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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晓玉听到江淮生的话,不知是笑还是哭,快速擦干眼泪,站起来易容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像男子。没多久下人端来吃的,迟晓玉这才发现自己好像饿了,狼吞虎咽吃完跟着下人找到江淮生。迟晓玉看见江淮生,立马露出笑意道:“江老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江淮生起身越过迟晓玉,一个人在前面走着,迟晓玉立即明白快速跟上去,走在江淮生身后,江淮生好像忘了问她家住何处,停顿下来,却被迟晓玉撞上。“啊,江老对不起,我不知道您会停下来。”江淮生转身看着迟晓玉道:“你家住何处?”
“观云巷道,从这里走,大概要一个时辰就到。”迟晓玉
“来回差不多快天黑了,廖参将恐怕已出发了”江淮生
迟晓玉心里开始打鼓,还是小心翼翼道:“江老,你可有马?”见江老看着迟晓玉,迟晓玉尴尬道:“这些快些,时间刚好。”迟晓玉见江老不语,只好在哪尬笑,“呵呵,呵呵。”“这主意不错,可我刚安置进府,家里暂时没有养马。如你胆子大些,我带你飞去可好?”江老说完看着迟晓玉惊讶的样子,连话也不知道回答,只是点头。迟晓玉站在原地不敢动,只是傻傻看着江老要怎样带她飞,“站那干嘛?还不过来。”听到江老的话,迟晓玉上前靠着江淮生,江淮生有些不耐烦道:“你抱我,还是我……”迟晓玉没等江淮生把话说完,立马抱住江淮生。“你这样抱我,恐怕怎么也不行,算了还是我来。”话音一落跃起高空,没一会儿便来到观云巷道,这里的人很多,住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商贩之家。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这里摆摊的人也很多,商运很多都到这里聚集。迟晓玉带着江淮生走了几条街,到了一府邸,大门看起来很气派,迟晓玉没有带江淮生从大门进,而是从一个孤僻的侧门而入,这里的院落很寂静,看着路上青苔便知这里很少有人来,宅院很大,迟晓玉走着回头看着江淮生轻笑,眼里能看出对江淮生的感激之意。迟晓玉小声说:“走过这里湖,就到了”只见远处华丽的房屋,很是养眼,看着如画一般的风景,看来迟家肯定是商户,还是有钱的人家,难道真的容不下母子三人。迟晓玉带着江淮生来到一个小木屋,里面张惠香正在洗衣服。看见迟晓玉回来,立马放下手中要洗的衣物,上前拉着迟晓玉进屋。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跑过来看着江淮生,看着样子很害怕江淮生的样子。江淮生则是笑脸盈盈迎上去抱起。眼里说不出来的温柔。一边张惠香给迟晓玉卸下易容面皮,还盘问迟晓玉为什么带一男子回来。“母亲这是我的金币,这些够您用一两年的。从此女儿只能是男儿身了。……”张惠香还是不语,给迟晓玉梳着头发,放下手中梳子,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招手示意江淮生进屋说话。江淮生抱着迟翰墨进屋,在江淮生进屋,张母立马好关门,跪下看着江淮生道:“不知小女真会攀上江老,老妇不才,母家家道中落,现在迟府里都不待见我们,可恨我第一胎生的是女儿,后来数年又不能怀上,当时迟虎不敢娶妾室,他要依靠我张家扶持。现在看样子是容不得我们母子三人了,新来的妾室,其实是官宦之家,本是下嫁于他,她要的就是我和墨儿的命,可玉儿已成年,可以养活自己了。我总不能看着玉儿被迫嫁给泼皮无奈。永远摆脱不了那贱人的掌控,听说她那表弟已娶妻,娶到的女子被他卖去摇楼。看着皮相是个斯文人,其实就是一个败类。想到女儿以后不能自我处理自己的自由,还不如早早决定自己去留。老妇年轻时也是骨子里高傲的人,要是女儿没有去处,只能靠皮相做小妾。