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王爷重生不撞南墙只撞我! !
强撑着脑袋抬头一瞧: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娜罗原本坐在桌旁,见她认出了自己,调笑了一句:“我想去哪里,想在哪里可没人拦得住我。”
起身绕着徐弦月转了一圈,嘴里啧啧道:
“你就是他想救的那个姑娘?看不出哪里特别的呀,好像还和容王关系匪浅,他对你,已经痴情到这个份上了吗?
真是看不出来。”
一边说,一边用一根细长的手指挑起徐弦月的下巴:“仔细瞧瞧,你们似乎还有点相似之处……你倒是什么人?”
徐弦月厌恶的一把拍开她的手,警惕的起身,后退一步,冷冷出声:“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即刻离开!”
手指向门口,做势驱赶。
“贺薛怀让我来找你的,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呢。他已经等你许久了。
虽然我很不开心与你相识,不过谁让你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呢。”
“贺薛怀?”徐弦月口中念的熟稔,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何时认得此人。
“他是谁?我从未听说过。”
阿娜罗讶然:“你不认得他?你竟然不认得他?可是他说,你们不是约好……”
“昨日,宴上,我记得你叫阿娜罗,对吧!看来,你并非孙府侍女,我也无意与你为难,我劝你速速离开这里!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阿娜罗来了逗弄兴致,这个似乎“见风倒”的小姑娘,竟然说对她不客气?
她倒是很有兴趣看看究竟是如何对她不客气的。
“你说的不客气,该不会是呼喊一声,唤容王来杀了我吧?”
阿娜罗假意摸了摸双臂,做作的惊恐道:“我好害怕奥。”
徐弦月垂眸,假意虚弱地咳嗽了几声,阿阿娜罗警惕更为松懈,只当她是口上发狠威胁两句,俯身,更凑近了她几分,二人呼吸咫尺相闻,挑衅道:“瞧瞧你这身子,你要如何?”
“不如何。”
徐弦月回答时,手腕悄悄在桌下翻转,摸出了隐藏的物什,借着掩唇的动作抬手,阿娜罗还要再讥笑几句,猝不及防,面色突然一凝,身形蓦地停滞,浑身突然动弹不得。
阿娜罗只觉得肩颈某处钻过一阵痛痒,转瞬即逝,随后身躯犹如被禁锢。
只能维持方才俯身看向她的动作。
她惊愕地瞪大双眼:“你!?”
徐弦月起身,头依旧有些隐隐作痛,仍是目色清冷的,居高临下睨着她:“同为女子,难道你不知道,‘柔若’有时候才是最大的障眼法吗。
我目前身子是不太好,又不是成了废人。
这是我的房间,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吗?”
徐弦月摸出附着在桌下的银针包。放在桌子上,挥手摊开,一排银亮亮,长短不一的细针展现在阿娜罗眼前。
“你要做什么!”
阿娜罗目色有阴厉,也有些焦急,她当真是小瞧了这个“病秧子”。
明明得知她的消息时候,看起来就是个身体羸弱的,以为就是个普通的女子,甚至比普通女子更虚弱一点,却没想到!
徐弦月看似随意抽出一根银针,捏在两指之间:“现在轮到我问你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到这里?”
“那应该问你,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一边和容王打得火热,一边还要勾着其他男人!”
阿娜罗冷嗤一声口不择言地骂了起来。
徐弦月也不多言,漫不经心的刺入阿娜罗的某处穴位,轻轻捻转着深入其中,直至整根没入。
“唔……啊!你,你!这个……”
阿娜罗觉得浑身仿佛有万蚁啃噬,连绵不绝的疼痛钻入骨髓,杀不死她,却也足以令她煎熬难耐。
随着她的银针的深入,痛楚越发剧烈。
徐弦月站得久了,有些疲累,但是她面上不显分毫,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我劝你想好再说话,我是脾气好,性子温柔,但也不是全无底线的。”
“呵!容王还没见过你这副面貌吧,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那可未必,”徐弦月搁下茶杯,瞥了她一眼:“我对所有人都是真诚相待。
真心换真心,恶意换恶心。
你和他当然不一样。”
阿娜罗浑身的痛楚快要难以忍耐了,额间的汗水密密细布,却还是嘴硬道:“说的好听!那你对贺薛怀怎么解释?他费尽心力帮你寻大夫,你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寻欢作乐!还好意思说什么真心!”
徐弦月闭目揉了揉太阳穴,听阿娜罗说的这话,她的头好像更疼了:“你口口声声说的,贺薛怀,到底是何人?我怎么全无印象?”
阿娜罗瞠目:
“你,你不认得他?怎么可能!?他的语气对你那么熟稔!”
她有些一言难尽,贺薛怀确实对她说的不多,只说这个叫徐弦月的姑娘对他很重要。
阿娜罗大概知晓他的来历,亲人几乎全无,自然而然的,联想他说的“重要的人”,就是心仪之人了。
难不成,贺薛怀此前一直都在单恋这个姑娘!?
阿娜罗被自己的这个猜测震惊了。
与他共事多少年,难怪此事,她以前竟然全无发现。
“想好了吗?看来是痛的不够彻底,还能够让你分神思量其他。”
徐弦月看她想的出神,又要取出一根银针,做势又要冲她扎去。
“等等,我告诉你!”
“说。”
徐弦月觉得和她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舌。
“这个人在找你,好像为你寻了大夫,说如果,我找到你,带你到青州,他已经等你许久了。”
“就这样?”
也不知是她陈述的太过简练,还是太像随口胡诌的借口,徐弦月总感觉,可信度似乎不是那么高。
不过若是并非如此,她费尽心思来到这里,又是所图为何?
瞧她的描述,好像对这个“贺薛怀”。颇有些打抱不平,也不太像是为了秦越川。
“他没有再说些别的?比如,我身染何病?只说让你带我去青州?”
“对!你不信我?”
“我为何要信任你这个不速之客?你说的话我自会设法求证。现在你可以滚了。”
徐弦月觉得她或许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会引得这个阿娜罗特意来此寻她。
不过在此之前,她说的这个人还需查证是否真如她所说。
“你,帮我把针拔了!”
徐弦月这才想起了什么,起身从枕头下取出一个小瓶,抖出一个黄豆大小的丹药,直接喂到了阿娜罗嘴里,下巴一推,帮她咽了下去。
“我可不想刚给你解开,又反被你制住。每三日扮做丫鬟,来我这里一次,我给你解药。
我的药只有我能解。”
阿娜罗气急,却又无可奈何,解了禁锢,“哼”了一声之后,扭头就走了。