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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把游离放在了床上,他也躺在了边上,轻轻拍着她。
他在哄她睡觉!
楚阔亲眼看着他三哥的脸色变了,便痞笑着问,“三哥,要不你哄我睡觉?”
薄夜沉着脸,转身就走了,眼不见心不烦。
楚阔还很坏的又说了一句,“三哥,你别走啊,不哄我睡觉了?”
虞少卿站在了刚才薄夜站的位置,看着里面。
小甜豆正对着玻璃窗,一眼就看到了虞少卿。
便扯了扯太子爷的袖子,让他看。
太子爷根本就没看出来,这是小仙儿爸爸,但是看到了小卿舟。
小甜豆提醒道,“是爸爸……”
然后又想到了什么,又说,“小仙儿爸爸。”
太子爷还一直没有见到小仙儿,听到是小仙儿爸爸。
便立马从椅子上下来,跑到了玻璃窗边。
虞少卿偏头看了他一眼后,又去看他手里的小奶瓶。
即便是见到爸爸很激动,太子爷也不会丢了他的小奶瓶。
虞少卿对小祖宗的小奶瓶很感兴趣,便直接走到门口那里。
输入了密码,开门走了进去。
箫刻蹙眉,这人竟然知道秘密……
“他怎么会知道……”楚阔也是惊了,这孩子竟然会知道。
虞少卿进去,就坐在了地毯上。
左摸摸右摸摸,他很喜欢这些白色的软包,要是再厚一点就好了。
太子爷坐在了虞少卿身边,靠着他,也不说话。
见爸爸一直看他的奶瓶,便把小奶瓶给他了。
虞少卿开心的玩着奶瓶,因为太高兴,兔子耳朵又竖了起来。
小卿舟叽叽两声,就跳到了虞少卿的帽子上。
左右两边跳着,想要把兔子耳朵压下去。
但是,虞少卿太开心,耳朵也不听话。
小卿舟跳累了,干脆趴在了虞少卿的头顶。m.gΟиЪ.ōΓG
它往下一趴一压,两只支起来的耳朵,就更明显了。
小祖宗天生好奇,悄悄的跳下了椅子,走到虞少卿身后。
一手抓住小卿舟,一手就要去掀虞少卿的帽子。
但是,他的手刚碰到帽子,就被虞少卿给抓住了手腕。
下一秒,人就跌倒了他的怀里。
小祖宗都懵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放放说,不能让人看到,你好坏。”
虞少卿和小祖宗一样,即便是抓人,手上的胡萝卜也拿的好好的。
小祖宗眼睛转了转,“嗯嗯,我坏,爸爸你抓疼我了。”
越是不让看,他越是好奇。
虞少卿听到小祖宗说疼,立马松手,根本就没注意那一声爸爸。
小祖宗动作很快的又要伸手去掀帽子。
但是虞少卿的手比他更快,直接把人给摁住了。
“你骗人。”虞少卿的声音委委屈屈。
小祖宗叹口气,他身手还是太差了,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抓了两次。
玻璃窗外的箫刻,微微蹙眉,这人出手要比发了病后的江肆还要快。
明明看着挺傻的,怎么会这么厉害?
“这不是人吧?出手这么快?”楚阔也是惊了。
他没有箫刻懂的多,但也很好奇。
箫刻忽地想到了什么,“他……应该是虞少卿。”
是他忽略了,太子爷和小祖宗都这么黏着他,应该就是那个很神的虞少卿了。
他很有可能还真不是人!
——
又相处了三天下来,江肆和箫忘偶尔还是会动手打架。
但是游离已经不和他们打了。
她虽然还不认得小舅舅和哥哥,但是,她对他们不一样了。
像是亲情有所牵引,让她能感受到过往这两人对她的疼爱。
现在他们一起吃饭也不会再抢了,像是达成了一种共识。
肉菜都会给游离和小祖宗。
当然,房间里还多了一个只啃胡萝卜的虞少卿。
几个人的进步都很大,这也使得薄夜箫刻和楚阔,不再一直站在玻璃窗那里看着了。
他们也会坐下来,边吃边聊。
日子好像一天比一天好,可总有突来的意外。
密训营被炸了,死伤过半。
自从季星野接管了密训营后,做了很大的整改。
现在的密训营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再接过于危险的单。
这是游离的意思,她不想大家再有危险。
可偏偏危险来的这么突然,此次爆炸是里应外合。
没想到两年前的那一番整顿后,密训营里还会再出现叛徒。
季星野接到消息前,他还在逗小狼。
他把奶糖里加了芥末,送给了小狼。
小狼最爱奶糖,虽然季星野让他很讨厌,但是奶糖是无辜的。
小狼吃着奶糖,心情还挺好,但吃着吃着,就被呛了。
张着嘴时,瞬间就红了眼睛。
嘴里的芥末奶糖吐出来,眼泪还止不住的流。
“你哭起来还真挺好看的,就是这嘴张着,有点狼狈啊!”
季星野终于得偿所愿,很满意自己把小狼给弄哭了。
他担心不能一步到位,放了最冲的芥末,而且还放了很多。
果然效果不错,看看小狼哭的,实在是太可怜了。
小狼是真的被季星野给惹恼了,这人真是太恶劣了。
小狼还在哭着,鼻涕都要流下来了,但却已向季星野出了手。
小狼以前和季星野打架,还会有所顾忌,毕竟他是小少爷的人。
但是这次季星野过分了,今天弄伤弄残他,他找小少爷请罪去。
小狼是能把力道和柔韧性,玩的很明白的人。
抓着季星野的手臂为支撑点,就用腿勾住了他的脖颈。
季星野脸上还带着笑意,“我就是想看看你哭,闹着玩的,你轻点。”
“嗯,我也想看你哭,我也和你闹着玩呢。”
极冷的小奶音里,还带着点抽泣声,又气又委屈。
小狼勾着季星野的脖颈,就把人给撂倒了。
季星野倒下时,小狼还在他身上,掰着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
勾在季星野脖颈上的腿,再一用力,季星野的头便向后仰去。
因为脖子被勒的太紧,脸都憋红了。
但是手又被小狼给掰着,完全不能动。
姿势狼狈,人更难受。
“宝贝儿,我错了。”季星野的性子,本就痞惯了,野惯了。
即便是这会,小狼再用些力道,他就要死了,也还是管不住自己嘴欠。
一声“宝贝儿”叫的小狼,回手就在他嘴上抽了一下。
“抽他有什么用,直接割了他舌头。”
突兀的一声传来,话音落下时,一把刀也落在了小狼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