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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肆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怎么了?”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刺激我的吗?”楚修辞的情绪,在听到墨肆年的话之后,慢慢的冷静下来了,可是,他还是无法接受沈町然决绝的那一跳。
他现在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沈町然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再也不见的画面,只要一想到这个,他的心脏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他真的后悔,他在这之前,就应该把沈町然打晕藏起来的,这样……就不会亲眼看见她这么决绝的做傻事了!
墨肆年虽然无法对楚修辞身同感受,但是,作为同一种人,他还是能理解楚修辞的想法。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楚修辞:“刺激你?你想多了,我只是在理性的给你分析,如果你死了,万一沈町然没死,到时候,她和陆修言都没人照顾,退一步来说,就算是她死了,那你跟着她去死,还有一个陆修言等着你照顾呢,你最好想想清楚!”
墨肆年的话说的直白,楚修辞狠狠地瞪着他看了许久,才声音沙哑的开口:“我现在就去找她!”
墨肆年无所谓的耸耸肩:“你随意就好!”
墨肆年说完话,转身就打算离开。
楚修辞突然开口:“墨肆年,谢谢你!”
墨肆年转身看了他一眼,有些好笑:“你谢我做什么?”
楚修辞闭了闭眼睛:“谢谢你刚才把我从发疯的边缘拉回来!”
墨肆年听到这话,眸子闪了闪:“那你真的是想多了,我不是把你拉回来,我只是为了让锦瑟安心而已!”
楚修辞垂着眸子:“那替我谢谢白小姐吧!”
墨肆年没想到,楚修辞这会这么冷静,他突然有些好奇,楚修辞此刻对于之前打算囚禁沈町然的事情,心里后悔吗?
他看着楚修辞:“我看见你车里的东西了!”
楚修辞抬头看着墨肆年:“什么东西?”
墨肆年丝毫没有拐弯抹角:“打算囚禁沈町然的东西!”
楚修辞的脸色微变:“你……”
墨肆年面无表情:“估计是墨五跟赵炎怕你发疯,打算把你绑起来,才发现的吧!”
楚修辞沉着脸:“你现在知道了又能如何!”
墨肆年觉得有些讽刺:“我知道又能如何,你的事情与我何干,你也知道,我来这里,只是因为锦瑟心疼沈町然,担心她的情况而已,却没想到,沈町然最后还是走上了自寻短见这条路,我就是有些好奇,你如果早知道这个结局的话,你还会不会有那种极端的想法?”
楚修辞看着墨肆年,眸子沉的厉害,他一字一顿:“我只恨,自己没有早点把她绑起来!”
墨肆年听到这话,眸子微微一闪,随即笑起来:“你果然比我变态的厉害!”
他说罢,直接转身离开。
说实话,他在六年后,第一次见到白锦瑟的时候,也有过这种疯狂极端的想法。
他让人盯着白锦瑟,在她周围布满了自己的人,他那个时候,心里阴暗的想着,如果白锦瑟胆敢离开铭城,离开他的监控范围内一步,他就要把白锦瑟囚禁起来,让她再也没办法离开自己一步。
可是最后,他得知白锦瑟当年的遭遇,得知她的选择性失忆,他最终,心软的一塌糊涂,他默默的陪着她治疗选择性失忆,默默的等待她想起自己。
现在想来,他跟楚修辞这种人,其实只有爱能感化。
而他比较幸运,白锦瑟感化了他,但是,楚修辞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因为血海深仇,害死沈町然的父母之后,这才后知后觉沈町然对他的重要性。
可是,到了这一步,除非沈町然是个傻子,否则,她不可能再用爱去感化楚修辞了!
说到底,这一切的确怪楚修辞,但是,也不得不说,他没有墨肆年幸运。
墨肆年想,如果真的爱那个人的话,真的舍不得下手去伤害她的,他以前不大懂的,后来其实在跟白锦瑟慢慢的相处中,一点点的改变了,明白了真正的爱,究竟该是什么样子。
墨肆年回到车里的时候,白锦瑟还在发呆。
墨肆年走过去,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宝宝,我们回去吧!”
白锦瑟看了一眼墨肆年,有些欲言又止:“沈町然……”
墨肆年说:“沈町然我已经安排赵炎和墨五,加派人手去找了,沈町然究竟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尽力找人就对了,其他的,只能看天意!”
白锦瑟也知道,墨肆年的话不假,她抿了抿唇:“好吧,我们回去吧!”
墨肆年很快就要去兰城了,铭城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亲自交接,白锦瑟也不想让墨肆年把时间全耽搁在这里,墨肆年不忍心她难过,其实,她也不忍心墨肆年太劳累。
回去的时候,墨肆年开车,赵炎和墨五留在这边,陪着楚修辞找人。
车子下了车,白锦瑟感觉,心里那种压抑的感觉,似乎才淡了一些。
她看着墨肆年,突然问:“我听后面楚修辞好像冷静下来了,你怎么劝他的?”
墨肆年说:“我也没劝他,只是冷静的帮他分析了一下情况!”
白锦瑟微微挑眉:“怎么分析?”
墨肆年将他跟楚修辞说的那些话,跟白锦瑟说了一遍:“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具体怎么做,就看楚修辞的!”
白锦瑟抿唇:“你之前说,如果沈町然有幸活下来,你会帮我……送她离开,对吗?”
墨肆年眸子闪了闪,点点头:“嗯,只要能找到她!”
白锦瑟听到墨肆年这话,心里才微微松了口气。
只是可惜,接下来两天,墨肆年的人和楚修辞的人,把铭城大河那段湍急的水段跟下游的水路,全都打捞遍了,也没找到沈町然的人影。
沈町然落水,生死不明,墨肆年的人在第三天,就撤回来了。
白锦瑟心里难过,却也没有再为难墨肆年去找,毕竟,人落水三天,如果还没找到的话,能找到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更何况,那段水里湍急,谁也不知道,沈町然究竟被冲到哪里去了。
至于楚修辞,他魔怔了一样的,根本不相信沈町然出事儿,他就像是疯了一样的,每天不停地在那边打捞。只可惜……最终什么也没找到。
白锦瑟后来听人说,楚修辞在铭城大河边,沿着水路,一路打捞问询,都出了省了,还是没找到沈町然的下落。
只不过,好歹生死未卜,楚修辞也有个念想,他像个木偶一样的,毫无生机的活着,只是不断地让人打探沈町然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