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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染换了一身素净的长裙从楼上下来,彼时的佣人都在楼梯口候着,见到她之后立即行礼。
“夫人请随我来。”
“哦。”
乔染应答了一声,抬脚跟上佣人的脚步。
原来,佣人正领着她朝着餐厅而去,一进入到餐厅她就看到了厉谨言正襟危坐的坐在差不多五米长的桌子旁,而坐在象征着一家之主的位置上,手里举着报纸认真且严肃的看着。
她还以为她拖拖拉拉下来,他早就吃饱了去别处了呢,没想到他竟然在等她。
“来了。”
犹如感受到了乔染的存在那般,厉谨言放下报纸轻淡的说道。
“那个,就我们两个人吃么?”
走到桌旁,乔染盯着桌子上各色各样的菜肴,还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呢。
“嗯。”
厉谨言拿起筷子应答着。
“这么多,就我们两个人?”
顿时,乔染的声调都比之前要大声了一些。
用满汉全席来形容这餐桌的丰富都不够,这完全就是招待宾客的礼节。
“今天你是第一次来,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厉谨言倒是十分有耐心的解释着,毕竟眼前这个女人跟他的关系,并不一般。
他不对她用心,又能对谁用心呢?
“所以,这些都是特地为我准备的?”
乔染指着她自己反问着,这待遇好像有一点太过夸张了哎,搞得她就好像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那般。
“嗯。”
厉谨言点了点头。
“哇哦。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拉开厉谨言右斜方向的第一张椅子,乔染倒是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像这样丰盛的一桌,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百年一遇。
之前发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早就被她甩在脑后,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这一桌的佳肴。
“夫人,您不能坐这。”
一旁拿着本子的佣人提醒着。
“啊?我不坐这那我坐什么地方?我该不会是不能与他同桌吧?”
正准备伸手去拿筷子的乔染听到佣人的这一席话,整个人丈二摸不着头脑,十分疑惑。
“无碍,他想坐什么地方就坐什么地方。”
佣人刚张嘴要说什么,厉谨言便抬了抬手,瞬间佣人噤声不敢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那我就不客气了。”
拿起筷子端起碗,乔染眯着眼对着厉谨言笑了笑伴随着浅浅的梨涡,透着一股娇憨。
没等厉谨言应声,她便埋头与这些菜肴作战。
唔,真好吃。
拿着一个鸡腿,她不顾形象的啃了起来。
反正她在厉谨言这什么都没有了,好在意那么多做什么。
只是瞟到一旁举止优雅带着贵族气质的厉谨言,乔染有了那么一丝的犹豫。
她是不是也该学他这般?
她是不太过粗鲁了?
哎呀,管她的,反正她就是这么一个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优点的人,娶到她这样的人,只能算厉谨言倒了八辈子的霉!
何况,这也是他活该,谁让她这么无耻下流的!
越想着,乔染吃得越是带劲,心里也就越是解气。
就好像是把鸡腿当成了厉谨言那般。
“厉谨言······”
乔染刚一张口说出这三个字,便被厉谨言打断了。
“食不言寝不语。”
撇了撇了嘴,乔染翻了一个白眼,不说就不说,哼!
然而下一秒,厉谨言便放下了碗筷,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你刚才想说什么?”
侧头,他看向正在与鸡爪奋斗的乔染。
“你不是说食不言寝不语么?”
乔染狠狠的咬了一口鸡爪以后开口道,这个男人还真是双标啊!
“我没吃了。”
厉谨言神色淡薄。
“哦·····”
听到厉谨言的回答,乔染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那般,他好像并不像传闻当中的那般残暴和恐怖嘛。
用之前拿过鸡爪的手摸着下巴,她努力的思考着之前想问厉谨言的问题。
看着那油渍沾到乔染的脸上,厉谨言拿起一旁的纸巾。
“你,你这是做什么?”
乔染一愣,犹如一只布偶那般的仍有厉谨言摆布着。
“脏了。”
替乔染擦干净以后,厉谨言那拧着的眉头渐渐疏散开。
这下,乔染想起了之前刘妈说的话,这哪是轻微的洁癖,明显就是强迫症患者啊。
“哦,你就吃这么一点么?”
乔染看着面前犹如没有动过的厉谨言好奇的问道,他可是一个有完美身材的男人哎,只吃这么一点?
“嗯,晚饭不易吃太饱。”
厉谨言随口回答道。
“昂。”
乔染低头又开始啃起鸡爪,她偷瞄了一眼正在盯着她,哦不,准确的来说是盯着她那一双沾满了油脂的手的厉谨言,她突然有些想笑。
从他那拧起的眉头就可以看得出来,他有多难受。
可惜她乔染从小就是一个比较解放天性的人。
“嘿嘿,这个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你要是怕弄脏了你,我喂你啊!”
想似恶作剧那般,乔染拿起一只卤味鸡爪凑到了厉谨言的面前。
而厉谨言则是眼里透着嫌恶身体向后倾斜,厉声对着乔染说道:“拿开!”
“你这种人,这么严苛做什么?”
乔染砸了砸嘴,瞧他那嫌弃的样子,就差把滚开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之前不是有话要说?”
见乔染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厉谨言则是一点食欲都没有,于他而言吃饭不过就像是一种任务和程序,他需要做的就是去完成。
“啊,你不提醒我还真忘了呢。你为什么要娶我?”
出于这句话的严肃和礼貌,乔染只能忍痛放下鸡爪。
她不相信厉谨言是因为夺走了她的第一次才跟她结婚的。
“想知道?”
厉谨言强迫他自个不去看乔染嘴角的污垢,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窗户。
“嗯嗯!”
乔染猛的点了点头,她当然想知道了,毕竟厉家是那样一个高不可攀的大户。
而,厉谨言也跟传说当中的完全不一样。
准确来说,传闻当中的厉谨言跟她眼前的这个厉谨言完全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半身瘫痪?糟老头子?残暴狠厉?
好像都没有充分的体现出来啊。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才导致外界对厉谨言这般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