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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潮湿闷热的环境,虽然已经启动车载空调却仍然无法与中欧山地秋夜的习习凉风相提并论;然而我喜欢雨声滴滴的静谧夜晚,这样的氛围可以让我回到梦中的少女时代,顽皮恣肆地欺凌眼前的女伴。
“我可爱的刚果妹妹哟,你对情报部门女军官的体能力量还真是一无所知呢。”我用左手扣住了赛琳娜被迫并在身后的一双小手,任由她站在我面前百般求饶。
“小雪姐姐手指白皙修长像个读书人,力气怎么却这么大。”年轻的姑娘用力挣扎,很快发现完全是徒劳,“你要扣留人家多久嘛?”
她的表情非常好玩儿,不经意间唤醒了我内心隐藏的邪恶念头。嗯,很想看看她忍不住失禁的样子。
“不要低估卡车方向盘的沉重。”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姐姐我十四岁的时候就能在关闭液压助力的情况下打满转向啦。”
“那样子需要很大力气吗?”赛琳娜不禁好奇起来,“我没开过车,不懂呢。”
她的提问对我来说正中下怀。于是,我故意慢悠悠地把汽车转向系统的原理给她讲了一遍——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工科知识之一。期间,她试图趁我不备甩开双手,但一次也没有成功。
“今晚就安心地当姐姐的小俘虏吧。”我得意地抬头看着她,“你跑不了啦。”
“我要向欧洲防务部举报,说你虐待我。”赛琳娜咬紧了嘴唇,气呼呼地补充道,“迪亚兹大小姐光辉的形象说不定会毁于一旦哟。”
“那正好嘛。”我用右手摸着她圆鼓鼓的小肚子,“姐姐陪你多玩一会儿,等到你坚持不住了,牛仔热裤湿透,拿到法庭上当证物,岂不完美。”
站在眼前的姑娘夹紧双腿,面颊通红,气得快要哭出来。
“小雪姐姐,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我都听你的。”
“好了好了,不哭。”我用空闲的右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我坐着你站着,好像是有点不公平呢。这样吧,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话还没说完,她就点头了。看来真是快忍不住啦。我心中窃喜。
“人家都听你的就是了,好姐姐。”
“你教我几句林加拉语吧。”我换上了认真脸,“要是哪天一个人遇到危机,会几句方言也许有用。”
这个要求不过分。赛琳娜爽快地问我想学什么。
无非是“你好”“谢谢”“不许动,不然我开枪了”“我是欧洲来帮助你们的”诸如此类。然而,教会一个日内瓦大学语言文学硕士这些简单句子,也至少需要半小时。
“可以啦。辛苦妹妹了。”低头看到眼前的女娃儿夹着双腿扭动着腰身,满脸汗珠的样子,我有些不忍心,松开了左手。
“小雪姐姐,求你了,打伞陪我下车好不好?”赛琳娜完全没有了初次见面时的风风火火,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
“那怎么可能呢。”我忍住笑,“不是姐姐不体贴,下面会有蚊子的——说不定还有血吸虫,咬你一口怎么办?”
眼镜后面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泪珠滚泪,可怜的刚果妹妹一句话也说不出,双手捂着小腹,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姐姐不会真的让你失禁的,不然没衣服可换呢。”我指指另一个牛津布箱子,“打开它。”
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年轻药师,赛琳娜一分钟之内就找到了应急尿袋,也顾不得害羞,蹲在副驾座位旁边解开腰带,任由来自青春胴体的水声冲击着我的听觉——这种水声和窗外的雨声混合在一起,倒是像某种奇怪的交响乐。
过了许久,赛琳娜才恢复了平静,走到我身边,轻声开口。
“小雪姐姐,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这是医疗用品吧,给行动不便的患者使用的。”
“没错。不过,这也是我们野外生存的必备物资之一。”我抚摸着她那重新变得纤细的腰身,“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概明白。你们欧洲人就是环保主义,军事训练还这么讲究。”
“不不,你把欧洲人想象得太高尚了。事实上,随地排泄会留下线索,导致敌人追踪变得更容易,有时候也会吸引某些野兽……”我讲述了渗透作战的技巧,又追问她,“那里面的吸水棉,固化速度如何?”
“还蛮快的……”赛琳娜羞怯地小声回答,“差不多一分钟以内吧。确实很方便,我已经封好口,扔在垃圾袋里了。”
“刚才的容量有多少?”
