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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杀死这些杀手。”
“这些杀手凶残得很,他们上次进入江城之后,就有不少平民遇害。”
“这些狗娘养的,都是一批疯子,实力强悍的疯子。”
“维护江城稳定,防止泄密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帮狗娘养通通送去西天。”
老黄义愤填膺地说道。
“老黄说得不错。”
“单凭借我们的实力,是远远不够的。”
“上一次尚且如此,这一次更加是如此。”
“这一次,我们的任务,依旧是配合江城警方的行动。”
“但这一次,也有所区别,我们需要配合另外一伙人的行动。”
“因为只有三方精诚合作,才能让江城度过这一次的危机。”
“我说的另外一伙人是谁,我不说,大家应该也知道了。”
孟云涛意有所指地道。
“配合另外一伙人,当然是没有问题。”
“问题是,老孟,你怎么确定他们会有行动。”
“我们的作战计划和作战行动,总不能靠猜吧?”
“万一他们不采取行动怎么办?”
老黄忧心忡忡的样子。
“这方面,不用担心,我这边已经收到那一伙人的信息,他们会在明天晚上继续行动,对进入江城外国杀手进行清洗。”
“而且,我后续也会通过其他的途径,进一步进行确认。”
孟云涛胸有成竹的样子。
“团座,这帮人来路不明,我们贸然和他们合作的话,会不会不好和上面交代?”
又是有人问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而且,江城的情况,我已经上报了,上面毫无表示,他们是想让我怎么办?”
孟云涛有些来气地道。
“我们本来是南疆边军直接节制的部队,现如今却要向帝都汇报工作,向帝都直接负责。”
“这本身也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是帝都这帮养尊处优的酒囊饭袋多谋少断、工作效率极低就算了,还特么各种使绊子,克扣军饷,人情世故,各种小动作。”
“前方吃紧,后方紧吃这一套,被他们玩得风生水起,一帮摆弄文墨的书生当道,就知道特么的勾心斗角,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
老黄说着,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气愤填膺。
“老黄,一直以来,不就是如此吗?有什么好说的。”
“我们这些当兵的,又不是为帝都这些人才守卫国家的安全。”
孟云涛语重心长地道。
“话是这么说,但这样的情况,什么时候才算是到头。”
老黄非常郁闷。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需要面对眼前的危机。”
“如果我们没有应对好眼前的危机,他们就更加有理由搞我们了。”
孟云涛又是道。
“所以,我想说的是,事事要看上面的脸色,这简直就是狗屁。”
“劳资想跟谁合作,就跟谁合作,劳资给他个屁的交代,一帮狗东西。”
老黄破口大骂。
“老黄话说得不好听,但也不是没有道理,靠请示打仗,那道菜也别想赶上。”
“战机稍纵即逝,临阵指挥必须随机应变。”
“当然,关于合作的事情,我们还是需要低调。”
“我们换个说法,就不对外说是和第三方合作,而是正常的行动。只是我们的行动,恰巧配合到对方,仅此而已。”
孟云涛又是道。
“我赞成老孟的意见。”
“我赞成!”
“我也赞成!”
“赞成!”
“……”
众人闻言,纷纷表态。
“那接下来,我们就按照配合他们行动的方向,制定对应的作战计划。”
孟云涛当机立断地道
这接下来,他们便是针对作战计划,展开了深入的讨论。
第二天早上起来,叶秋白很是意外地收到了一个人的信息。
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孟云涛了。
“叶老师,我们这边,已经针对今晚的情况,制定对应的作战计划。”
“作战计划的作战方向,是辅助配合你们的行动,彻底清除进入江城的外国杀手。”
孟云涛发过来两条信息。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孟云涛要了叶秋白的电话,通过电话号码加了叶秋白的微信。
但通过微信之后,两人一直没有说话。
这一次,是两人第一次对话。
“对于你们来说,我只是一个外人,你向我泄露你们的作战计划,难道就不怕被处分,甚至被处理吗?”
叶秋白看到孟云涛的信息,脸上浮现一些戏谑的笑容。
“叶老师,方便直接通电话吗?”WWw.GóΠъ.oяG
孟云涛回复叶秋白。
“可以。”
叶秋白很是爽快地道。
片刻之后,孟云涛便是打了过来。
“叶老师既然说到处分或者处理,我也表明一下我自己的态度。”
“其实,处分的话,怕又能怎么样,不怕又能怎么样?”
“实不相瞒,这一次进入江城的杀手,实力之强悍,根本不是我们江城警备团和江城的警方联合行动,就能解决的。”
“这些人的单兵作战能力太强,我们这些普通的士兵和警察,在巷战和点对点作战上,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如果只是我们强行对上他们,我们的损失会非常惨重,我们会损失非常多的战友。”
“相对于兄弟战友的性命,被处分或者被处理,又算得了什么?”
孟云涛说着,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距离上一次行动那么久了,按道理来说,你们已经得到增援和补给了。”
“按照正常的规制,江城发生这种情况,周围的兵力至少会短时间内增加三到五倍,以应对突发情况。”
叶秋白想了想,然后又是道。
“按道理说是这样,但这不是不讲道理吗?按照正常的规制也确实会增加兵力,但这不是不正常吗?”
“叶老师,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你有能力帮助我们解决江城的危机。”
“我们本来是南疆边军直接节制的部队,现在变成直接受帝都的节制了,听帝都的命令,对帝都负责。”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孟云涛非常感慨,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似乎想说什么,又不能说。”
叶秋白从孟云涛的语气之中,听出了一些孟云涛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