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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融醒来时,她没有哭,只是愣愣的打量了眼四周,察觉到身处安全的地方之后,便望着天花板愣神。
一旁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拿起了一旁的手机,看到了染染发来的一连串信息——
【温温,你去了哪里?怎么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叔叔阿姨很担心你,我安慰他们说你在剧组拍戏,暂时稳住了他们。】
【温温?】
【温温你别吓我啊?你到底去哪里了?!】
下面是一连串的未接通话的信息条。
温融明白染染心中的恐惧和后怕,她自己的刚经历过被绑架囚禁的伤害,当初没有染染的消息时,她也是吓得魂不附体,夜不能寐。
染染恐怕都吓坏了,她现在怀着孕,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不然对宝宝不好。
温融给她回了过去——
【我没事,昨天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剧组里太忙了,我现在在三环边上的小公寓里……】
刚把消息发送过去,不到两秒钟的时间,那头的视频通话就打了过来!
温融一愣,指尖不由的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她不擅长说谎,染染那么聪明,肯定能猜出来。
温融还是点击了接听。
戚染出现在了屏幕里,通过近些时日的精心治疗和调养,戚染脸上的伤处已经开始结痂了,她年轻,身体底子好,伤处愈合的能快一些。
看着戚染脸上的伤痕处泛起的粉红色的疤痕,温融关切的问她:“伤口怎么样了?愈合的时候还痒吗?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忍住别碰,一定要记住。”
戚染的脑袋还是光秃秃的,她没有回答温融的话,反而巡视着温融所在的环境!
她之前也经常出入医院,一眼就认出了温融现在根本不是在小公寓里,而是厉氏医院的病房里!
戚染急得不行,小脸因为着急而憋得通红,她比划着最近才学的手语询问温融。
温融也稍微能看懂一些,哪怕心中在悲寂,也硬扯了一个微笑出来安慰戚染——
“我没事,就是昨夜不小心受凉了,过来吊水而已,别担心。”
可戚染压根不信,温融的视角里看不到她自己身上的印迹,可戚染却看的清清楚楚。
温融脖子上的一颗颗吻痕颜色极深,戚染也是经历过的,自然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戚染担忧的比划着——【是谁?厉政霆吗?】
一听到这个名字,温融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整个人如同被扔进了火炉里炙烤着,就如同那条被烧毁的裙子一样。
她想强忍着不在戚染面前哭出来,白白惹得她担心,可情绪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收放自如的东西。
她刚一出声,整个声调都变了,就像是被放开了悲伤的口子,根本止不住。
温融崩溃的小声哭了出来,戚染一听顿时坐不住了!
她最后凌乱的比划了几下——【温温别哭,有我呢!我这就去找你。】
视频被挂断,温融将被子盖到头顶,不让心中的委屈窥见一丝天光。
她忍不住的责怪起自己来,全都是她不好!
若是她早一点学会识时务,早点和楚烟道歉,那么妈妈的裙子就可以保住了。
哪怕脏了破了,她也可以想办法清洗修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付之一炬,作为厉政霆驯服自己的手段和工具。
连带着她的尊严和傲气都一同被打碎……
…………
砰——
房门被打开,戚染快步冲了进来,她带着帽子和口罩,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的,任谁也认不出,眼前的这个女人,曾是红极一时的大明星戚染。
她摘下了脸上的口罩,来到了温融的面前。
温融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对着戚染浅浅一笑,“你伤还没好全呢,怎么就敢往外跑呢?”
戚染还没适应不能开口说话的现状,有时候情急之下,嗓子也会发出微弱的声音,她自己都觉得十分的难听。就像是鸭子的声音一样粗噶难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跟厉政霆回麋鹿庄园了嘛?那你现在怎么会在医院呢?他人呢?】
戚染不知内情,还以为是厉政霆只是单纯的喜欢温温,才和她继续纠缠的。
那日她被囚禁在地下室,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起了色心,最后想要凌辱毁了她,辛亏厉政霆带人及时赶到,她才幸免遇难。
戚染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温融的缘故,厉政霆是什么身份啊?若不是因为温温,他一个北城权界太子爷,会亲自来救自己么?
答案自然是否的。
若是温温真的放不下他,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的,但前提是一切得以温温的意愿为准。
否则的话,哪怕厉政霆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不会劝温融去将就的。
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是她真心希望温融可以一直被爱着、幸福下去!
