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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嘈杂声一片。
就像刘祚晨担心那样,各自统率的兵士已经是战在了一起,就算喊破喉咙也是难解难分!
可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窦波本身更是一肚子窝憋气,察觉到被人设了圈套,堤坝上与人动武伤了其不少兵卒,也是自觉理亏。得知付宜城带人打进营地心里犹自叫苦不迭之余,慌不迭地赶到现场连连高呼,“付将军,这是误会!”
一个“误会”就能冰释前嫌?他这样想,付宜城岂能就此罢手?前番,堤坝“暴动”一事顾全大局为重不与你一般计较也就罢了,变本加厉怂恿手下下黑手可是婶可忍叔不可忍!远远指着他鼻子,付宜城便破口大骂,“爷爷我草你八辈祖宗!”
祖宗的坟头都找不到了,他窦波哪还顾得上他们?当务之急就是摆脱干系,从浑水里跳到干枝上得以保全身家性命要紧。摆动手臂喊的更是大声,“付将军请息怒,错在窦某人,恳请您快快罢手,容我向你请罪!”
此时的窦波真是怕极了,怕丢掉了荣华富guì更怕丢了身家性命,更是心中懊恼,喝了什么迷魂汤?为一个统领的死变得如此耿直,竟然纵容手下到堤坝上大打出手,葬送了大好前程也就罢了,因此牵连到举家生死,这不是鬼迷心窍定然是被驴踢坏了脑袋!或者,脑袋里灌满了屎!
其实,现在付宜城就算是喊人住手也是不太可能了,又有人受伤送命无异于旧仇新恨加深,偶有人听到这俩货隔空喊话,犹恐将军一念心慈喊他们住手,由此,手上的刀枪越发舞动地好似哪吒脚下的风火轮,有速度也有杀伤力!
“住手,都给我住手!”挤进战圈的刘祚晨,兵士们自然认得,却也不肯领情听从。
皇上的乘龙快婿,躲避着不伤着他就算不错了!听从?省省吧!
“窦波,弓箭手调给我驱使!”急了眼的刘祚晨,知道劝诫已然失效只能以毒攻毒!
“弓箭手,听从刘驸马号令!”此时的窦波心里大为感激,想到过却不敢实施,犹恐加深误会。
还不待弓箭手站稳,刘祚晨高喊道:“所有人等,再不住手格杀无论!”
多年前,从赵鹏飞那里得来地招数真的很有实效。
气喘如牛也好,累成狗也罢,双方皆是谨慎有加地退后,自成一圈扔然双眼一瞬不瞬地彼此仇视着。
死结,越勒越紧,仇恨越演越深!
付宜城目龇欲裂,如何说自己也是二皇子殿下的左膀右臂,他窦波如何能等同于自己与你刘驸马的关xì?与乱做一团之兵一视同仁被弩箭所指,窦波且站在刘祚晨身旁不远,更是在弩箭所指之外,让他更坚xìn了孙公公的猜想,可他为何要从京都调集人手?是担心陈康与他反目成仇还是增加利益的筹码?
如是想着,现场局势又发生了让他无法接受地变化。
“嗖”地一声,箭矢破空直奔付宜城所在位置。
糟了!暗道一声,刘祚晨转身欲待找出真凶,箭矢破空之声已然大作,“嗡嗡嗡嗖嗖……”。
“噗”
“啊!”
箭矢入肉,箭尾犹自颤动不已。射程短,威力自然非同小可,付宜城所在的队伍顿时便成了活靶子,惨呼哀嚎之声迭起,还不待有所反应,对面兵士挥刀舞枪又是蜂涌而上。
混战再起!
窦波一方,原本参战之人与对方旗鼓相当,己方没有兄弟手足于堤坝之战伤亡,皆是谨慎观望,有谁不知付宜城受命来霍州?此时不同,被人欺到门上踩脸本就火气颇盛,局势变化好似当朝驸马爷有意偏袒己方,痛打落水狗地机huì不容有失,更是不肯放qì难得地一展身手之机,或许,被驸马爷赏识呢?不是一飞冲天?
“都他妈给老子住手!”怒不可遏地直跳脚,窦波高声怒叱。
混战,喧嚣声震天响,远远看去就是加油鼓劲地尽头!
窦波发现,无伦自己如何移dòng总被一行人刻意阻拦着,不让其接近战圈!
有内鬼!
窦波心有所觉,刘祚晨此时也感受的到,曾经对峙之际枪走火也有发生,像这样恶劣处境下手发抖将箭矢射出,第一感觉就是有人心怀鬼胎!
疑惑地左盼右顾,除了围在窦波身旁之人,一无所察,拨开众人一个箭步跃过去,手抓一伍长衣饰之人衣领喝道,“谁人安排你保护窦将军?”
“是…是副将。”伍长紧张兮兮地答道。
“副将?!”
“童凡!”
刘祚晨和窦波异口同声,所不同的是,窦波立刻怔立当场。
副将是怎样一种身份?真他娘的没天理!或许,知道内情时,会有人这样说。被手下阴了!刘祚晨知悉,官场厮杀的窦波更是了然如胸,不是?
仔细琢磨更是可以品到个中滋味!任是谁,被自己勘称知己之人陷害也难免对现实绝望,光着屁股一起长大,整天厮混在一起熟悉到无法再熟悉,为何有了歹心,窦波绞尽脑汁也是想不明白,记得,昨晚还相互举杯对饮借酒浇愁。
场间,此时完全是一面倒的局势,付宜成犹如一只困兽,左冲右突愣是架不住如潮的攻击,没有死在外夷刀枪之下,如今就要死在自己人手中。
“伍六一,随我将付将军救出来!”吆喝一声,刘祚晨无暇顾及窦波傻站着感悟人生,急速向付宜成所在的方向冲去,他相信,以当朝驸马爷的身份,无人敢于在这人当百众之际对自己下手。
事实上,的确如此!一行人,宛若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不论哪一方皆是纷纷避让。
“付将军,我来救你!”
假惺惺!攥紧刀柄,冷眼扫视着战场,付宜成心痛欲碎,三千兄弟一朝剩下了寥寥几百。
“刘大人……,你真是好手段!在下付宜成将铭记于心!”
“这是误会,应该是窦波的副将从中作梗,与我何干?”
“与我解释有个吊用!现在,你应该想想如何糊弄圣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