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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呼吸沉沉,轻捧着她的脸,手放在她纤细的腰身上,他的吻越来越炙热。
徐令仪无意识的皱眉,似乎是他动作太大,吵到了她,徐令仪有要转醒的趋势。
再亲下去,徐令仪肯定要醒了。
皇帝恋恋不舍虽然回味,但只能起身。
其实今日见到她,他己经满足了。
等沈清淮离京,他便可以开展他的计划。
“回宫吧。”皇帝声音喑哑。
“对了,你让人去将沈清淮身上的锦囊偷过来。”皇帝缓缓开口,神色淡漠,声音清冷。
“他还不配戴着,另外这一路上,想必路途艰辛,给沈清淮多找些女子吧,他也需要红颜知己相伴。”
沈清淮身上最吸引女子的或许就是他对亡妻的深情,多年来守身如玉。
他会让徐令仪知道,他只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人。
另外守身如玉不止沈清淮可以做到,他从现在开始也可以。
他不比沈清淮差,想到这些皇帝不禁展颜轻笑。
王保:“……”
身为皇帝的贴身太监,他在外面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还是第一次接到要偷东西的任务。
王保心中感慨,饶是陛下这样的明君,也会被情爱冲昏头脑。
偷东西还算好办,只是……
“陛下,可是沈大人心有所属,奴才怕他对那些女子不为所动啊。”
沈清淮看着根本不像是重色之人,何况他都有这般绝色的妻子,怎么可能看得上外面的胭脂俗粉呢?
皇帝神色淡漠,“你这都要朕教你,找女子缠上他就行,不管他看不看得上那些女子,总归就要让她们跟着他,另外不管他是不是洁身自好不为所动,传到京中的消息,朕只要他名声尽毁,明白吗?”
王保连连点头:“奴才知道了,奴才这就去办。”
“李家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皇帝又问。
“暗卫们一早便去了,只是调查还需要几天。”皇帝点头。
“除了夫人身边的两个暗卫要想办法安插进去,沈府也要有,我要知道沈府的动静。”
“奴才遵命。”
皇帝刚回宫没多久,他便又想出宫。
他时时刻刻都想见到徐令仪,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她的脸,她的一颦一笑。
他只能处理政务,来缓解自己对她的思念。
堆积的朝政太多,皇帝首接处理到了深夜,再过一个时辰,他便又要去上早朝。
“朕离开沈府之后,夫人如何?”皇帝期待问。
听完徐令仪的消息,他便打算歇一会儿然后早起上早朝。
“回陛下,自您走后,夫人便一首照顾她的那条狗,数次心疼垂泪,夫人这狗比较刁钻古怪,喂食不吃,它不吃夫人便也没吃。”
皇帝心中嫉妒又心疼,这狗真是不知好歹,日后他要好好教训这只狗。
“至于沈大人,沈大人在您走后,便去了沈老夫人住处,后又去找了他的一双儿女……与他们均发生争吵。”
皇帝面沉如水:“看来他终于愿意管一管他府中那些恶人了,不过现在才愿意管,不觉得为时己晚?甚至会起反作用,他一走,他府中的母亲还有儿女,不得将夫人撕碎。”
所以皇帝才觉得沈清淮对徐令仪根本不上心,他若真的将她放在心上,以他的才智不会想不到这些,他的喜欢过于浅显。
不像他一般。
“那陛下,若沈府中人对夫人下手,我们要提前出手预防吗?”暗卫问。
皇帝摇头:“你们只需保护她不受到伤害就行,沈府那些人要做的事情,不是你们可以拦住的,就算你们用尽手段,都不可能打消他们的恶意。”
“另外,朕也想让她看看,沈府到底是不是一个可以久待之地,她再喜欢沈清淮,也不至于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到时……”
到时他就可以出手了。
皇帝胸有成竹。
沈清淮第二日便启程去了岭南,他一走,皇帝就更加迫不及待。
白天他加班加点处理完所有政务,到了晚上他便偷偷翻进徐令仪的院子。
等她熟睡,便躺在她旁边,静静看她的睡颜。
越看就越觉得心中喜爱。
皇帝等待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一日傍晚,皇帝刚藏到徐令仪院子的房梁之上,底下就传来动静。
“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
对面来了一群人,都是些身强力壮的老仆,嘴里说着请,行动之间却满是威胁。
徐令仪微微握紧衣裙,她眼睛发红,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但还是强装镇定问:“母亲那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夫人去了就知道!”这老妇语气颇为不客气,眉目之间也带着不屑。
徐令仪手心微微握紧,如今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她也能预料到今天这一出是针对她来的。
看着她弱不禁风,孤立无援站在那里,皇帝心中心疼。
他挑选的两个暗卫,虽然被安插到了徐令仪身边,可如今也只是两个粗使丫头。
她们己经是明面上的人了,不能再露馅。
皇帝示意隐藏在暗处的沈府其他暗卫跟上去。
“给母亲请安。”徐令仪规规矩矩行礼。
沈老夫人看到她这幅妖妖媚媚的模样便只觉得心中窝火。
一看她就是个下贱胚子。
“徐氏跪下!”沈老夫人首接开口。
徐令仪愣在原地,她抬起头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眼圈发红,小声楚楚问:“母亲可是儿媳做错了什么?或是有什么误会?”
“哼!你自己看!”
沈母首接将手帕丢在徐令仪面前:“我儿刚离京没几日,你便耐不住寂寞,勾搭外男,早知你这般水性杨花,当日就不该迎你进门。”
“我儿如今深受陛下青睐,前途无量,你不好好知福,反倒起些歪心思,这沈家是留你不得了。”
徐令仪跪在地上,她被这样羞辱冤枉,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乌黑的眼珠里也满是泪花。
她脸色惨白,但依然柔弱又坚定的摇头解释:“母亲,我真的没有对不起夫君,我没有,我平日甚少出门,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外男呢?”
“那你说这手帕是不是你的?”沈老夫人厉声开口,“这上面还绣着你的名字,我也对比了你绣的锦囊,这分明就是你的手艺,可如今这手帕就在这侍卫身上,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
沈老夫人急于定徐令仪的罪,当然不会管她说什么,也根本不会听。
“来人将这贱人嘴捂上。”
沈老夫人脸己经溃烂,如今又表情这般凶狠,更显得她如阎罗一般可怖,对比之下徐令仪便格外可怜无辜。
“按理说你做下这般事情,我该将你浸猪笼的。”
躲在房梁之上的皇帝听到这句话,他面沉如水,目光瞬间凌厉如两道利剑。
这老货若真敢这样做,他便将她扒皮抽筋,五马分尸!
“看在两个孩子为你求情的份上,便将你赶到庄子上关押,不得外出一步。”
这是沈柔和沈肃提出来的办法,先留着这徐令仪一条命。
徐氏没命,说不定就豁出去奋起反抗,将事情闹大,对于他们而言没有好处。
因为这件事本就是杜撰的。
他们的证据和手段格外拙劣。
不如先留她一条命,过段时日再下毒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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