“人家哪知道这些……小雪姐姐,不要问了,这会让我说不出口的。”
“想再尝试一下卡车女司机的腕力吗?”我假装吓唬她,“奥多小姐,别告诉我药剂师不懂得目测液体容积。”
“饶了我吧……差不多五百……不,四百五十毫升吧。”
“嗯哼。”我站了起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今晚辛苦妹妹啦。我们休息吧。”
这一通长时间的打闹嬉戏让我俩都倍感疲倦,各自躺下之后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梦中似乎见到了雨华,但是第二天醒来完全不记得。算了,继续赶路吧。
卡车沿着N2国道继续北上,穿过恩戈,向着甘博马前进。我有些后悔昨晚欺负赛琳娜,因此今天对她格外温存。不过她似乎并没有记仇生气的样子,只是安静地看书记笔记,偶尔从背包里拿出一些医疗文件整理批注,期间夹杂着一些充满女主人情怀的乡土介绍。
“小雪姐姐,这里往东三十公里就到刚果河边了,有小路。”
“小雪姐姐,我们路过奥约奥隆博机场啦。”
“小雪姐姐,终于到了盆地省。右边那条路,可以通到我家呢。”
我始终保持目光在前方一百二十度内,专心赶路,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着她。今天天气不错,雨停了,偶尔还有缕缕阳光从乌云间隙透过,照在雷诺卡车古朴风格的控制台上,映射出令人迷醉的金色。为了能在天黑之前到达大城市,我只在午饭时间停车二十分钟,包括用餐和午休,其他时间几乎一直坐在驾驶位上,忍受着雨季的潮湿和发动机的轰鸣,灵巧地微调方向盘,双脚在三个踏板之间来回切换。
“库尤河景色不错啊。”天黑之前,我把卡车停在了联邦政府旁边的加油站,带着赛琳娜一起来到埃克索内尔酒店。
“差不多是奥旺多最好的酒店之一了。”赛琳娜开心地扔下背包,“终于有机会把身体弄干净啦,不过,小雪姐姐你先洗吧。”
赛琳娜在我淋浴结束之后进入了浴室。她再次走出来的时候,我正在撩起睡裙观察大腿后方。
“小雪姐姐,你这是什么动作,一点大小姐风范都没有。”
“难怪一直觉得痒痒的。可能是坐太久了,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有些羞愧,挠了挠痒处。
“让我看看。”赛琳娜走了过来,米白色的浴巾在胸口裹得非常平整。
“啊,这怎么好意思。”我有些慌乱。
“我是药师,必须听我的。”姑娘熟练地摆弄着我的身体,“换个姿势吧,转身,跪着,臀部翘高一点,让我检查大腿后侧……嗯,对,就是这样子。”
“还要多久?这姿势太让人害羞了。”我小声抱怨。
“小雪姐姐,别乱动。嗯,是褥疮。哎,你呀,真是的。这里是西非热带雨林,不是凉爽的瑞士……等我取药。”
看来她随手提着药箱是有道理的。凉凉的药水涂抹在大腿后面,我觉得舒服多了。
“可以起来了吗?还有,别把裙子掀那么高,我刚洗完澡没穿……”
“别乱摸,把手给我。让我看看手上有没有伤。嗯,两只手都拿过来。不舒服?不要动,枕头和被子给你垫到胸前就好了。”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她用橡皮止血带绑在身后了。
“好妹妹,你要干什么。”我有些慌乱,“昨晚是姐姐不对,给你道歉啦……”
“别胡思乱想,妹妹我完全没有生气。你的手上有蚊子叮过的地方,给你涂点药水吧。”
“那你也用不着把我绑起来吧,而且是这么羞耻的姿势……”我的声音小得自己都快听不清,脸上一阵发烫。
“这叫符合医学需要的合理约束。小雪姐姐,知道治疗褥疮用什么药吗?”