戚染不知道在麋鹿庄园发生的一切,温融也不打算告诉她。
一则是不想让戚染知道了后情绪激动,为她难过,二则……再次提起,无异于重新在她心口处又插上一刀!
现在一想起当时的情景,温融就难受的浑身难受,控制不住的那种心理性抗拒。
…………
厉家老宅。
昨夜兰姨回到老宅将白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厉政霆的母亲,翁书瑶气的一晚上没睡好!
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混到了这个地步!
护着外面的女人不说,居然还那么欺负温融!
“夫人,其实别的都算轻的,最过分的是,先生亲手烧掉了太太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她从小就没了生母,只有这么一件念想……先生这次做的实在是过了!”
翁书瑶看了眼书房的方向,压低了声音——“小点声,别让政霆的爷爷听见。”
上次因为和温融离婚的事情,厉老爷子已经狠狠的抽了一顿他的鞭子,若是今日的事情再让他知道了。
可就不是抽几鞭子那么简单了。
翁书瑶打了电话给厉政霆。
手机那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嘈杂声,她没好气的问道:“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里鬼混,现在立马给我回家!”
…………
暗桩。
这里是不容于世俗的法外之地,上了擂台,被心仪的庄家看中押宝,只要你能坚持到最后一刻,百万美金顷刻就会落入棋子的囊中!
“呦——败了?”
台上的一个少年狠厉的攻击着对手,三两下击败了比他体型大了两倍的对手!
那名少年,是厉政霆押的宝。
二楼高台上
厉政霆身穿着衬衫马甲,显得宽肩窄腰无一不具有着深深的诱惑力,斯诺克一杆进洞!
他身后的人高举起了手,身子微微后倾,“啪啪”地为他鼓起了掌!明明是那么不雅的粗俗动作,但是他做起来,却独有一种妖孽般的摇摆。
“看来厉少的技术不减当年啊!”
厉政霆没有看他,眼神一直放在台球桌上,犀利敏锐的计算着下一个击球角度。
“你怎么会来北城?活腻味了?”
厉政霆睨了吊儿郎当的男人一眼,眸中没什么温度。
男人声音沉沉的笑答:“嗐……这年头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不好过啊!这不是想来厉少的树荫下乘乘凉么……呵呵!”
啪嗒——
干脆利落的一杆下去,所有颜色的台球以此落入袋中,厉政霆撇了球杆。
“老顾去了境外,你怎么不去分一杯羹?”
男人眨着狭长的丹凤眼,看似散漫实则眼底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阴狠。
他朝着这边依了过来,神色带了几分故作严肃的匪气——
“当年境外做雇佣军的时候,你可是队里最他娘狠的一个了!能一个人纵跨无人区厮杀出来,老子这辈子没服过谁,厉少是头一个!”
厉政霆冷哼了一声,神色如同薄刃般桀骜:“孤狼,你什么时候学会当狗的那一套,对人摇尾乞怜了?”
被形容成狗的孤狼丝毫没有怒色,反而笑得越发张狂、轻悖!
“你不也是一样?从境外雇佣军的神话摇身一变,成了北城内的背景深厚的资本家,乖乖的缩进壳里当起了商人……啧啧啧。”
孤狼叼了一根烟,懒懒的靠在墙壁上吞云吐雾,他眉头忽然挑起,嘴角勾起了邪气的弧度,幽深的眸子却不见一丝笑意——
“厉少,听说……你成婚了?”
此话一出,看到厉政霆一向风轻云淡的身形瞬间一僵!孤狼仿佛终于堪破了他的弱点,心中忍不住的兴奋的起来,却丝毫没有看到男人瞬间嗜杀的眸光——
“好歹兄弟一场!起码得随点份子钱、分我杯喜酒吧……哪天得去亲自拜见一下嫂子……呃——”
话音刚落,刚刚还靠在墙壁的男人,瞬间被暴烈地踢出了七米远!
…………
另一边,戚染看到温融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于是打开了病房内的电视。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今日的财经新闻最新报道——”
病房的电视上响起了新闻主播的声音。
“今日清晨,厉氏集团掌权人厉政霆先生,携北城楚家的千金,乘坐包机飞往了南半球度假,据报道二人在大学时期就是一对佳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