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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苍和紧跟在后的易凌云骑马过来了,见女子们都在这儿,很是意外,于是问了情况。
二皇子妃说了情况:“定宁侯府的表姑娘失踪了。”
“具体什么情况?”齐云苍道。
“当时我们在午休,她趁大家都没注意,骑马离开了。”冯佳贤道,看着齐云苍的双眼晶亮。
“离开的时候你们都没看见吗?”易凌云问。
“没有,所以醒来发现的时候,也不知道她离开了多久,太子二皇子还有各府的公子都在那边寻找,也不知晓找到了没有。”冯佳贤一脸抱歉道,“都怪表妹,让大家如此担心,佳贤在这儿给大家道歉了。”
“我就说那种人,什么都不会就算了,还连累人大动干戈地找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非要一个人去不可?”贺彩璋这一日的怒气都想在这一刻发泄。
贵女们议论起来:“不是都说这山里面有宝藏吗?她该不会去找那宝藏了吧!”
“果然是商人之女,见财眼开,连危险都不顾了。”
“走,去看看。”齐云苍感觉另有蹊跷,叫上易凌云。
二人打马离去只是瞬间,丝毫没给贵女们更多的时间反应。
冯佳贤见他们竟然离开,焦急道:“世子——啊——我的脚——”
“阿贤也受伤了吗?”旁边的贵女问道。
“许是之前伤到的脚还未好。”冯佳贤故意提高音量解释道,希望齐云苍能听到。
但对方却没有回来。
“阿贤之前伤脚了吗?”那日冯佳贤被鼠夹夹到,怕好不了,她一直保密着,连贺彩璋那大嘴巴都没告诉。
“先下马吧,让护卫给看看。”二皇子妃道。
护卫常年习武,多少都会些跌打损伤的处理。
她怎么可能会让护卫给自己看脚,简直恶心至极!
况且她又不是真的脚疼,不过是想让齐世子注意到她罢了。
“刚刚我们忘了一件事。”梅若莲的声音虽低,但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
“什么?”
她的存在感一直很低,突然说话,大家都不怎么想理她。
“我们为什么不问问,这路该怎么走?我们已经在这绕圈了不是?”
“对呀,都怪那个丧门星!要不是都关注了那个姓苏的,我们怎么会忘了问!”贺彩璋恶狠狠道。
“齐世子——齐世子——”于是几个人就喊了起来,将马头掉转。
齐云苍二人刚刚是从她们前进的对向过来,朝她们来的方向而去。
几个人追了上去,跑在最前面的护卫连追带喊追了许久,都没见到齐云苍二人的身影,只好返回。
“真的蠢死了,求救不就可以了,自然会有人看到信号弹的,我们在这儿等着就好了。”
有人想把信号弹放向天空,可是林中枝叶太过繁茂,竟两次将信号弹打落,第三次是一个轻功比较好的护卫爬到树上,避开枝叶才得以释放成功。
二皇子妃让大家在原地等待救援,一时间抱怨声、叹气声、哀嚎声、因疼痛而起的呻吟声响起,在这方遮天蔽日的山林里,气氛显得更加压抑。
等了许久,夜幕逐渐降临,气温也骤然降低,加上饥饿,许多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怎的那么久还不见有人来?这天都要黑了。”
“不如先吃些东西吧,这个时辰,大家应该也都饿了。”二皇子妃道。
“不要——我还想回营地吃顿好的!”杨琼道。
“你也看到了,这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去,就这么决定吧!”
二皇子妃雷厉风行,安排了几个护卫去打猎,剩下的几个护卫就地生火。
“大家的马上都还有食物吧?如果能猎上一些猎物,我们就能吃得更好些,不能的话,也只能草草充饥了。”
“就这样吧,说不定一会儿就能与来营救的人汇合了。”
“其实我们也没必要一直在这儿等着。”梅若莲道。
“梅大姑娘有什么想法?”
猎物回来后,由护卫烤熟分着吃。
这狩猎,和以为的样子差太远了,大家吃东西的兴致都不是很高。
“刚刚齐世子他们过来的方向,不太可能是营地的方向,所以我觉得不如换个方向走,走一段路,放一个信号弹,总会有被看到的时候。”
“可后头不就是我们过来的地方吗?”有贵女发出疑问。
“这可不一定,毕竟,我们可能迷路了,什么时候走岔道了都不知晓,相比来说,齐世子来的方向比较确定,我同意梅大姑娘的说法。”冯佳贤道。
“但他们过来的方向也可能有岔路,其中一条说不定是通往营地的呢?”