那怕做小妾也没有林氏那本事。我怕她更受苦。老妇斗胆求江老以后把她带在身边可好。”江淮生听完后退两步道:“不是要去参军吗?怎会呆在我身边。那个你还是别说笑了。我要是想要离开这里,恐怕你喊来的人还没到,我已消失不在了。我只见她身世不好,这才怜悯。如若这样,那我走了。”听到这里,迟晓玉里面从里屋跑出来道:“江老不要走,我是参军的,不是母亲说的那样。”张惠香站起身笑道:“我只是想把女儿托付给好的人家。光脚的可不怕穿鞋的。”江淮生闭眼手中零结灵力,迟晓玉知道不好,使出雷术上前挡住江淮生的一击。张惠香吓到连忙抱住迟晓玉,脸色瞬间煞白,嘴里不停念叨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经过这一击,迟晓玉倒地,口吐鲜血,还是不甘心爬到江淮生身边拉着江淮生衣角哀求道:“江老,是母亲的错,她不知道我会去参军,只知道江老是个厉害人物,刚才我和母亲的话还没说完,母亲就出来找您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听到母亲强势逼迫您收留我,还没出来阻止。”迟晓玉说完昏厥过去,张惠香见女儿晕过去,抱着年幼儿子跪求道:“求江老放过我们,怪就怪老妇心眼太多。老妇还是要求江老带玉儿走,至于我和墨儿,您给玉儿说,我们一定会等她回来。”说完磕头不起,这时迟翰墨开始大哭起来,江淮生抓起地上的迟晓玉走了,张惠香听见被打开的声音看了看,眼前江老与女儿不知什么时候不见。只是一旁的墨儿一直在哭泣,不管墨儿怎么哭泣也不会有人来看的。张惠香在想办法怎样解释玉儿不在,门外传来柳翠的声音,她是林氏的丫鬟,肯定是来查看的,想到这里,张惠香擦干眼泪,上前挡住道:“你来有什么事?”柳翠一副瞧不起的嘴脸道:“你说你,一个迟府正妻,过着比吓人还凄惨的日子,要是我是你还不如去死。即便你生下嫡子,家主根本连正眼都不瞧你。怎么现在揭不开锅了?”说着还往屋内探头看,看完,还满意大声说:“夫人让我来给你打声招呼,明日表少爷要来,小姐可要打扮得体些,说不定表少爷会被你美貌折服,以后改了不好的毛病。要是愿意回去挣家产,你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张惠香听不下去了,上前怒骂道:“哼,好歹林俏也是玉儿的姨娘,要小辈和林俏做平辈,就怕你家小姐不好给舅父交代吧!”柳翠一脸坏笑道:“那也要看迟小姐本事了,说不定还没进楚家大门,就被无数人给糟蹋了。”说完还带讽刺笑声,张惠香气不过,拿起洗衣服棒打起柳翠,一边打一边骂着,柳翠虽然挨打,但嘴里还是放着狠话,“使劲打,等下有你受的,就凭林小姐的舅姥爷家也是迟家高攀不起的,你以为小姐提意送迟小姐去,迟老爷没表态吗?家主其实早就同意了,你就盼着你女儿能正大光明进去,好保全你和你的儿子吧!”张惠香越听越生气,使劲打柳翠,这么多年所受的气在这时全部爆发,直到地上柳翠不在挣扎,张惠香打累了坐在一旁流泪,根本没注意柳翠没有气息了。等她缓过神来时看到地上柳翠没有呼吸了,吓到浑身发抖,看着地上的柳翠,上前不停拍打着柳翠,希望她醒过来。看着地上死去的柳翠,张惠香抱着迟翰墨走出小院,这是她被冷落三年里第一次去找迟虎,她抱着迟翰墨来到迟虎的书房,希望他能早点来到书房。只有这里是林氏不可能来的地方,那怕她跟着迟虎十几年里,这里是唯一的禁地。在天快要黑的时候有人进来了,张惠香抱着熟睡的孩子蜷缩在角落,等迟虎发现他们时,已被吓一跳,正准备呵斥时,张惠香上前跪下哀求道:“我把林氏那贴身丫头给打死了,我知道你已厌弃我们母子了,但孩子是无辜的,要是,你要给林氏交代,把这孩子秘密送人可好,他毕竟是你的孩子呀!我不求他大富大贵,只要他活着便好。”迟虎上前扶起张惠香道:“你也不要怪我狠心,你是必须得给林氏一个交代。”说完拉着张惠香去见林氏,张惠香不愿走,拉着迟虎说:“我可以去见林氏,但孩子不能去,他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