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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云,你这是做什么呢,这里是中枢院,怎么能不让人说话呢?”
“而且,我说过多少次了,上班的时候,不要叫我爹,要叫我的职称。”
汪天纬呵斥道。
“好的,爹。”
“不对,是汪长者。”
汪云闻言,应了一声,狠狠地盯了一眼孙忠良。
“来人啊,把这位孙忠良先生,请出去,让他到外面冷静冷静。”
汪天纬看向孙忠良,说道。
随后,几个人便是走了上来,逮住了孙忠良,要拖出去。
“汪天纬,你这个卖国贼,你残害忠良,叛国卖国,你不得好死,你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你会被万世唾骂的……”
孙忠良被拖出去,但还是大声叫骂了起来。
汪天纬闻言,只是闭着眼睛,沉默不语。
“诸位,我们开这个大会,是想要寻找稳定目前局面的方法,不是听某些人唱反调的。”
夏枭说话了,他环视众人,目光冰冷。
其余的人,本来有意见,想说话的,此刻也不敢说话了。
在中枢院这个地方,大多数人都是三大权阀家族的,所以,三大长者就是说一不二的天,换作是在古代,那就是皇帝。
“诸位,畅所欲言吧!”
汪天纬睁开眼睛,说道。
一旁的周仁泰却是脸色麻木,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在这接下来,中枢院众人讨论许久,但实际上,并没有达成什么有用的方案。
最后,也只能是不了了之,将一众人遣散了。
中枢院,小会议室之中。
汪天纬、周仁泰和夏枭又是聚在了一起。
“我们必须拿出一个方案来,现如今这种情况,舆论汹汹,对我们非常不利。”
“外面,已经有人在鼓吹我们三家的产业生产的产品了,这对我们来说,是巨大的伤害。”
汪天纬一脸的忧愁。
“还是和以前一样吧,就说是调查。”
这个时候,周仁泰说话了。
“调查?上次的事情,调查了那么久,都没有调查出个所以然来。”
“我们这一次又这么说,外面的民众会相信吗?”
夏枭一脸无奈地道。
“相信不相信重要吗?重要的是我们又回应了。至于所谓的真相如何,那不是需要调查吗?”
“民众的记忆是短暂的,很快,他们就忘记这些事情了。”
周仁泰又是说道。
“老周说得没错,如此回应,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现在的关键是,找到发布视频的人,将他抓起来。”
“然后,彻查这些视频到底是怎么泄露的?”
汪天纬颇为无奈地道。
“我周家,已经动用了相关的人脉和技术,想要彻查这些视频的来源和发出者,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周仁泰嘴角嫌弃一抹冷笑,问道。
“怎么样?”
汪天纬和夏枭皆是异口同声地道。
“且不说找不到发出者,无法确定发出者的身份,我们甚至连源头都找不到。”
“这些视频的发布,是经过精心策划的,是一次有预谋的行动。”
“有一群人,在暗中和我们作对。他们在暗处,而我们在明处。”
周仁泰继续说道。
“叶秋白,肯定是叶秋白,一定是他!”
夏枭咬牙切齿地道,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恨不得将叶秋白生吞活剥了。
“证据呢?”
周仁泰嘲讽地笑了笑。
“我,除了他,还有谁会和我们作对?他肯定是想要帮他师父报仇,所以,才暗中和我们作对。”
“他哪里是什么老师,他背后肯定还有人在帮他!”
夏枭又是说道。
“你说得都对,但是,证据呢?”
周仁泰又是问道。
“我……我要是有证据,我还站在这里干嘛?”
“周仁泰,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一直都在跟我抬杠?”
夏枭气急败坏地道。
“我不是抬杠,我只是让你清醒一点。”
“谁都能猜到叶秋白在作梗,但谁能抓到叶秋白的证据,就算你抓到了他的证据,你敢动现在的叶秋白吗?”
“夏枭,我可以肯定,叶秋白要是被动,南疆必定是叛乱,就凭常遇,你觉得能控制得住南疆边军吗?”
周仁泰一脸嘲讽地道。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吵什么呢?”
汪天纬听着这些争吵的声音,感觉非常头疼。
夏枭和周仁泰闻言,也都是不说话了,沉默了下来。
“关于国内舆论的事情,暂时,也只能按照老周说的去做了,就说在调查,希望几天之后,舆论能平息下来。”
“目前,东倭已经在集结兵力,我们和东倭的谈判非常不顺利。”
“他们想让我们割让东海岸十二省,才承诺不发起战争。”
“而且,还是最发达的十二省,他们要得太多了。”
汪天纬又是颇为无奈地道。
“如果割让东海岸的十二省,三天之内,华夏之内,必然兵戈四起。”
周仁泰一听这话语,脸部抽搐了一下,他拍了一下桌面,站了起来。
“他们也太贪了。”
夏枭咬着牙道。
“倭子贱族,反复无常,贪得无厌。”
周仁泰冷冷地道。
“目前谈判还在进行中,实在不行,只能是打了。”
汪天纬非常无奈地道。
“老汪,我们在东海岸的资产,是不是应该马上转移才是,一旦战事起来,我们的资产,恐怕是不保了。”
夏枭想起了什么,吓得脸色铁青。
“那是当然,现在,马上就需要准备了。”
汪天纬非常肯定地道。
“那我不能再这里多耽搁了,我现在需要马上回去安排了。”
夏枭着急了。
“事情,也谈得差不多了,我也要回去安排东海岸的资产转移了。”
汪天纬微微点头,说道。
“那就事不宜迟,马上回去了。”
夏枭非常着急,说着,转身就是要离开。
“老周,我也回去了,你那边也安排一下。”
“打仗归打仗,死人归死人,但我们自己的利益,不能受损了。”
“不和你说了,我先走了。”
汪天纬对周仁泰道。
“我知道。”
周仁泰闻言,只是点点头。gōΠb.ōγg
“那我先走。”
汪天纬说罢,便是转身离开了。
两人离开之后,周仁泰才缓缓地站了起来,离开了中枢院。
中枢院门口,一辆车在等着,周仁泰走过来,周维通便是从车上下来,主动打开了车门。
“爹,事情商议得怎么样?”
等到周仁泰上车之后,周维通便是发动车子,他一边开车,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