二皇子妃想了想:“肯定不是营地的方向,他们刚刚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应该是连信号弹都没看到,见到我们那么多人在一起才会那么意外。”
“我觉着,一路上我们是不是漏了一些比较小的道,毕竟青鸾山很少有人来,那些小道的草比较多,我们一时间忽略了也是有的。”
“没想到梅姐姐平日里话不多,竟如此有见地。”冯佳贤赞叹道。
“那么大家吃饱,就往回走,都注意着岔路。”二皇子妃一锤定音。
到后来,即使吃了晚餐,所有人都还提不起精神,但又不得不从疲劳中起身。
苏言裳被劫持一个时辰后醒了,她伏在马背上,手脚都被绳子绑着,颇为难受。
宁王来后,几人飞快地往路线图上的某个位置飞奔,一路上几乎都是上坡路。
两个时辰后,几人都感觉越来越不舒服,一路上的景色也越来越美。
宁王心里不是没有怀疑的。这里的风光与之前完全不同,似乎不是在同一个世界。
之前山林茂密,气息潮湿,冷热适宜。此处眼前开阔了许多,一眼能望到十几丈远无遮挡,且树木种类多有不同,叶子普遍没有山下的大,空气似乎干燥了一些,山风吹来竟让人感觉力道。再往上走还有白雪覆盖。
难道这真的是藏宝地吗?
“我怎的感觉呼吸不太顺畅呢?”一个侍卫深吸了几口气。
“你这家伙,呼吸不畅莫不是感染了风寒?”另一个侍卫颇为鄙视地笑道。
宁王也有不适的感觉,但却不是呼吸不畅,只是有些想吐。
几人放缓了脚步。
他们找到了一个洞穴,下了马,两个侍卫先进去整理环境后,宁王才抱着苏言裳进洞。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那就吃些东西呗。”宁王邪笑。
摇曳的篝火下,苏言裳依然冷清。
“解开我的手。”
“呵,这倒不必,我喂你吃。”
“恶心!”苏言裳朝他呸了一下。
“哎哟,不愧是商人之女,这反应,就是比那些大家贵女烈得多,本王喜欢。”
其实并非商人之女都如此。封长宁的母亲不喜自己商女的身份,嫁人不嫁商人,教女也没有按照商人的套路来。
她给她选了另一条教育道路,将她朝高门贵女的方向靠,她成功了,封长宁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闺秀的样子,甚至她请的西席都是书香世家出身的儒士大师,于是封长宁的气质比之京城许多贵女都好上许多。
但是她也失败了,她没有教苏言裳一个当家主母应该学会的另一面。
“你这若有所思的样子,叫本王怎么说呢?太诱人了,本王克制不住要怎么办。”
“我要吃东西。”
喂也好,自己吃也罢,苏言裳一个嫁过人生过孩子被丈夫一家人害死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吃饱才是大事,其他都是小事。
吃饱了才能逃跑,这是五年来,她思考逃跑这件事得出的很重要的条件。
宁王勾唇一笑,没有给她松绑的打算,拿起侍卫烤好的饼,递到苏言裳的口边。
苏言裳吃了进去,他又喂她一口水。
“你要永远记得本王的滴水之恩啊!”
宁王掰下一块烤饼,吃了一口吐了出来。
苏言裳挑了挑眉毛,面露讥讽。
宁王将一大块饼塞到苏言裳嘴里,她头一撇,咬下一大块,在口里咀嚼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尴尬的感觉,也不见有多狼狈。
另两个侍卫与宁王一样都没吃东西。
“你们什么情况?”宁王问道。他怀疑环绕他们的空气有毒,必须早些采取措施。
“回王爷,小的就一直觉得呼吸困难。”其中一个侍卫敲着自己的脑袋。
另一个侍卫也说道:“刚刚奴才还觉得好好的,还笑他身体不行来着,现在可好了,就不舒服,哪儿不舒服也不清楚,就不想吃东西。王爷,我们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先吃药丸再说。”宁王现在不仅想吐,还头疼。
从进到山里,他们越国每人都吃了一种药丸,一日之内可以预防一般毒物,比如南边山林常见的瘴,从昨日傍晚算到现在,刚好一日。
宁王加了一颗药,叫那二人也各吃一颗。
他看了眼苏言裳:“你有哪里不舒服?”
“头晕。”
“头晕还能吃下那么多?”还吃得那么香?宁王怀疑。
“我是头晕,不是喉咙晕,为何吃不下?”
三人尴尬一笑。
面不改色地说谎她已经学会了,其实她没有半点不舒服。
宁王将一颗药丸伸到她嘴边,又缩了回去:“哼,还是不要浪费在你身上了,这药丸珍贵,万一几日都出不去呢?”
苏言裳面无表情。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宁王安排两个侍卫轮流值守,自己卧在厚厚的披风上睡去。
苏言裳靠在干草堆上,被绑在身后的手不停地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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