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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阿叔也吓了一跳,定睛一瞧,乐了,“刘麻子?还真给宋二哥家当看门狗了?”
昨夜的事情他知晓的一清二楚,只是因为白天做工劳累没有出来看热闹,却没有错过宋惊芸把刘麻子拴在门口的场景。
刘麻子晃了晃脑袋,把自己当狗的梦晃得七零八落,咬牙道:“你才是狗!”
宋惊芸已经咬着饼子跑了出来,先是扫了一眼精神蔫巴巴的刘麻子,才对宁阿叔不好意思的说:“阿叔,忘了跟你说,我今日不去卖饼了。”
宁阿叔挥了挥手中赶牛的鞭子,“我知道,昨晚的事我们都知道,走,我送你去县上报官。”
宋惊芸惊喜的连饼子都不吃了,“好,我去跟我阿爹阿奶说一声。”
屋内。
“宁老弟去?”宋大江想了想道:“那阿爹就不用去了,我这条腿万一再拖累了你。”
宋惊芸点点头,“有阿叔在,你们不用担心。”
她带了宋二湖跟着,到了门口发现宁阿婶也来了。
宁阿婶把煮好的热乎鸡蛋递给她俩,“阿婶跟你们一块去,也算有个照应。”
宋惊芸已经闹清楚,这个朝代县级以下是没有设置能够审理案件的官员的,一般人出了事,都是找里正协商解决,解决不了的才送到县太爷那去。
他们今日报官要就去黄寿县,先出了他们黄堤村,再过了黄兴镇,才是地方。
路过镇上的时候,与宋惊芸相识的馄饨摊老板和老板娘好奇的问她今日要去做什么,怎么不做生意了。
宋惊芸侧身让他们瞧清楚畏畏缩缩的刘麻子,“今天要去干一件大事,我要把刘麻子送到大狱里去。”
老板和老板娘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一旁的食客们也有认出宋惊芸的,纷纷道:“行啊,要是刘麻子真蹲了大狱,那你也是为民除害了。”
带着一路好奇与期盼的眼神,一行人终于在正午之前抵达。
县城比镇上还要热闹,还要繁华。
宋惊芸和宋二湖险些被那些花里胡哨的糖人、花灯、小伞迷得忘了正事,还好有宁阿婶和宁阿叔在一旁督促着。
“到了。”
牛车停下。
宁阿叔揪着刘麻子的耳朵站在门前,对宋惊芸道:“芸丫头,去敲鼓。”
“咚——咚——咚——”
鼓声震耳欲聋,一串急促的脚步开门而来。
为首的佩刀衙役问:“何人击鼓?”
宋惊芸放下鼓槌,“民女宋惊芸。”
接下来就是一阵忙碌,县太爷换了官服,衙役们立在两旁,随着一声升堂变得热闹起来。
此时,外面已经围了一圈看客。
县太爷姓林,他坐在堂上,问:“方才谁击得鼓?有何冤情?可有里正文书?”
宋惊芸上前一步,“民女宋惊芸,回禀大人,无冤情,无文书。”
林县令老脸一垮,身旁的人道:“大胆!”
宋惊芸抬眼看了看林县令,对方已经长了白发,因为处理了一上午的公事面露疲惫,可并没有因为她方才的话悖然大怒。
或许,是个好官。
宋惊芸道:“民女却无冤情,还请大人听民女细细道来。”
林县令沉吟片刻,捋着胡子道:“讲。”
于是宋惊芸先说了一边遍刘麻子在镇上和自己的冲突,又讲了一遍镇上人对刘麻子的风评,最后才转到了昨夜的事情上。
“本来里正与诸位乡亲们是打算同民女一起来报官的,可……”
林县令正听到重点,忙问:“可什么?有人阻拦?”
宋惊芸点头,“大人明鉴,是赵家阻拦。”
林县令:“赵家?哪个赵家?”
宋惊芸:“卖糕点的赵家。”
林县令还是想不起来,一旁的人低声提醒,“正是与三少爷交好的赵家,三少爷之前买过几次他们家的糕点,老夫人甚是喜爱。”
“胡闹!”林县令拍了一下桌子,“买过几次他们的糕点就敢借着县令的威风仗势欺人了!?”
一旁的人:“这……”
林县令皱眉:“有话就说。”
“老爷有所不知,三少爷几次受赵家小姐的邀约,去黄堤村那个大堤上观风赏景。”
林县令一怔,扫了眼宋惊芸等人,又瞥了眼看热闹的百姓,侧首低声问:“他看上人家姑娘了?”
说话的人回忆了一下,“不像,更像知己之交。”
宋惊芸见他们嘀嘀咕咕,便清了清嗓子,“大人?”
林县令回神,沉着声音道:“本官已经知道是哪个赵家了。”
他挥了挥手,让人去把林三少找来,又派人去传赵家等人。
如此一来,事情便耽搁到了下午。
下午时,外头那些围观的百姓已经将此事传的五花八门,什么林县令未来的三儿媳欺负人,买通流氓去偷东西啦,或者林三公子纵容手下人强抢民女了等等。
林县令怕再传下去,自己的乌纱帽不保,赶紧升堂审问。
赵家人从村里赶到县城,风尘仆仆,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一来就被押着跪在了堂前。
反观宋惊芸等人,休息了许久,气色比他们好得不能再好。
林三公子姗姗来迟,一身青绿的衣衫,手持折扇,一副风流浪荡子的模样。
他本想作揖,却被林县令一拍镇木喝止。
林县令:“跪下!”
林三公子:“……”
他只好老老实实的跪下,至今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林县令审案多年,上来就问:“刘麻子,你横行街道,阻挠宋姑娘做生意买卖,可有此事?”
刘麻子两股战战,单看赵家也跪在地上的怂包模样,就知道今个儿没人能救得了自己了,“有。”
林县令:“那你回去后心生嫉恨,偷偷跟踪,妄图伤害宋姑娘,可有此事?”
刘麻子:“有。”
林县令:“那你错入赵家,偷吃糕点,可有此事?”
刘麻子:“有。”
“好!来人,打五十大板后收入监牢。”林县令处置完他,看向了自己的儿子,“林愈青,你目无王法,身为县令之子却纵容赵家村中为恶,可有此事?”
满脑子反思自己,是不是因为斗蛐蛐惹爹不高兴了的林愈青猛地抬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