我一直都是这样,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你摘不到,其他的要求,只要你能办到,你肯定会为我办到的,对不对?”
“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自信。”傅承景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梁。
一阵寒风袭来,少女缩了缩身子,跟只考拉似的,往傅承景的怀里拱,简直把他当成了树干,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身。
“现在知道冷了,早干什么去了?明知道山顶露水重,寒气重,还穿这么点儿,在学校也是这么穿的?”傅承景将少女的手覆住,将手心的温度传给她。
男人穿着黑色的长风衣,颇有一番电影中黑帮老大的派头,他的风衣制作精良,缩在里面,简直像被温暖的毛毯给包裹着。
“我去给你拿外套。”傅承景道。
沈知心死死地搂住他的腰身,“不要,你的衣服里就挺暖和的,还有几分钟就有流星了,我想跟你一起看,不要错过这么精彩的瞬间了。”
山顶上,两人依偎着坐在一起,傅承景将少女整个人都拢在怀里,一开始少女很老实听话,渐渐的,她开始使坏了。
在他的怀里不老实地动来动去,还故意朝他颈边呼气,黑漆漆的夜里,她听到他的气息开始不稳了,清澈的眼睛染上了一抹狡黠。
她就喜欢一本正经的傅承景被她撩拨地失了平时的冷静,这种反差感,让她非常沉溺其中,直到,傅承景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别动。你到底是来看夜景的,还是干什么来的?”男人气息不稳。
沈知心凑过红唇,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僵硬了一下。
说起来,傅先生可真是纯情,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每次她亲吻他的时候,他的肢体都会随之僵硬,要是她猜的不错的话,此刻他的耳朵也必定红了。
“看夜景和亲你,本来就不冲突啊。”沈知心咯咯直笑,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流星划破天际。
“流星!真的好美啊。”沈知心惊叹出声。
一开始是一颗流星,渐渐的,一颗接着一颗,像下雨似的,从天空中飘过,像是樱花的凋零,又像是星星的陨落。
沈知心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对着星星许愿。
这场流星雨持续了半个小时,两人全程依偎,极少说话。
等天空恢复平静的时候,傅承景低头一看,少女已经枕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外面更深露重,傅承景唯恐她又会着凉,将她抱进了车里。
夜晚,傅承景正要睡着的时候,沈知心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
“傅先生,明天就是我二十岁的生日了,你会……送什么礼物给我呢?”
男人拢了拢怀中的少女,唇角微勾。
夜晚的小区很是宁静,云深刚沐浴完,就看到季千尧躺在他的床上,一脸贱兮兮的表情。
“滚回你的卧室,别又想在我这蹭睡。我特么的不欠你什么,早知道你跟个牛皮糖的似的缠着人不放,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该绕道,也不能招惹上你这么个家伙。”
季千尧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馒头,送到嘴边,狠狠地啃了一口。
“吃了我的馒头,还想走?那可是我拼了命挣来的战利品,就这么让你吃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馒头你妹啊!除了馒头,你还会说什么?你这么难缠,当初我就是饿死,也不该吃你的馒头。要我给你的账号打一万块钱吗?现在一个馒头一元钱,我这算是十倍百倍奉还了吧?”
“那可不成,那时候的馒头可是救命的。”季千尧穿着睡袍,走到云深面前,目光有些暧昧,“不光是救命,还能长身体。”
云深脸上顿时一红,“别在我面前搞腌臜那一套,恶不恶心?你给我滚一边去,明天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没时间跟你干耗着。”
云深要去休息,却被季千尧把道给挡了。
“我也不想干耗着,怎么着也得给个甜头尝尝吧?虽说你主外很辛苦,我主内也不那么容易,一日三餐做着,还得给你洗衣服,就连贴身的内裤……”
云深一把捂住季千尧的嘴巴,真想把他拉到浴室里,给他好好洗洗嘴巴。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怎么那么贫呢?
“谁让你一日三餐做饭了?还特么给我送到盛豪,你知道你送餐的时候,那些腐女的眼神,都快把我给搞窒息了。”
“腐女?咱公司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季千尧耸了耸肩,“一般高智商的人群,更容易接受新事物,这是好事啊。媳妇儿,现在咱们有了舆论支持,就更好办事了。”
“办特么的狗屁!”云深一把推开季千尧就把灯给关了,盖上被子没一会儿,熟悉的火炉就凑了过来。
“媳妇儿,你这一天天给我一个甜枣,就冷我几天,我血气方刚的能受得住吗?你看看我,洗衣服都把手给洗秃噜皮了。”季千尧将手塞进云深的手心,逼迫他感受他手上的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