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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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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村民一听都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皆不由自主地看向最后一个桥墩的位置。

    都一个个双腿打着寒战,咽着唾沫,嘴唇颤颤巍巍地抖动,似乎已然看到他们被扔进去活埋的惨状。

    这回,再没有一个真心干活的了,尤其是那男人直接把手里的活一扔,旁边的侍卫立马要出言呵斥,他立马佯装肚子疼说:“小人吃坏了肚子想要拉屎,但又怕污浊了贵人的地方,求爷给小的个拉屎的地儿,小的给您磕头了。”

    这群侍卫到底是风尚手底下的人,要十分大奸大恶的没有,他们跟风尚一样,凶神恶煞的不怕,就怕这样可怜兮兮的。

    脊檩摆摆手,对那男人说:“你跟我过来,我带你找地方。”

    那男人点头哈腰地说:“谢谢爷!”但低下脑袋的瞬间,他阴毒的目光恨不能在风娇娇的后背上射出个洞!

    刚要离开宫渠的风娇娇和玉灵儿有说有笑,风娇娇发现,玉灵儿确实如丞相爹爹所言是个不错的孩子,她为人纯粹,内心正直,一心为百姓祈雨祈福,心里眼里都是造福百姓天下苍生,内心格局就连她这个套着娃娃壳子的成年人都自叹不如,更何况玉灵儿身处皇宫,更显得这份赤诚难能可贵。

    希望她能够守住这份赤诚,日后不要被宫里的污浊之气所污染。

    她吩咐跟在二人身后的安巧:“你去跟爹爹说一声免了那些人的死罪,就当是为我积福,求爹爹给他们换个别的惩罚。”

    安巧领命而去,玉灵儿同她道:“我之前还以为你和依兰县主一样是个飒爽的性格呢。”

    “此话怎么讲?”

    玉灵儿讲:“风家多将星,我常听大祭司讲风家未成年的四个孩子中,有两个就是将星,有皇后娘娘做例,我便以为风家要出的都是女英雄,又听说你救依兰县主的事迹,更是以为你与依兰县主一样,以后是号令千军的飒爽英雄。”

    女英雄?

    这小孩儿倒是什么话都敢跟她唠。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除皇后娘娘一个个例外,其他女子哪有那么容易出头?再说,纵是皇后违逆常规,她的下场也未能善,谁还能不知死活做什么女英雄?

    风娇娇浅笑:“如今见了本人,巫女可是失望了?”

    玉灵儿乖巧而又恬静的摇头:“非也,世横郡主心存良善,自福运当头,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前途自不可限量。”

    …………

    丞相被大祭司的卦语惊得站起身,他稍稍稳定了下情绪,问:“大祭司是说我家娇娇有将死之相?”

    空荡的楼阁只有大祭司风丞相和安黎元三人,空中氤氲着祭祀檀香的味道,屋内挂着无数挂牌。上面记载着王侯将相的生辰八字,也有记载着影响国运重大事件的福祸凶吉。

    屋中央有一长方桌案,上面吊着铜球香炉,摆着几枚铜钱,及一只龟甲。桌案上覆盖着阴阳八卦勘测天机的方位图,桌上摆着一帖卜好的卦,以及用猛兽脊骨制成的骨刀,整齐摆放在那。

    风丞相及安黎元端坐在赫连亦初对面,各人各自身前各有一杯清茶。赫连亦初脸色带了几分血色,单看模样,他身上伤似已恢复大概。

    他身上仍穿着那身祭祀白褂,头束浅蓝抹额,眼中平静无波,似尊超脱凡尘的活佛,又衬着满屋的物什,自有一方天机莫测的神秘感。

    赫连亦初淡道:“不错,从卦象上看确实如此。”

    坐在风丞相身旁的安黎元拉下风丞相坐好,又给他续了被暖茶,递给他:“丞相且稍安,请问大祭司可有破解之法?”

    他眉宇中也带着担忧之色,他刚收下的好徒儿这就要死了?

    风丞相再次端坐,他接过那杯暖茶轻啜,稍稍冷静了下情绪。

    可赫连亦初却一摇头:“无解,世横郡主乃天降凤星,命数自有天定,非人力可改,除她自身造化旁人作为并不会影响其他。”

    风丞相一听心骤然凉了半截,可又看赫连亦初将桌子上的几枚铜钱放在桌子上画了几个奇怪的图案,然后放入一旁的龟壳中摇晃三次,再倒出,复看又言:“凤凰浴火方能重生,况,世横郡主本是身负重任而来,自多灾多难,不死无以活。”

    风丞相皱眉:“敢问祭祀,请问这最后半句是为何意,何为不死无以活?”

    可赫连亦初却不再占卜了,他对着风丞相微微一笑,给出结论:“世横郡主必死无疑,时候不早了,两位大人请吧。”说罢,便放下茶杯,转身向内室去。

    此话一出,风丞相差点没起来,他扶着一旁的安黎元摇摇晃晃地站起,就连忙追上赫连亦初似要拉住他问个明白。可内室的门也不知是什么构造,任风泽兰如何的敲也打不开,问多了大祭司也只回答句天机不可泄露。

    风丞相这下可算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想刺杀赫连亦初了,这家伙说话实在是太费劲,净在要命的地方装深沉,风丞相还是不想罢休,可一旁的安黎元却说:“大人,福祸自有天定,或许大祭司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告诉大人反而不妙。况且,若大祭司所言非虚,丞相现在不如对世横郡主再好些......”

    风泽兰差点没被安黎元的话给噎死,他捶胸顿足气得向安黎元猛翻了个白眼问:“若是你女卜得此卦你奈何?”

    安黎元一向稳重的表情有些龟裂,他也深吸了口气:“下官一生未娶,何来女儿?”

    他说这话的时候七分无奈,三分幽怨。

    风丞相扶额,最终还是在安黎元的劝说下回了朝。

    内室窗边,赫连亦初遥望着风丞相和安黎元离去的背影沉默不语。他袖中藏着一张卜完的卦,眼中浮动着莫名,也不知在些想什么。却看风丞相和安黎元的背影推开宫门再也瞧不见,他这才离开了窗边,走出内室,来到方才的桌前坐下,并将掩藏在袖口中的卦纸铺放在桌前,望着上面的卦语久久未语,凝眸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