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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舞姬道:“您……您推奴婢腰腹,摔了奴婢,奴婢肚子疼,心口疼。
郡主,奴婢好歹是陛下赐下来的人,您怎能动辄就要杀奴婢啊!
奴婢不知哪里惹了您,莫不是,您怕奴婢们抢了您的小哥哥,可奴婢们不敢啊!”
她讹人的功夫还不忘泼盆脏水给她。
风娇娇脸色一冷,就要扔蛊虫给她!
正当她要将蛊虫扔过去的功夫,院儿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众人回眸,就见郑老夫人带着几个仆人进来,郑老夫人问:“发生了什么事,乱糟糟的。”
她从院儿外就听到了哭喊声。
那舞姬立马就要颠倒黑白:“老夫人,郡主她……”
一回头,她瞬间睁大了眼睛。
就见风娇娇正半死不活地倒在风楚销怀里。
郑老夫人大惊,又踹了她一脚说:“你这贱婢,头一天入府就欺负我娇娇!你有几个胆子敢这般猖狂!”
那舞姬直接被踹得翻白眼儿,两脚下去,再也扛不住,直接哇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她立马就要解释,就听风娇娇歪在风楚销的怀里说:“你怎么推我?”
那舞姬:???
管事的立马反应过来,怒斥那舞姬:“是啊,大胆贱婢,你竟敢推郡主!”
那舞姬险些眼睛掉到地上,连嘴上的血渍都来不及擦,就要解释。
却被郑老夫人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直接吓回了肚子里。
郑老夫人将娇娇抱在怀中,她放柔了声音问:“怎么回事?让娇娇受委屈了。”
她满眼心疼,一旁的舞姬们都要看不下去。
老夫人,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您就笃定是她受委屈了?
风娇娇擦着根本就没有的眼泪,她可怜巴巴地抽泣。
指着那个舞姬说:“那个小姐姐推了娇娇腰腹,摔了娇娇,娇娇肚子疼,心口疼。
小姐姐,娇娇好歹是陛下封的郡主,你就算再不服我也不能推娇娇啊!呜呜!
娇娇不知哪里得罪了小姐姐,莫不是,你恨娇娇打扰你们和小哥哥相处了,所以生气了?
那你们直说啊!动手打娇娇干嘛嘛!”
风娇娇暗掐了自己一把,眼泪瞬间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郑老夫人听完,立马一拐杖砸那舞姬头上,怒道:“放肆!”
而风楚销也蹙眉,立时眼神不善地看向那个舞姬,对树影吩咐说:“把她手砍了!”
“是!”树影领命,上前就要拎起快被吓成烂泥的舞姬。
她立马给风楚销磕头:“公子,公子您知道奴婢没有啊!郡主那话……”分明都是她刚才指责她的啊!
那舞姬立马反应过来风家人对风娇娇指鹿为马,娇宠之心。
可为时已晚!
树影把她拖走,任她怎么叫喊,也软不了风楚销的心。
风娇娇小心翼翼地问:“祖母,陛下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
郑老夫人慈爱地抚了抚风娇娇的头,对风娇娇说:“放心,祖母立刻着人去给你爹爹送消息去,这舞姬刺杀大梁郡主,你没杀她已经仁至义尽!”
风娇娇猫在郑老夫人的怀里,不被人发觉地瞧了一眼那不起眼的小舞姬。
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对郑老夫人说:“祖母,那舞姬行刑完也不能看了,娇娇害怕。
不如把她送回西域王子那,让她回家吧。”
“好!”
她的目光与那小舞姬不经意间相碰,风娇娇淡笑,眉梢微微挑起,仿佛再说:瞧,我找到你了。
那小舞姬呼吸骤然一滞,而后迅速恢复如常,她低垂下了眼。
这场闹事才算平息。
郑老夫人将她抱了回去,而她与浩罕蓝山之间的交锋,才正式开启!
等着瞧吧!
既从你始,必从你终!
……
“说说吧,怎么就和浩罕蓝山对立上了,大宴中途又是干什么去了?”
回到宝月阁,郑老夫人把人都支了出去,半是无奈半是头疼的对风娇娇问。
她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宠溺味儿。
她不是没看出那舞姬被风娇娇耍了,只是,娇娇是她的心头肉。
那舞姬把她心头肉惹了,那便是她最大的罪过!
风娇娇知道这回蒙混过关不了,索性道:“娇娇喜欢小哥哥。”
她这话多半不是出于真心,可为了皇后之位,她在老夫人面前还是表现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
可郑老夫人微微一愣后却忽然笑了,她道:“你个小皮猴,才多大就敢说喜欢。”
又严肃了表情,语重心长地和风娇娇讲:“从伦理上讲,他是你的亲兄。从纲常上讲,他的身份也是凶险非常。”
又抚着她头对她极尽耐心道:“祖母以后会给娇娇找个更好的,就像公羊家的小侯爷就很不错。”
虽说,她也知道她这话好没说服力。
可是太子这随时都可能爆炸的身份,她是实不敢拿她心头肉去赌。
风娇娇却说:“祖母,娇娇知道祖母在担心什么,但是娇娇自被救回家那天,就得了上天的明示。
说娇娇日后是做皇后的命格,若做不了皇后,必会早亡。
而且,娇娇是真的喜欢小哥哥。
娇娇不喜欢当今的太子。”
郑老夫人吓得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巴,又看向门口,确定没有人听,这才满眼震惊地同风娇娇问:“娇娇说的可是真的?”
她不由想起前几日,风泽兰从大祭司那里回来,曾对她说:
大祭司解卦,娇娇乃天降凤星,命数自有天定,非人力可改。
又说,凤凰浴火方能重生,娇娇是身负重任而来,自多灾多难,不死无以活。
虽说这卦语玄之又玄,他们研究了许久也未得开解,但这凤凰二字他们可是听明白了。
自古,除了皇后太后谁又敢和凤凰沾边。
又看着眼前年幼的孙女,那异于常人的天赋异禀。
难道真是娇娇说得那样,不当皇后,必死无疑?
郑老夫人明显被吓了一跳,遂摸着她的头,眸光复杂地说:“祖母知道了,娇娇放心吧。”
又提醒她明日就要去东宫读书了,让安巧准备好东西,便心事重重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