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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一路直行,却可悲的忘了他是从正门出去的……
正午时分,街上开始有了早起的人。
七月中午的太阳……嘶……
约翰无奈躲着热,街上门店大多闭着,只怨恨自己当时浑浑噩噩,没提议留宿一会儿,好回忆‘儿时’的记忆。
约翰此时是放空的,任由‘烦乱’的情绪趁虚而入的,被其所控制的。
所以,他决定住宾馆。
那是个好旅馆,门面上有新颖吸引人的装饰。
廷根的旅游业平平无奇,东区特殊的作息习惯更增添了一份低迷。
走上前去,门上左右钉了挂钉,上吊着‘蝌蚪文’写的的‘对联’,使约翰倍感亲切。
你凤舞太平年,你龙腾新时代。
你幸福的家园,迎来百花盛开。
‘哈!好运来?’
‘好兆头啊!’
约翰用力一推,没什么动静效果。
用力拍在‘对联上’,然后是敲。
咔哒!
他整个人都被推开了,退了好几步。
“嘿!先生,你是在外面睡了半宿才……”
约翰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当时觉得庆幸,伙计没有阻拦他,让他进去,大概是都说了什么,开了房。
也许是认为他是个酒鬼吧!他穿有得够正统的,长的也是,而忧郁、悲伤、浑浑噩噩、漫无目的、同时混杂着可靠切实的精力……最重要的是,脸很红(他走了有一会儿)。这又与醉酒的公子有何异呢?甚至连某些内在似乎也没有区别……
一样的逗趣自己。一样的需要休息,有着神奇的,可以把一切什么化作量化成一个可以被消耗,被休息所消耗的一种什么‘东西(伟大的词!)’!而这一切神奇都是早已明白、标注好的的……
这是约翰被侍者带进了房间,躺在床上因为先前一时的运动而一下难以入眠时想的,而约翰没喝过酒,甚至还未成年(就灵魂,陈信而言)。
就这么想着,令人清醒的疲惫磨去了,接下来是在睡眠里消除那让人疲惫的疲惫。
……
醒了,还没半天,很快啊。
晚上九点?有钟,不知道准不准。
怀表是八点四十五分,反正就是这个时段,不错了。
他推开门,心里估算旅馆的价钱……
“床不错,枕头高了…硬。还蛮大的……有被子,我还好没盖……”
看他一副关心自己的样子,
看来,有什么已经在他心里已经暗中翻了片了。
他走下楼。
窄,楼梯和一层,就向一条过道……不,这就是一条……我看到了两个门,还不算我进来的……
“早!您是……格尔曼先生?”
出声的,好像是那个侍者,在前台上早早盯着楼梯看。
看到他,极快的翻了翻摆在台前的册子,勉强连贯的说。
约翰先是一惊,随即明白过来,在一个在这里的什么时候,他就这么称呼自己。
但马上,他又被震惊了。
还是那个人,前台,向他一笑,招手让他过来。
他走近了,这其实是必经之路。
“您有字条!,莱文先生来过……在您来时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