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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箫刻问了个致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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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星野冷着脸走了过来,看了薄夜的手臂一眼。

    又看了自己的手臂,再过几年,他手臂的线条会比薄夜更漂亮。

    “不怕我故意使坏?”季星野冷声问,语气有点闷,堵着气。

    游离交给季星野什么事情,他都能又快又好的做完。

    手下的人,还会经常开玩笑,说要是老大没了野哥可怎么行。

    他也觉得他老大离不开他,也不能没有他。

    没有他,她就得一团乱。

    可是,她却走了,答应他的全是骗他的。

    薄夜冷声道,“你老大教的,就别丢她的人,她下手干脆利落,从不失手。”

    季星野看了薄夜一眼,冷着脸上手。

    毕竟是游离教出来的,本身又聪明,所以,两下就复位了。

    薄夜轻轻活动了下肩膀,冷声问了句,“你什么时候知道她发病的?”

    “没几天,她说她没事,她也说她不会自己偷偷藏起来。”

    “她惯会骗人!”

    季星野说着说着,眼尾又红了,但是没哭。

    他就是再想哭,也不会在薄夜的面前哭,那实在是太丢人了。

    “她没骗你,她确实不是一个人偷偷躲起来的。”

    薄夜在知道游离发病后,还没来得及好好想这事,就去制服箫忘了。

    绑住箫忘的那一刻,他的心也静了下来。

    他看到箫忘的不可控,以及受伤睡着了的箫刻后。

    他就知道小东西为什么要藏起来了。

    他对着箫忘那张和她长的很像的脸,都下不去手。

    最后还得用衣服盖住他的脸,才出手。

    但是这要是换成小东西,他敢肯定,他绝对下不去手。

    打她……

    绑她……

    他怎么舍得……

    小东西就知道他舍不得,她也不想在她没有意识的情况再伤了他。

    所以,才会躲起来。

    江肆发病到现在五年了,五年他都没能治好他。

    那小东西要躲多久?

    薄夜感到深深的无力,她躲起来,就做好了让他找不到的准备。

    除非她自己出来,否则,他就很难找到她。

    薄夜想到这个就笑了,他养在身边这么多年,怎么就没看出来,小东西的心这么狠。

    “你不是很厉害?能找到她么?”

    季星野前一句话问的很是挑衅,带着不服。

    但是有一句,语气就软了许多,像是带着祈求。

    跟在他老大身边这么久,他太了解她了。

    她不会让任何人找到她,否则她就不会藏起来,她从来都不做无用的事。

    薄夜没回答季星野的话,他不会说什么,我一定会找到她这样的话,没用。

    “她发病的事,不要告诉你们教官,一个箫忘就够他难受的了。”

    听了薄夜的话,季星野好像有那么一点明白,为什么他们老大喜欢薄夜了。

    这一点,他没想到,难道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我会和他们说,不会让教官知道,至于老大为什么不见了,你和他说。”

    季星野之所以让薄夜和他们教官说原因,是因为他不敢在教官面前说谎。

    他们几个,除了老大说谎,教官发现不了。

    剩下的有一个算一个,谁敢和教官说谎,一张嘴就得被发现。

    那边,处理完箫刻的伤口,白晚起了身,直接回了自己的实验室。

    她习惯了不浪费时间,刚才薄夜和季星野的话,她都听到了。

    老大也发病了!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医治的方法。

    可是,她觉得自己很没用,一个多月了,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此时的白晚还不知道,薄夜那边的团队,五年了也没有找到治疗的方法。

    这个病,目前无解。

    都只是怀揣着希望,觉得能治。

    箫刻忽然惊醒,起身时,扯到了腿上的伤口,才回神。

    薄夜看了一眼自己腕表上的时间,对箫刻说,“游枭把箫忘送回房间了,我们聊聊。”

    箫刻点了下头,季星野便离开了。

    薄夜会和教官说什么,他并不感兴趣,他现在就去找人,没希望他也要找。

    薄夜拿出烟,递给了箫刻。

    他很久没抽烟了,但是这两天他抽烟抽的有点凶。

    “我知道她是女孩子了。”薄夜沉声道。

    箫刻点烟的动作一顿,偏头去看薄夜。

    现在的箫刻,还不知道游离已经离开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看着箫忘,而归落他们也没和他说。

    箫刻冷声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次两人这么谈话,还是薄夜知道游离是黑蕾丝了。

    那个时候,他和自己说不要告诉游离,这次也是这个意思?

    “上次我来,她借口和你一起去买水果那晚,我在季星野家见到了女装的她。”

    薄夜在说这话时,眼里带着笑意,唇角也有笑,不过是苦涩的。

    他指间夹着烟,却忘了抽。

    如果那晚他就和她摊牌,知道她是女孩子的事,她是不是那晚就会离开?

    薄夜缓缓地闭上眼睛,怪自己为什么没发现她病了。

    “你和我说这个,是……”箫刻没明白薄夜什么意思。

    他也没那么多精力去想去猜,他的脑子每天都是又乱又沉。

    薄夜吐出烟时,喉骨滑动了两下,深邃的眼眸里,染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几乎不可见,却又存在,就那么薄薄的一层,克制隐忍,更多的是痛。

    他薄夜疼在心尖上的人,她病了。

    可他却不在她身边……

    活到这个岁数,他不敢说自己凡事都运筹帷幄,但也事事都在他的掌控中。

    可就这么一不留神,小东西就丢了。

    他不担心她冷着饿着,他就怕她彻底失去意识后,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不想拖累他,自然也不会拖累她那些小伙伴,最终她还是会自己藏起来。

    见薄夜不说话,箫刻问了句,“她知道了?”

    “嗯,知道了,所以,她离家出走了。”薄夜说完,吸了一口烟。

    箫刻沉思片刻,冷声问了句,“薄夜,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