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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来的天气阴晴不定,徐远山终于在一个朗日晴天预备出发了。
马车准备妥当,正欲启行之际,远远的瞧见容王府的华贵马车辘辘而来。
行至近前,秦越川跃下马车,唤了两个暗卫前来,对呆愣原地徐远山说道:“徐叔不必惊讶,此次路途遥远,我不放心月月……和徐叔,这两个暗卫留给徐叔,以防万一。”
“那多谢王爷厚爱。”
徐远山本欲拒绝,但是因着醉酒之事如今确实没脸面对秦越川,应对了几句,就上了前列马车。
徐弦月与秦越川简单话别了几句也登上自己的马车,跟着徐远山渐行渐远。
“王爷,徐小姐走远了,们我们也回吧。”
“嗯,回王府。”
当日下午,原本晴好地天气又飘起了蒙蒙细雨。
“王爷,利州传来消息,已经抓到偷偷转运,贪墨工程款的内奸,却已被他们私吞蚕食了大半,没有吐回多少,骨头挺硬,目前仍是拒不承认。”
秦越川翻了翻手中的廖廖几页无关痛痒的供词,冷声道:
“秦昭烈寻得这些人怕都是‘孤家寡人’,上无父母,下无妻儿,无所顾忌,亦无所畏惧,好似没有软肋,自然觉得你们对他无可奈何。”
“确实如此,那就只能放过他们吗?”
“能如此效忠,定是秦昭烈许了他们如何承诺。
此类人无软肋在手有好处亦有弊端。
你做几个局,假意松懈,让我们得人扮做秦昭烈暗卫刺杀他们,你们再出手救下,不可令他们察觉。
本王倒要看看,当他们知晓自己沦为一个‘弃子’究竟还愿不愿意为秦昭烈守口如瓶!”
“是,属下立刻去办!”
“演的真实些,前些日子的‘战利品’全都用上,必要的留在现场几个。那可是货真价实祁王府腰牌。
如此,本王倒要看看他们能嘴硬到何时!”
“是!”
“待他们吐出工程款藏纳地,即刻修整堤坝,务必年前修缮完成。”
“王爷,如今此事不归我们管,怕是——”
“怕什么,‘陛下亲口下令’,我们的行动只不过比圣旨下达早些时候罢了。
拿着我的令牌,和下面的人说,出了事本王顶着。”
青阳惊出一身冷汗:王爷胆子越来越大了,都学会先斩后奏了!
“郑让那边可是准备好了,过几日陛下微服前去裕隆山庄,本王不许任何差错。”
“王爷放心,俱已妥当。”
炫目的白光犹如利剑刺破黑夜,“轰隆”一声闷雷炸响天际,窗外的竹林在风雨中摇曳得剧烈,“噼啪”落雨声不绝于耳。
秦越川不由自主的有些担忧徐弦月,现如今可离了京都地界?如此雨天是否会有碍于他们的行程?
“月月那边暗卫可有传信回来?”
“王爷,徐小姐这才走了半天,暗卫尚无信件传回。”
“嗯,飞鸽传信那边,让他们一日一回信件,本王要时刻知晓月月每日到达了何地,是否安全。”
“是,王爷。”
青阳心里念叨,最近几月鸽子要受累了。
五日后,皇帝微服出行,前往裕隆山庄。
当今皇帝还是太子之时,先皇有时带他来此小住几日,体验农忙辛劳,谆谆教导他将来要做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君王。
如今先帝早已仙去,而今的皇帝也已执政数十年,但那段时光仍是他心中不可磨灭的深刻记忆,即便到了如今年岁,无论风雨,每年都会固定前来小住几日,也算聊以慰藉。
山庄其实算不得多大,但是依山傍水,风水极佳,有好几片不是很大的农田。
在此务农的佃户并不知晓主人家的真实身份,只笼统知晓大概是个家境还算可的富足人家。
出行仆从呼啦跟着好些人,看似普通劳力打扮,只是那一身的腱子肉着实让人不容小觑。
山庄管家是宫内退养的内侍,亦是先皇内侍,自先皇西去后,便被皇帝任命为此处管家。
近日雨水甚多,道路湿滑,路面泥泞,皇帝也无心田间寻访,体验生活,只命人烹了一壶新茶,躺在藤编摇椅上,静享难得几日的清闲时光。
与之随行的有秦行越,秦越川,秦霁昭和秦昭烈。
大皇子秦烈行身体素来不好,未曾跟随,秦川霁面上是与秦越川“不和”的,又怎会与秦越川同时出现在此处。
秦昭烈禁足才解,又因着赐婚之事,在皇帝面前百般恭顺。
秦霁昭面上依旧是一副无所事事闲散样子,眼瞧着秦昭烈为皇帝“鞍前马后”,心里看着秦昭烈却隐有忧虑:
不知为何,近日来秦昭烈对他的态度很是反常,似是不如以往熟络。
原是以为他可能有什么计划,只是近日秦霁昭才知晓秦昭烈居然跑去向皇帝请旨赐婚!
若仅关乎己身,单纯纳娶倒也无所谓,只是求娶徐广海的女儿绝非小事,竟然半丝风声不曾透露给他。
曾经无话不谈,密谋协商,如今却好似隔了什么。
几次约见,秦昭烈皆是各种理由闭门谢客。
秦霁昭今日前来也是有意与秦昭烈碰面,若有嫌隙还是尽快消弭了好。
秦霁昭打定主意准备寻个空挡同秦昭烈好好谈谈,依稀听得院外传来侍卫呼喝,吵嚷不休的声音。
院外那些貌似是普通劳力,实则是乔装改扮御前侍卫。
秦越川与秦行越相视一眼,无言示意:人来了。
难得来此讨个清闲,竟被人如此搅扰,皇帝有些不悦,沉着脸色问道:“何人如此大胆!”
院外有侍卫近前,抱拳应答:“回陛下,是有一乞丐贸然闯入,说完求见山庄主子,胡搅蛮缠,已被收押,身上并无刀剑枪械,想来不是刺客!
还请陛下定夺。”
皇帝面露冷笑,微有愠怒:“朕今日方才来此,竟然连个乞丐都拦不住,今日侍卫何人带领!”
不等秦越川回答,一旁为皇帝斟茶的秦昭烈似是若无其事地回答:“父皇,儿臣记得。应该是三皇兄暂任保护父皇近日安危的职责。”
秦越川神色从容,迈前一步,恭敬应答:“回父皇,确是儿臣。
不过此地知晓父皇真实身份的实在甚少,儿臣唯恐过犹不及,反而引得怀疑,。
故此对下面的人说仔细甄别,不可对寻常百姓动手暴露身份。”
“皇兄莫要为自己的疏于防范寻找借口,这不,这岂是寻常百姓乞丐有能的胆子,都动手了还不罢休,嚷着要见主子!”
秦昭烈见缝插针,抓住一切落井下石的机会,势必要讨回在秦越川身上吃过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