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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泽勾嘴笑了笑,再看着白书若:“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呢?”
“实不相瞒,你长得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白主管搭讪的方式真老土,我听说你已经结婚了,是婚姻生活不幸福吗?婚姻不幸福才会让你想起从前。”
白书若怔了怔。
婚姻不幸福吗?
随后道:“当然没有,我也没有想要搭讪你,就是想跟你确认一下,是与不是,都不重要。”
孟泽眯着眼睛看她:“白主管在意这个人吗?”
“我不知道,我忘了一些事,甚至不太记得这个人了,纯粹就是好奇。”白书若坦白道。
孟泽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那我觉得白主管还是要用心感受,如果这个人和你有缘份,那你迟早会想起他的,如果没有缘份,哪怕他就站在你面前,你也想不起来。”
白书若就觉得孟泽话里有话。
可他究竟是,还是不是?
白书若也没有继续问下去,随后就等雨停。
这场雨倒是没有下多久,很快就转成毛毛细雨了。
白书若提议:“孟泽,这种情况你能开摩托车吗?若是能,那我们就先走吧,别等了,就怕等到天黑了也不能完全停。”
孟泽同意,但又一副担忧的样子:“我自然是能开的,但我就是怕你淋湿了,女生淋雨可不好。”
“不怕的,我没有那么脆弱,小时候经常淋雨。”
“那行,那我们走吧。”
孟泽从摩托车后车厢拿出一块抹布将摩托车身的雨水擦干净,再给白书若扣上头盔,随后他又将自己的风衣外衣脱下来,披在白书若身上。
“不用吧,我也不冷。”白书若想拒绝。
孟泽认真地道:“还是披着吧,你可是老板的妹妹,要是淋感冒了,我会被炒鱿鱼的,以后也不让你再坐我的摩托车了。”
白书若只好披上。
摩托车行驶在乡间的油柏路上,两边是绿油油的稻田,倒也惬意得很。
谁知,车开到半路,雨又大了。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有一处公交站可以避雨。
孟泽连忙把车开过去。
这公交站不大,棚顶小,得缩到里面才可以遮雨。
孟泽抱歉地道:“白主管,真不好意思,害你回不了家了。”
白书若道:“其实……也不着急,等一会儿吧,我敢肯定,这雨下不了多久。”
“这么自信?”
“嗯,我相信,总会有小的时候。”
白书若猜对了,在这里等了10来分钟,这雨就转成毛毛细雨了。
他们又上了摩托车。
结果刚驶出不远,雨又大了,好在前方有一间小卖部。
他们下来,在这里一人买了一瓶娃哈哈矿泉水,喝了一会儿,雨又小了,又继续上路。
这一路下来,总共下车躲了八次雨。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仿佛是上老天特意安排一样,若是普通的男女,那算得上很浪漫的安排了。
终于到了小区楼下,白书若把衣服脱下来还给他。
因为有头盔的风衣,她的头发和上身都没有淋湿,牛仔裤只湿了一点点。
而他,里面的t恤淋得湿润了,头发尖上也淌着水。
经过这么一路,两人也仿佛认识了很久似的。
“孟泽,这一路麻烦你了,你赶紧回去吧。”
孟泽不知道是不是在撩拨,道:“白主管,今天是我到凤城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跟我有这么奇妙的缘分,仿佛天意弄人一般,白主管觉得呢?”
白书若怔了怔,道:“也没有,这天气就是这样,你别多想了,我也要回家了,再见。”
孟泽穿上衣服,上面还有她的味道。看书喇
……
白书若回到家里,韩旸廷没在家,她便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听到厨房有动静,她连忙走过去,看到韩旸廷披着围巾在做饭。
“韩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说完,白书若就打了一个喷嚏。
韩旸廷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再问:“怎么打喷嚏了?今天淋雨了?”
“淋了一点点,不碍事。”白书若道,但不一会儿又打了一个喷嚏。
韩旸廷连忙叫她出去坐着,不一会儿就给她端来一碗姜汤。
“谢谢韩大哥。”白书若道。
韩旸廷道:“怎么淋雨了?今天不是去参加什么活动吗?”
“嗯,等车的时候淋了一会儿,没、没带伞。”白书若撒谎了,没有说自己坐孟泽的车回来。
如果说了,那韩旸廷肯定不让她再坐摩托车了。
果然,她话音刚落,韩旸廷就道:“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记得通知我,我过来接你,我若是没有时间,那就让阿力来接你,千万不能逞强,更不能淋雨。”
“好的。”白书若道,同时觉得心里暖暖的。
韩旸廷又问她:“饿吗?”
“有一点。”白书若摸了摸肚子,都饿得胃疼了,她连忙喝了一口姜汤,胃才舒服起来。
“那我去做饭,一会儿做好了叫你。”韩旸廷道。
“嗯。”白书若点点头,看着韩旸廷的眼神充满了感动。
他对她真的太好了,简直是无微不至。
韩旸廷见她盯着自己看,他不由地坐下来,再问:“感动了?”
白书若点点头:“韩大哥,你真好。”
“那你亲我一口。”
白书若听话地在他脸上亲了亲。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唇:“这里。”
“不行,我怕我感冒了传染给你。”这是她的心里话。
韩旸廷却托着她的下巴,再在她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会,再低低地道,“传染给我更好,这样你就不用感冒了。”
“呃……”这感冒是传染给他了,她就没事的吗?什么逻辑?科学吗?
……
事实证明,韩旸廷的说法一点都不科学。
因为那天晚上,白书若就发烧了。
起初只是吃完饭的时候感到脑门发热,但四肢发冷,好在韩旸廷在客厅,见她捂着被子,他不由地过来问:“若若怎么了?”
白书若口干舌燥:“可能、可能发烧了吧。”
韩旸廷摸了摸她的脑门,很烫。
“赶紧回床上躺着。”他不由分说地抱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