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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田彤痛得怪叫。
苏秀冷呵了一声,将针从火上拿下来。
没一会,田彤的痛意也跟着停了下来,却依旧心有余悸的看着针上那只怪虫子:“这是什么?”
“怨蚤。”苏秀伸着手,将针往田彤腰侧扎去。
田彤本能的想避开,我忙伸手摁着她:“别动,这虫子要放回去。”
“啊?”田彤缩得更厉害了。
我朝她冷笑一声:“都说是怨蚤了,应该是怨气所化,这东西是针对你的。刚才你也看到了,离开了你身体,它承受什么,你受得更重。”
“那就让它们这样吃掉我吗?”田彤脸带不甘,看着苏秀道:“你用针将它们挑出来,然后找个东西装着,不让它们不痛不痒,我不就没事了吗?这洞,就会自己愈合长好。”
苏秀呵笑了一声,朝我道:“让你练一下眼,在原先那个洞,再抓一只出来。”
也就是说,一个肉洞,还不止一只。
田彤自己也吓得发僵,脸色讪讪,再也没有刚才那想当然的样子了。
我让她在床边坐好,捏着针,细细注视着那个比烟头稍大点的肉洞。
就算视力好,可那洞实在不大,虫子又是透明的。
加上田彤紧张、害怕,呼吸变得急促,肌肉收缩得厉害,肉洞也跟着收缩着。
我双眼都快贴在田彤腰间了,盯着连眼都不敢转,屏息凝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紧张到我感觉自己要憋死时,猛的看到肉洞边缘有像水纹一样荡了一下。
忙捏着针,直接一扎。
“啊……”田彤这次反应比原先还大,整个人跳了起来。
双眼凸起,脸色狰狞,舌头宛如吊死鬼一样,猛的朝外伸,直接吐到了下巴下掉着。
可喉咙却一直发出“啊”“啊”的怪叫声。
随着怪叫声,舌头还震得乱甩,口水四溅。
这声音又长又怪,震得人耳朵生痛。
她自己眼中也尽是惊恐,伸手想将舌头压回去,可怎么也压不出去,眼泪也跟着口水往下流。
就这样一直叫着,眼看着她呼吸困难,脸色发红。
吓得我,捏着那根针,看着上面的怨蚤,不知道要不要先放回去。
苏秀眯眼看着她这怪样子,又瞥了瞥她的小腹,朝我点了点头。
我忙将被针扎着怨蚤,在肉洞边缘轻轻一刮,放了回去。
又接过苏秀手里的针,将原先那只也放了回去。
也是怪事,一放回去,田彤舌头猛的就缩了回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吓得直接就跪在轮椅前:“救命啊,这是什么怪虫子。”
我也感觉这事奇怪,难道是那些被谢景豪糟蹋的学生,怨恨她?
可比这更恶性的事情,我都听过,也没有滋生出怨蚤啊。
苏秀却朝我道:“你先看下她腹中的石胎。”
我扶着田彤,示意她躺床上去。
这会她倒老实多了,不再跟耍心眼,更不敢提将怨蚤挑出来了。
老老实实的躺着:“我身上这怪虫子,是不是和石胎有关啊?是不是谢景豪做的那事,所以怨恨到我这里了?”
她们俩,还真是先天一对,互相责怪。
我等她躺好,看着依旧平坦的小腹,至少没有和苏秀一样,清一次,就长大。
搓了搓手,将掌心搓热,先是捂着肚脐,等捂热后,再双手交错,往两边揉。
先到盆骨两侧,再一点点往里拢。
速度不能快,要让皮肤感觉到掌心劳宫的热度。
等我手聚拢时,小腹之中,隐隐有什么跳动。
冲击着掌心,一下又一下,接连好几下。
吓得我,连忙收了手:“是活胎!”
这是奶奶帮人摸胎的法子,她一直希望我们能接她的衣钵,有时来人摸胎,就会让我和我妈站在一边看。
胎儿眷母,才上身时,不太喜欢外人的气息,而且因为胎相不安,所以极度敏感。
以掌心劳宫火,轻揉胎宫,胎儿有感,就会微跳。
只不过很微弱,比脉搏还小一点。
可她子宫里,明明确确的是石头啊!
那跳的数量,不只一个,难不成每粒石头都是活胎?
田彤不解的看着我:“什么叫活胎?”
苏秀温婉的脸上,也尽是疑惑。
朝我道:“如果碰到不确定是不是活胎的,你奶奶怎么办?”
“从家里捉只自家养的母鸡,拎过来。”我回想了一下。
“拎过来之后呢?”田彤忙追问。
我看着她溜溜转的眼:“拎过来后,再看啊。”
这种事,不能说破,一旦说破就不灵了。
也有可能,事主会自己暗中搞些小动作,会有影响。
“那这怪虫子呢?”田彤好像更害怕这个,坐起来穿好衣服:“这石胎只是坠痛,可这些肉洞一直在痛,我躺也不能躺,只能坐着。我都几天没睡了,这越吃越多,胳膊上都有了。”
她说着举起胳膊。
只见内侧也有许多像小米般大小的肉洞了,以这个速度,不出两天,整条胳膊都会变成和被蚕啃过的桑叶。
“你做了什么特别招人怨恨的事吗?你和你那个男友,一起做的。”苏秀沉眼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这是天谴,你不能有所隐瞒,要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就是……”田彤瞥了我一眼,小声道:“我和云渺说过的,可人是谢景豪带出去的,事也是他做的,他下面变成石头,是他活该。”
“我就是见那些女孩子哭,家里没个人管她们,就带她们去医院,怎么我就要这样?”田彤脸上满是不甘心。
“你认为呢?”苏秀眼色发沉的看向我。
我摇了摇头:“可能还有其他的事。”
在镇小教书,也有两年,旁边就是镇中。
什么校园霸凌啊,厕所生子啊,退学结婚啊,我都算见识过了。
教工内部也有些相关的传闻。
可大部分女孩子都选择忍气吞声,闹出来,很多父母也选择息事宁人,最多就是赔点钱。
谢景豪做的这事,确实伤天理,活该下面没了。
可田彤这样,我一时也分不清,他们俩谁是谁拖累了。
这事古怪,只得先稳住田彤:“你回去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其他的怪事。等明天带只家里养的母鸡过来,再说后面的。”
田彤脸色发愁,却还是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去抓来,可以吗?”
“现在带我去找我妈藏身的地方。”我柱着拐,朝她道:“你可别骗我。”
“不会!怎么回!”田彤连忙点头,朝我道:“你妈是不是跟你们都吵架了?”
她说这话时,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还十分别扭。
联想到她原先说暗中跟着,我心头也隐隐的不安。
怕是我妈做了什么,外人一看就诡异的事情,才会让田彤跟上去的。
可这个时候,她在镇上直接露面,已经很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