“黑乎乎的药水,不认识。”我刚才看到了瓶子。
“龙胆紫,是一种有名的染料。”赛琳娜把我的裙子掀了起来,“别乱动哦。想象一下省城最好的酒店的服务员,发现西班牙名门千金睡过的房间床单黑一片紫一片,那将会是都市传说……”
这句话完全把我吓住了。我可丢不起这脸呀。
“都是姐姐不好,对不起,求求你了。”
“谁要你道歉啦。听话,跪好。”
清凉的药水在臀部产生了舒适的触感,只是距离敏感部位太近了些,我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
“班慕岛枪击案流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小雪姐姐这样的名门千金竟然不穿胸罩。现在看来,你是连小内内都省了啊。”赛琳娜揶揄道,“你们欧洲女人可真会省布料呢,环保意识不错嘛。”
“人家又不是一直不穿……”我小声辩解。
“好了。药涂完了。不要动。”赛琳娜转身上了床,跪坐在我面前,把我的脑袋放在了她的小腹前面,“小雪姐姐还是蛮听话的,给你个膝枕吧。”
“好妹妹,能不能把裙子给我放下来……”我小声求饶。
“如此美妙的雪白躯体,何必吝啬于让妹妹我一饱眼福。”赛琳娜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别说得这么色情。你是同性恋嘛?”我已经没了尊严,脸颊在她大腿之间蹭来蹭去。
“赛琳娜不是同性恋,赛琳娜只是喜欢小雪姐姐,更喜欢欣赏小雪姐姐完美无瑕的身体。”
“可是这样子很累啊,好妹妹。”
“跟你开玩笑的啦。”年轻的女药师轻轻按摩我的眉头和太阳穴,手法非常熟练,“是怕龙胆紫染了你的裙子,所以只好晾一会儿了,真的不是调戏小雪姐姐。”
她的按摩让我非常舒服,索性不顾羞耻算啦。“好吧,都依妹妹。不过……一会儿是多久啊?”
“小雪姐姐教我几句西班牙语吧。过几年我要是独自去南美洲找你,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不太好吧?”
“卡斯蒂利亚语啊,这有什么难的,想学哪几句?”挣了挣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止血带弹性太强,我放弃了,老实地保持着原来的俯卧跪姿。
“别挣扎了,妹妹给你捏捏,改善局部血液循环。”赛琳娜双手按摩我的手腕被绑住的地方,“放心吧,不会让迪亚兹大小姐这双可爱的纤纤玉手有任何损伤的,它可是担负着改变我们国家人民命运的神圣使命的哟。”
“别在这种情境下一本正经。快说,想学什么嘛?”
“我有一段话,准备将来找你的时候派得上用场的。”赛琳娜从身后抽出一张纸,“今天写了下来,我念给你听,你把法语翻译成西班牙语——嗯,你说了南美洲叫卡斯蒂利亚语——然后教会我。”
“一段话?”我预感不妙,“你这是有备而来吧?你怎么知道我的大腿后面要长那个……褥疮?”
“从黑角出发的时候,姐姐随手就把座椅通风关了。当时是晴天,空气并不潮湿,我没有在意。但是昨天到今天一直在下雨,我们又两天没有洗澡换衣服,厌氧菌孳生是再所难免的。”
“你怎么不提醒我……是在生气吗?”
“不是生气。本来今早想提醒的,但是小雪姐姐昨晚所作所为,哼哼……”
“这么说到底还是生气了嘛。”
“要真生气就不会对你这么体贴了,而是会很客气地远离姐姐你。”灵巧的小手揉捏着我的肩膀,“小雪姐姐开车这么累,让你害害羞撒撒娇放松一会儿也不错。言归正传,教我吧。”
“好吧,你写了什么,念给我听。”
“尊敬的女士\/先生,您好。我是赛琳娜·奥多,药剂师,来自西部非洲的刚果共和国,到阿根廷是为了寻找我的异国姐姐,万望您能在百忙之中给予我帮助。我的异国姐姐是一位欧洲女人,她的名字叫林雪苹·迪亚兹·德·维瓦尔,是西班牙民族英雄熙德·坎培多尔的后人,亚特兰蒂同盟欧洲防务部中尉军官,阳雪运输集团总裁的孙女。如今的她或许在潘帕斯草原的某处拥有城堡和万顷良田,和她的学妹、来自日本的浅野奈樱子小姐在一起,如果您听说过有关她的任何信息,请一定告诉我。原谅我,我的卡斯蒂利亚语是刚刚学会的,只花了五分钟……”
“好妹妹,你饶了我吧,还五分钟。这么长一串又夹杂大量名词术语,没个十天半月怎么可能教得会啊。”
“那你以后还敢欺负你的刚果妹妹不?”赛琳娜摩挲着我的耳垂。
“不敢了,好妹妹。哎……啊,不要,耳垂很敏感的好不好。”
“要是不老实,我会把你更敏感的部位用龙胆紫染色。”裹着浴巾的姑娘把我抱了起来,“好了,药水已经干燥了。看在小雪姐姐一直对我爱护有加的份上,今天赛琳娜就饶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