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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现在遇到麻烦了。成熟和每个人付出相应的代价是对等的,连天不明白这些。他明显属于懒于读书,但想法很多的人。根本没把姐姐的话放在心上,而是等到连谛和路明刚从技校离开,他马上就按小广告留下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你好!这里是飞黄腾达中介公司,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手机里马上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甜腻腻的声音。
“你好!我想应聘你们广告上说的去沙特的工人,行不行?”连天小心翼翼地问。
“行!太行了,先生!请先报上您的基本信息,我为您先填写一份简历。”对方的热情明显高了八度。
连天按照对方的要求说了自己的基本信息后,对方的女人又用甜甜的声音说:“连先生,因为报名的人数太多,公司要求每个报名者先交两百元手续费,我们的账号是XX……,请您速到附近的建行办理。”
“你们的公司在哪?我现在过去交钱。”
“对不起,连先生,因为报名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公司规定只有先交手续费的人才能到我们公司签合同,现在已经有九十五个人签了合同,还剩下五个名额,连先生,你可要抓紧噢!”
连天的心里有点毛了,赶紧找了一个建行把钱给对方汇了过去。不一会儿,连天的电话响了,是那个女人来的电话。
“连先生,您的钱我们已经收到,恭喜您已经拿到去沙特的名额,可签合同之前,您还需交五千元押金,这是为了防止有人单方面毁约,给我们公司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这钱连先生您放心,等您到了沙特之后,公司会把钱一分不少的还给您的。”
就这样,连天脑袋一迷糊,给对方先后汇去了押金、给沙特政府的保证金、办理护照的费用等等,一共加起来共一万七千元,把他卡里的钱快掏空了。
这时,对方也可能是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名目再向连天要钱了,才告诉他等着电话通知。连天再打这个号码时就再也没人接了。他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晚上他美滋滋地到校门口的小餐馆里大喝了一顿,就连夜里做梦都梦到了自己发了大财。
可到了第二天早晨,他的心里隐隐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地方不对,他赶紧又拨了那个号码,被告知此号码已停机。连天有点懵了。发了疯似的冲到了大街上,可茫茫人海,他能到哪找回他的钱,没办法,先去报了警,然后就在街上漫无目的瞎转悠,等连谛和托比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连谛也并没有过分责怪连天,她现在考虑的是有没有必要把连天送到F星球上,让F科学主官给连天好好检查一下脑子。
重新回到技校的连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他真的开始认真学习起汽修的技术了。
托比这些天也好像变了一个人。他按照连谛的吩咐,有意无意地在路明的面前露了几手,帮路明解开了三道在世界数学界公认的难题,把路明唬得一愣一愣的。
在托比的点化下,路明在数学方面的天赋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他先后在世界数学权威杂志上发表了五篇论文,引起了国际数学界的轰动。华清大学为了表彰他对数学界的贡献,破格提前录取他为博士研究生。
现在的托比在路明的眼里,简直就是一位超级的数学大师,他在数论方面无与伦比的想象力和让人匪夷所思的解题技巧让路明十分的崇拜和着迷。现在托比是作为路明的良师益友常伴在连谛的左右,朋友圈里没人再会感到奇怪了。
在五月的一个晚上,连谛、路明坐在离宿舍不远的池塘边,欣赏着月下池塘的美景。月光温柔如水,像女人柔软时的心情,岸边婆娑的树影浮现在灵动的夜色里。整个池塘在月光的映射下,水面泛着如蓝宝石般的幽光,微风吹过,远处的荷叶在月色里如一□□头接耳的小精灵,偶尔也会有一、两只不知名的鸟儿从水面上掠过,水光、荷影美得如一幅静谧的油画。
连谛看了一眼沉思着的路明,不由地发出了感慨:“生命多美好啊!眼前的一草一木、水光、月色,多像是一幅画啊!路明,你不感动吗?”
路明刚才脑子正沉浸在白天托比给他留的一道数学命题里,连谛一开口,吓了他一跳,忙说:“画?在哪?”
连谛知道这个书呆子的心不知又飞到了哪里去了,也不生气,开玩笑地说:“我们家的大博士心里是不是还装着别的女人啊?比如说天天和你在一起那个漂亮的女博士”连谛也是一次无意间在路明博导的办公室里,看见了一位比自己大很多岁的女博士正和路明讨论着一个数学命题,这个女人浑身散发着女人成熟的魅力,身材苗条,容貌妩媚动人。
连谛在和她交谈中,知道了她至今还单身,名字叫刘娜,今年二十七岁。从她看路明的眼神中,连谛看出了眼神里的复杂性,女人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
“她是我的师姐,比我大四岁呢!她人很好的。”路明傻乎乎地说道。
连谛心胸再大,这时也不免醋意大发,
“你醒醒吧,你今年周岁二十二,她比你大五岁好不好!她人很好?比我还好吗?现在正流行姐弟恋,你要不要试试?我给你们腾地方。”
这时,挂在连谛胸前的托比嘿嘿地笑着,用脑波说话了:“这个傻瓜今天惹祸了,他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你给我闭嘴。大电灯泡。你怎么在这?”连谛现在和路明在一起时,一般都把托比撵到飞船上,今天是忘了把他摘下来了,让托比拣个乐。
她这时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和路明怄气玩。
“我……说……”路明一着急,说话磕巴起来。逗得连谛咯咯笑了起来。看连谛不是真的生气,路明也嘿嘿笑了,说:“我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会像爱我的数学那样的爱你。”
连谛虽然听着他的这个比喻很别扭,但能从这个木瓜脑袋的嘴里说出这样的情话也实属不易,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但嘴上还是不饶他。
“那你还是不够爱我,要是在数学和我之间你只能选一样,你选哪样?”
“我当然选你了,你是我的最爱的人。”路明实话实说。
连谛被路明的话感动了,她用脑波对托比说:“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到飞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